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沫儿舍不得。”皇埔轩懒懒应了一句。
就知道她会拒绝,皇埔轩毫不意外,反倒笑意更浓,手臂紧紧抱着,声音很沙哑,又轻轻的唤了一声:“沫儿。”
突然把李沫的身子掰过来,脸朝着他,温热的体温,还有男子自然的气息。
把李沫脸贴在他的胸口,李沫化掌为拳,准备攻击。
皇埔轩早料到她的动作,快她一步,握住她的拳头。
只听皇埔轩低沉一笑,胸口轻震,震得她耳根微痒,想打他,手已经被他握住。
皇埔轩忽然覆下,没有一点点防备,封了她的唇。
她的清香如人,亦似那雨后青竹,令人想起那翠绿叶尖儿上沾着的晨间露!
初品清香寒冽,余香沁脾,悠长难忘。
他的气息如松,身上没有王公贵族喜欢的龙涎香,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李沫却想起从宁城那天晚上,那突如其来的一吻。
他如那霜雪天里的梅,恣意地在她的世界里盛开,织成一片红尘网,网得人想逃却逃不得。
李沫只觉愈渐乏力,昏昏沉沉,她看见了烛光映在墙上,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如此暧昧,正当觉得气息不匀时,皇埔轩忽然放开了她。
“感觉如何?”他声音低沉,似刚睡醒般的微哑,笑着她问。
乌丝垂下,遮了皇埔轩半边容颜,眉宇青暗,笑容满面,似邀功,似宣示主权。
而李沫眸底似有星寒之色,气得想杀人,一次又一次,不经过她的同意,直接霸王硬上弓。
少女一身男装,面色红润,唇儿红,本就是难见的女儿色。
然而,那眸却清透明澈,仿佛刚才那一吻没有存在过。
李沫一秒摆正自己的心思,蹙眉思索着别的事:“皇埔轩,京城乱了这么久,朝廷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皇埔轩叹了口气,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放心,朝廷有我,乱不了。”
“报!”门外传来春凡的声音。
皇埔轩想也不想:“滚!”
春凡摸了摸鼻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李沫拍了一下皇埔轩的手:“正经一点,说不定有急事找你。”
皇埔轩却仍然抱着李沫:“再怎么重要的事都没有你重要。”
李沫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当初那个高冷的皇埔轩去哪里了?
皇埔轩深深地看着李沫,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他的心全在她的身上。
然而,他有自己的职责和重担,导致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南疆之行,离开她之后,他才知何为念,何为盼,何为忧,奈何已隔千里,那时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却已思念成灾。
得知太子追杀她之后,千里奔袭,不愿与她阴阳相隔,幸亏来的及时。
宁城之别,万里之隔,东方的战事阻不断他念她的心,他以一个男子之心待她,再见她时,此心已浓,此身非她不娶。
得知皇埔恒招她入京,更是放下已经唾手可得的昭国第七城,放下边关冷月,只为回到京城救她于水火之中。
敲门声又响起,皇埔轩还想赶人,李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进来。”
春凡一进来,感觉周遭的空气又冷了几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皇埔轩已回到座位上坐着,冷冷说道:“何事?”
春凡头也不敢抬,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回王爷,钟御医正在门外侯着,说皇上病危,所有太医束手无策。”
皇埔轩皱眉:“病危?既然皇上病危,身为御医不好好在宫里替皇上看病,找本王有何用,本王又不会医术。”
春凡求助的看着李沫,李沫对皇埔轩说:“何不让钟御医进来说清楚。”
钟太医进来之后,没想到李沫竟然会在这里,短暂的惊讶过后,一脸的激动,冲上来想拉李沫的手,被李沫不着痕迹地躲开,他也不在意。
皇埔轩冻死人的目光看着他,他仿佛也感觉不到。
仍然激动地说道:“李公子,想不到你竟然会在这里,快,与我一起入宫。”
李沫:“…”
他的本意是找轩王,当初李沫是皇埔轩带过去的,那么皇埔轩肯定有知道李沫在哪里,这次想通过皇埔轩找到李沫,让李沫来出面解毒。
解不了毒,他也要跟着陪葬,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赶紧把李沫拉进宫!
…
皇宫
“参见皇后娘娘。”众人跪下,向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皇上怎么样了?”皇后急切的开口,眼神落在秦御医身上。
秦御医可以说是皇上的专属御医,平时身体有什么不适,都是找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靠边站。
就连钟御医平日里也很难接近皇上龙体,如果不是这一次,秦御医束手无策,又加上皇埔轩下的命令,所有太医必须全力医治皇上,他压根就没有机会进来。
皇后娘娘两天前已经回到宫中,每天都守在皇上身边,尽心尽责的做好一位皇后该做的。
当然,什么活都不用她干,有这么多宫女,这么多太监,哪里用得着她动手,她只需要守在这里就好。
其他嫔妃不想错过这么一个大好的表现机会,纷纷过来侍疾,希望皇上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们。
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把她们全部赶走,人太多,吵杂!
秦御医低头,沮丧的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等无能。”
换句话说,医不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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