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山和项公交流这些比较敏感的话题的时候,一个耳朵非常灵,而且说话也有点阴阳怪气的,放慢了速度,故意拖到了仁山和项公那一列,紧接着,他与项公同速同行,挑了挑眉毛,说道。
“仁山先生,你好歹也曾经是东楚皇,是吴越大地的主宰,怎么班师回朝,大家都去找风安叙旧,却无人来找你谈心?”
“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吴越的老百姓们,都比较喜欢风安吧?”
“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我说的这些假设,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吧?”
司马龙开始说一些非常不着边际的话,不过,风安虽然听到了,却并没有去阻止,恰恰相反,他就是要享受这种感觉。
有些难听的话,一说出来就会撕破脸,他可不希望,在这种公共场合,破坏自己那高大伟岸的形象,加上老百姓们,其实对于仁山,包括他的派系团体,都有着非常强烈恶意,说句难听的话叫做。
“我巴不得仁山这条老狗,早点羞愧而死!”
“还有他的狗腿子们,也早点死!”
司马龙的话,并没有激怒仁山,却实打实的伤害到了他,作为一个心气高傲的男人,对于这次失败,他虽然虚心承认了自己的不足,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一个外人,可以对他说三道四。
而且,这些话,对于项公的情绪,可以说是引起了巨大的刺激。
男人,是一种非常容易被负面情绪所掌握的生物,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保持理性,可是一旦失去理性,那么其意气用事的程度,甚至会远超女性。
所谓感性和理性,无非就是用,是否被情绪所掌控为基础标准的,很显然,脾气越是火爆的人,就越是容易失去理智,沦为情绪的奴隶。
“司马龙,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魔化我大哥的,是公孙绍,打败我们的,也是公孙绍,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吧?”
“如果我没有记错,杀公孙绍的,是你大哥风安,不是你这个小瘪三吧?”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跟在后面躺着就能赢的人,还要拿话题出来嘲讽我们?”
项公这一次可没有破口大骂,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他应该直接发火的,然而现在,他却选择了隐忍。
事实会证明,他的动口不动手,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极其理智,因为接下来,会有一个改变这场闹剧的关键人物出现。
“龙弟,多年未见,你已经是正当少年时了,风安击败公孙绍的事,真的是太给我们几大家族长脸了,确实是厉害!”
“老项,这次,你们可吃了大苦头啊。”
说话的人,是司马隼。
看过前文的读者都知道,这个司马隼,是一个被陨石能量影响,发生变异的异能者。
除了拥有一点点雷电异能的基因以外,他的异能基因链,大部分都被改变成了空间系。
空间传送能力,是一种看起来很厉害,实则有着非常多限制的能力,正因如此,这个能力变成了鸡肋,或者说是后方补给的辅助技能。
自从吴越被仁山吞并之后,司马隼就一直留在吴越,在两地之间徘徊,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当初陪伴他一起走南闯北的小毛驴子,已经死了。
这很可惜,却也是无可奈何。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有生必有死,任凭谁来,都无法逃避。
“隼哥?”
“你不是已经失踪了好多年了吗?”
“搞了半天,你是在吴越安家立户了吗?”
司马龙眼前一亮,作为堂弟,在他的童年记忆里,堂哥司马隼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两个人只能说是见过几次面,并不算熟悉。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司马龙,还是一个小男童,司马隼,却已经是少年时期了,两个人之间,相差了有小十岁。
等到司马龙十二岁那年,九州纷乱,各地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大混战,就算是吴越,也曾经出现过内部的小规模的战争。
经过几个月的逃荒,生性比较懒散悠闲的司马隼,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吴越,在这个由仁家兄弟所支配的地带,司马一族的人,对于这种环境,本该是有着非常不错的适用性的,仔细想来,当时的吴越,满足了很多条件。
其一,有一把手。
吴城归仁天所有。
越城表面上,还是在城主的名下,实际掌权者,却早就已经是仁山了。
其二,有完整的经济体系。
说起经济体系,可能越城差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吴城,绝对非常繁盛,只是可惜,他所积累的那些资源,都当成是交易品,换取了其他势力不来攻打,其中,更是包括了自己弟弟所统治的越城。
其三,有世家贵族,协同庙堂一派的情况。
张家和驰家的代表人物。
张度和弛度,这两个糟老头子,分别有着自己的协同手段。
前者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然后收个学生徐德,让自己处于一种,看起来就非常清高,但是事实情况,却恰恰相反。
看过前文的读者都知道,表面上是个权臣的弛度,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了与自己的主子,同死。
那个所谓的白衣老仙人,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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