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宇哥,我们打个赌。”
“如果我回到吴越,乡民们夹道欢迎,那么仁山一方,你就不能杀。”
“反之,如果无人来接驾,那么仁山的性命,就任由你处置,怎么样?”
戴宇若有所思,在他心里,总觉得风安会因此耍弄什么手段,亦或是直接来一手文字游戏,当然,质疑归质疑,赌约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就是一阵血冲脑的兴奋剂。
一句。
“我和你赌,你敢不敢,不敢就算了!”
直接让那些高智商,高情商,但是就是忍不住拍桌子,接下赌约的真男人,彻底沦为情绪和基因的奴隶。
“好!”
“我和你赌!”
“我偏不信,吴越的百姓,都能够对你那么念念不忘。”
说是这样说,其实戴宇只是希望找一个可以杀仁山的契机罢了,就算真的如同风安所言,吴越人民的心中,一直都牵挂着自己这位明君,那么戴宇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顶多,就是不能碰仁山罢了。
从客观事实来看,仁山已经被拔除了所有的魔性,作为拔魔战士的戴宇,是没有立场和理由去杀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戴宇的内心深处,总是有种,不把仁山当人的感觉。
“一天是魔,一辈子都是魔。”
或许,这就是戴宇和风安提出要杀仁山的原动力。
可惜,这个原动力,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在南下东去,到了吴城的北大门的时候,城门,竟然主动打开了。
“徐公回来了!”
“是徐公回来了!”
站在瞭望台上的弓兵一个接一个的呼喊道,紧接着,整个北城门的守城卒都开始齐声高呼。
徐公,是风安还自称为徐行的时候,吴城百姓对他的爱称,或者说,尊称。
其实都差不多,非亲非故,若不是风安真的对他们好,又哪来的爱戴和尊敬呢?
人类的社交关系,就是彼此利用,有利用价值和相关的利益驱使,那么谁是谁亲爹,又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一些狗腿子,就是喜欢到处认爹。
风安领着军队,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吴城,他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在仁山的统治下,吴城的科技成分,已经荡然无存了,跟越城的古早风格,并无不同。
很显然,仁山并不是一个好的统治者,在他的三年统治下,吴城的情况,比起先前仁天统治的时候,还要糟糕。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果真贴切。
“徐公,您终于回来了。”
“自从仁山席卷吴城之后,全城的老百姓,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啊,幸亏您回来了,若非如此,我们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是啊,徐公,这仁山,比起他哥哥仁天还不如啊,仁天在位时,好歹还不会滥杀无辜,可是这仁山,但凡有节日,都要抓活人祭司,简直就是杀人狂魔啊!”
听着百姓们纷纷来抱怨诉苦,风安一脸欣慰,这种用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的手段,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自己来用的,只是,跟在队伍后面的仁山,项公等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
“唉,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贪图逸乐,不思朝政,齐鲁挑起战争,对于吴越的民力也是有着极大的损害,这件事,我确实难辞其咎。”
仁山低着头,他不太好意思面对这些百姓们,因为失去魔性和武灵,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苍老一些。
原本只是四十二三岁的年纪,看起来有种年近花甲的即时感。
不过,项公对于周围人的小报告,却有另外一种看法。
“大哥,话不能这样说,你确实当不了楚皇,我们的实力,比起风安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这是客观事实,不容否认。”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在这个时空的未来,就应该注定是风安来做皇帝?”
“所以,他的身边,才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才。”
“你记得吗?”
“在吴城的时候,风安曾经抱怨过几次,他觉得越城的异能者太多了,而吴城却都是一些臭鱼烂虾。”
“紧接着,上官先生和他的三个徒弟,就从越城,搬到了吴城。”
“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三英驿站的石头,剪刀,布,虽然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了,但是从客观角度来看,这些人,都为风安的王图霸业,贡献了一份力,尤其是上官先生,若非有他辅佐风安,想来风安绝对不可能有今日之建树。”
项公说的不算大声,只是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听起来就不应该说的话,当然,这其实也是直接证明了,此刻的项公,已经不存在所谓的宏图大志了。
天下走势,与他无关。
人生在世,开心就好,既然有人已经先一步拿下了大优势,那么何必要去在乎所谓虚名呢?
裂土封王,也是在为皇帝办事,再者说了,当个寓公,难道不开心,不舒服吗?
有的时候,反过来想一想,也是极好的,同样作为仁氏一族的族人,哥哥仁天,死在了自己养的义子手中,而弟弟仁山,虽然没有了武灵,失去了作为能力者的资格,最起码,他还活着。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从这个方面来看,仁山肯定是要强于他哥哥仁天的,当然,有些人,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老五,你说的没错,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本就是自然之理,风安对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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