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有热闹!
她立刻转过身,却见一个白衣少年郎正抓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男人身高马壮,年纪也要比少年大上不少,此时却被那少年桎梏得怎么挣都挣不脱。
“你!”
顾攸宁看着这白衣少年赫然便是刚刚抱住自己的人,登时瞪大眼睛,惊呼道:“怎么又是你!”
又见那男人面色涨红嚷着,“快来看啊,没天理了,当街欺负人了!”
嚷得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朝他们这边指指点点,偏偏那白衣少年郎一点都不怵,仍笑看着她。
顾攸宁看着他的笑就有点不自在,不清楚这人怎么在这,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朝她笑,只是看着这么多人围过来,皱了皱眉,不自在地放轻声音问人,“怎么回事?”
身边都是说他欺负人的,唯独他的阿宁问他是怎么回事。
姬朝宗心里又暖又软,就连眉目也变得动人了许多,他仍笑着说,“看看你的钱袋。”
钱袋?
顾攸宁一怔,顺着他的话朝自己的腰间探去,“我的钱袋呢?”
话音刚落,就见姬朝宗从那男人腰间拿出一只,围观众人一见这明显是女子才会用的荷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刚才对姬朝宗指指点点的一群人全都看向那个先前叫嚷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行迹败露哪里还敢说什么,鼓着劲想逃,另一只胳膊却也被人抓住了。
这次抓住他的却是顾攸宁,小姑娘气呼呼地说,“你这贼人居然敢偷我的荷包!跟我见官去!”
顾攸宁说着就要带人去见官。
可还没走出就被人拉住了胳膊,回头看,仍是那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并未看她,而是皱着眉把她的手从那大汉的胳膊上扯下来,原本笑盈盈的一张脸此时也阴沉得不行,目光冷淡瞥了一眼那个大汉,竟让那大汉僵在原地,纵使被松开了手也不敢逃跑。
他也没再理会大汉,找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细细替顾攸宁擦着手指,姬朝宗做起这些事旁若无人还十分熟稔,就好像曾经做过千万次一般。
顾攸宁也正是被他这个熟稔的模样震住了,以至于一时忘记松开亦或是斥责人。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衣少年早就抽回手了,顾攸宁又气又臊,还有些羞,她觉得这个白衣少年真是奇怪,每每想让人感激他的时候总能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事,可若说他孟浪登徒子又不像,他的动作和表情都十分自然,没有一点猥琐下流,让人看着十分亲近。
而她……
竟也不觉得不舒服。
顾攸宁脑中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让她觉得荒唐无比!
这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男人又是抱她又是抓她的胳膊,现在居然还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擦手,她居然还觉得没有问题?
顾攸宁反应过来就要叱他,却有几个官差走了进来。
那几个官差本是照例巡视,瞧见这里围满了人便走过来瞧一瞧,哪想到刚进来还不等询问就看到姬朝宗站在这,脸色猛地一变,忙凑了过去,弯腰恭声,“世子,您怎么在这?”
顾攸宁一听这个称呼就一愣。
世子?
难不成他也是什么公侯府的?
但她以前从未见过他呀。
姬朝宗并未去理会周遭的惊呼,只是简单的冲两个官差说了先前的事,等两人押着那大汉离开,回头才看到他家阿宁还呆呆看着他,朝人挥了挥手,等她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便抿唇笑道:“回神了?”
他声音本就比旁人要低一些,尤其是刻意放低的时候就特别惑人心智。
顾攸宁也不知是被他的声音所惑,还是觉得自己居然看人看得出了神丢人,小脸涨红,偏偏还要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谁,谁出神了!”
姬朝宗也不去揭穿他,仍笑看着她,等把人看得又要生气脸红时才把手里的荷包递过去,“喏,还给你。”
看到这只荷包才记起刚刚这个男人又帮了自己。
短短几个时辰内,又是接住从围墙上下坠的自己,又是帮她找到荷包……顾攸宁就算心里再觉得这个男人奇怪,也还是没法厚脸皮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可她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来奇怪,她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从前被她爹领着进宫见天子,她都敢趁着没人发现偷偷去看龙椅上的男人,更别说和几个皇子打闹了,可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和哥哥的年纪差不多,但就是让她有些,顾攸宁皱着眉,她形容不出心中的情感,不像畏惧,只是每每看着他那双炽烈的眼睛总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手指紧紧缠绕着荷包那两条带子,她低着头,好一会才道:“今天,谢谢你了。”
姬朝宗听她道谢,眼中那抹笑意便更深了,他抿着唇,轻声说没事,只是想到她那副肆无忌惮又勇往直前的模样,还是没忍住劝说起来,“你以后要小心些,像今日那样翻墙的行为万不可再做了,便是真想出来,我……”原是想说我带你出来,但想到如今两人的关系,又换了个说辞,“你也得带着人出来。”
“今天还好,只是对你的钱袋打主意,若是日后旁人见你如此大手笔把你绑了,你该如何?”
顾攸宁听他絮絮叨叨,刚才那种莫名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由仔细回想,她真的不认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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