“不试怎么知道?你祈祷好运吧!”
盖子连着的长细毛刷沾满了洗甲水,慢慢伸向骆阳平脸庞边缘被面具扣住的一圈,他从前见过左衣柔用,有的种类不小心滴到皮肤上很痛。
说起来戴上这个面具到现在其实还不到一天,骆阳平却有种历史上法国铁面人的感觉,这面具就像个枷锁,带给人精神上的阴影远超过生理上的。
藤原绫香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液体往缝隙里送,尽管面具和皮肤间有没有留出空隙都不能肯定。
肌肤是有些刺痛,好在完全在骆阳平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藤原绫香最后才涂上他的额头,然后喘了口气,道:“等十分钟看结果,边缘部分要是能掀开,再继续往里涂。”
这十分钟对骆阳平而言难熬极了,洗甲水的味道让他不住地咳嗽。大衣兜里透出灯光,藤原绫香毫不客气把手伸进去,拿出了那个小灯管,“这是什么灯?”她问
骆阳平并不想解释,只是道:“如果面具能弄下来,就不需要这东西了。”
他的话刚完,下巴“咯”的一下传出极其轻微的声响,面具的一小段终于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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