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人要认真地培育和熏陶每一个天真的孩童,每一个纯洁的灵魂。稍微长大一些,邓丽君渐渐喜欢上了音乐,与此同时,在音乐上的天赋也开始显山露水。邓丽君的母亲很喜欢听黄梅曲调,闲来无事,总要躺在床榻上,舒展身体,眯起眼睛,听上那么两三段。这就为邓丽君提供了更多接触音乐的机会,同时也埋下较为扎实的根基。也许是因为自幼便受到母亲的感染、熏陶,也许是天生就与音乐有着不解之缘,邓丽君从小就有表演的天分,每当音乐声响起,她总是站在收音机前,睁大双眼,仔细捕捉着那些悦耳动听的美妙音符,和着节拍唱唱跳跳,手舞足蹈,学习的样子十分认真!
忘记了是谁曾说,喜欢即是一种天赋。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邓丽君可谓天赋异禀。小小的她不仅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更拥有过耳不忘的记忆才能,只听过一遍的歌曲,她竟能哼出十之八九。那时候,她最喜欢听白光、周璇,天空辽远,星辰闪耀,仲夏之夜,邓丽君捧着收音机坐在自家院子的凉台,仔细聆听每一个音阶,就这样听着、笑着,将美妙的音符串成一段华丽人生。
五岁那年,邓丽君对音乐和表演的兴趣越发浓厚,为了更好地培养她,父母将她送入屏东市戏院附近学习芭蕾舞。
然而,这段安稳的岁月只持续到了1959年,这年11月,一家人再次因为父亲在政务上的问题,搬到了位于台湾北部的台北县芦洲乡,这里钟灵毓秀,风景宜人,很快,一家人在此定居,此时,邓丽君已到入学年龄,随即进入芦洲小学。
孩子的眼神总是纯真无邪,在那双黑色闪亮的眸子里,像是藏了一位生活的智者,小小的邓丽君,聪慧懂事,为了帮家里多领到一些救助物资,她开始跟随大家一起信奉天主教。几年过去,邓家的经济状况仍不乐观,一家人挤在不足3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生活拮据。但邓丽君乖巧懂事、聪明伶俐,从来都不让父母分心,这让一家人感到无比欣慰。
她也还是那么天真开朗、活泼动人,不管走在哪里,总是快乐地哼唱着歌。
这天正午时分,台北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人群中一些人没有带伞,在雨中昂首挺胸故作潇洒;一些人撑着雨伞,步履苍茫、形色匆匆;人们的脚下扬起水滴落下砸出的小小水花,远处正有几个人笑着交谈,声音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听不真切,空气中不断有水雾迷离视线,远远看去,俨然一幅雨中众生百态图,意境如此臻美,大概是注定要发生一些美好的故事吧?
果然,当小邓丽君走在街头,像往常那样愉快地哼着歌,引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在一旁驻足,倾身探听。
她的年纪太小,还不知道这首歌在唱什么,也不懂所谓哀愁,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但她爱上了那美妙又哀怨的旋律,爱上了那些看不见的音符,爱上了那些女人动听的声线,还有那空气里淡淡地飘散着的一抹轻盈伤感。
此时此刻,只要爱,就够了;只要爱,只要在雨中,将那调子轻吟浅唱,静听旋律此起彼伏,就够了。
待她走到家门口,那把黑色的雨伞和一身银灰色的西服,也像一朵云飘到了她的身后。就这样,趁着一阵微风细雨,一个女孩传奇的人生就此拉开序幕,她就这样和音乐开始了相识、相伴又相互拥有的一生。
那把黑色的伞,带来的是希望;那身着银灰色西服的人,给了一个女孩一个梦幻的开始。多少年后,正是这个人让邓丽君真正拥有了音乐,唱出了真我风采,带她开启辉煌人生的大门,带她走向一道通天的星光大道。这个人就是邓丽君的恩师常荫椿教授,此人精通声乐,以开设声乐训练班、主持声乐训练为大家所熟识,在台湾音乐界享有至高声望。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邓丽君喜欢音乐是,她拥有过耳不忘的音乐才能是,甚至她遇到了恩师常荫椿也是,那么,是不是一个人的命运早已被上天做了精细的编排?但无论如何,上天是宠爱邓丽君的,也正是因为这份宠爱,她才足以成为我们所“熟知”的一代歌星。
黄梅一曲,少小扬名
人与人之间的相逢真是难以言说,一生的道路很长,上天会安排我们遇到很多人,这些人有的成了我们的朋友,风雨相携、同舟共济;有的成了我们的恩人,慈航普度、脱离苦海,而更多的,则成了彼此的过客,只匆匆一面便散落人海茫茫,再不相见。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要懂得珍惜,珍惜彼此之间互相修来的福分。对于朋友,我们要怀抱一颗真诚的心,感谢有他们陪在身边,一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对于那些有恩于我们的人,更要将这份关怀牢牢记在心底,小心珍藏,期待有天可以如数偿还。但不免有些人,即便我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回报他(她)的宽大胸怀。
茫茫人海,你我匆匆相遇,不做任何彩排。遇到就是缘,这是上天的安排:一些人出现并停留在我们身边,到一定时间他们远走高飞,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一段逝去的时光令我们回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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