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你们是太医,你们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本宫命令你们,命令你们立刻医好皇上,听到没有?本宫命令你们……”皇后娘娘说着说着就说不出来话了。
如果真的有办法,就不会拖这么久,身子一软,跪倒在皇上床边:“皇上,太医们都没有办法,怎么办?”
所有的太医全都低下了头,心底一片悲凉,皇上要是驾崩,他们也要跟着陪葬。
“皇上的耳朵又流血了。”一位御医又一次报告皇上的病情,一次比一次严重。
皇后抬头看着皇上的龙体,大声尖叫:“秦御医,你再想想办法。”
“臣……尽力一试。”秦御医颤抖地起身,又一次为皇上施针,皇后在一旁焦急的等着,希望奇迹能出现,可是没有。
秦御医手上的银针全部扎下去,依旧无法止住皇上的鼻子和耳朵往外流血。
皇后极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哽咽道:“书上说要是七孔皆出血,便是神仙也难救。”
秦御医开口道:“有可能不出五个时辰,皇上必会七孔流血。”
“五个时辰?”
皇后撕心裂肺地喊道:“那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一个个的楞在这里干什么。”
…
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
到了皇宫,李沫才真正体会到了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完整含义。
数不清的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像是一幅浓墨泼成的山水画一般令人目眩神迷,假山盆景,长廊壁画,无处不透出一股浓浓的古典气息。
宫灯高悬,花团锦簇,朱红色的锦缎铺满了绵长的正道。
皇埔轩骑在骏马之上,李沫坐在他的面前,在森冷的月光之下焕出一片清辉,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照在地上,显得十分的和谐。
宫门近在眼前,红漆飞檐,雕刻的盘龙栩栩如生,整个皇宫看起来肃穆,庄严,威风八面。
扑面而来的,是满满的压迫感。
一路过去,李沫四下张望,想看看这个皇宫与北京故宫有什么区别。
皇埔轩笑著说道:“要不要停下来看看?”
李沫摇摇头:“算了,不是说皇上病危吗,再不过去,皇上驾崩了,他们肯定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他们敢?”皇埔轩霸气说道。
钟御医等人跟在后面,春凡已经习惯自家王爷与李大人打情骂俏。
但是钟御医第一次看到,冷面战神如此温柔对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从刚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坦然面对。
看来,之前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轩王是断袖的传言,果然是真的。
护卫和宫里人一脸惊悚,他们看到了什么?
轩王和一个男子共骑一匹马,更惊悚的是,轩王一脸温柔的看着他面前的男子,如看着心爱的女子。
有几个不够沉稳的,已经惊得摔倒在地。
再沉稳的人,这个时候也不免被吓到了,轩王真的是断袖。
刚才在大街上,李沫没感觉到什么,因为大街上没有几个行人,但是入了宫之后,从宫门口到宫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李沫强烈要求下来走路,都被皇埔轩拒绝,理由很简单:“走路太累,我会心疼。”
于是,脸皮很厚的李沫都受不了大家灼热的目光,不出意料,明天他俩的绯闻,将会成为京城最劲爆的消息。
正当太医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听外头有宫人报道:“轩王驾到!”
秋风卷着落叶扫过,在青砖地上徐徐拂开,若湖波潋滟,两人犹如在湖波里漫步。
脚步声叩着青砖,清声缓落,却漫不经心。
“轩儿。”一看到皇埔轩进来,皇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哽咽地说道:“你父皇…”
皇埔轩无视所有人审视打量的眼神,牵着李沫走进来,站在皇后面前,低声说道:“母后。”
这便算是行礼了。
殿内,除了皇上躺在床外,还有以秦御医为首的众太医们,见到皇埔轩纷纷上前行礼。
李沫用眼神看着皇埔轩:“我要不要下跪?”
皇埔轩紧紧拉住她的手,很明显,不用。
皇后娘娘正在悲伤中,倒是没有看到他的动作。
皇埔轩安慰着:“母后,儿臣请来一位神医,不妨让她试一试。”
皇后娘娘这才看到旁边的李沫,看到李沫这么年轻,提出质疑:“她?行吗?”
皇埔轩微微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沫行了一个拱手礼:“皇后娘娘!”
按道理来说,这十分不合规矩,钟御医有心提醒,却被皇埔轩冷冷的扫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
“免礼。”皇后的声音听起来略有几分疲惫!
“谢娘娘。”李沫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后。
眼前的皇后看起来年岁并不大,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端庄华贵,仪态万千。
单单是这张脸,若是放到现代去,就和海报上的明星似的,漂亮又风韵犹存,完全不像是已经有皇埔轩这么大儿子的年纪。
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皇埔轩不在乎皇后打量的眼神,拍了拍李沫的手背,示意她放松。
李沫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没事。
皇埔轩正要说话,就听皇后娘娘突然说道:“你们凑那么近,干什么?”
两人朝皇后娘娘看去,见她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儿子的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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