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赌扑克,也是赌场以及大赛中最常见和最刺激的赌法——梭哈。
梭哈,又称沙蟹,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一决输赢。
这一局至关重要,也格外让人揪心,不少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骰子可以听,麻将可以摸,这扑克牌到底要怎么“看”呢?难道用闻的吗?
“不跟!”贝琼把牌往桌子上随手一扔,开局三把,他都果断放弃了。
王运秋给黄武亮使了个眼色,后者慢慢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悄悄出去了。在王运秋看来,贝琼这就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兵,他们必须要长个心眼,别光顾着赌局,再让别人包了饺子。
“上局不利,避避晦气!”贝琼拿过暗牌,大拇指翘起纸牌的一角轻轻刮了一下,“嗯,这把还不错,看来运气转了!”
“哦,是吗?”靳武笑了笑,“那我就陪你玩玩,十万!”
“跟!”
第二张明牌发下来,贝琼这边居然凑成了一对2,靳武那边却是一张梅花q和一张红心9,牌面上贝琼的对子大,由他叫牌。
“20万,你跟不跟啊?”
“哼,不就是一对小2吗,我这里随便一张牌凑成对子都比你大,跟你20万!”
第三张明牌发了下来,贝琼这边拿到一张方块3,而贝琼那边却拿到一张红心k,从牌面上看,依然是贝琼占有优势。
“再加20万!”
“跟!”
最后一张明牌发了下来,局势瞬间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靳武居然又拿到一张黑桃k,手里的牌一下子变成了双k,而贝琼却拿到一张方块a。
“哈哈,看我赌对了!”靳武抬起食指敲了敲桌面,“五十万!”
“你只有一对k,但我却有可能是三个2,或者两对,你就这么有自信吗?”
“当然了,我可是还有一张底牌呢,无论是凑成对子,还是凑成三连,都不比你小,从概率上来看,我更有胜算!”
贝琼将纸牌掀起一角,大拇指很有节奏地刮擦着纸牌的一角,似乎在做着盘算。
这个小动作引起了靳武的注意,从第三轮开始,贝琼的大拇指上突然多了一枚古朴的金属扳指,那材质不像是铂金,倒更像是钢,上面还镶嵌者一块犹如途经的玻璃凸镜,有小手指的指甲盖大小。
每当扳指扫过纸牌,贝琼都会把扳指紧紧地贴在食指上,静静地等上那么几秒钟。
“哼,原来是这样!”看到贝琼的食指在微微地颤动,困扰着靳武的谜题终于被解开了。
这应该是一种扫描设备,那凸镜就是摄像头,它拍摄到牌面后会传送到某个设备,经过分析比对后,再把信息传送回来,但贝琼是个瞎子,所以只能靠震动来获取这些信息。
“跟!”贝琼终于下定了决心,捡起桌上的暗牌亮了出来,“我是两对!”
牌面摊开,贝琼这边是一对2和一对3,外加一张k。其实这种赌法也是有点冒险的,可以说是孤注一掷,对方的暗牌无论是q、9,还是k都是稳赢的,更何况q和9只出现了一张,其凑成对的几率是相当大的。
“厉害!”靳珷拍了几下巴掌,也没有亮底牌,而是直接把牌扔到了桌面上,这是主动认栽了。
“嘿嘿,还是找个刺激啊!”郑步喜笑颜开,把两百万筹码拢到胸前,哗啦啦地码放成两列。
之后又对赌了四五把,双方有来有往,互有输赢,但贝琼能够辨识牌面的能力确实不用怀疑了,他成功地绕开了靳珷所设的圈套,甚至还投机大赚了一把。
“我要求休息一刻钟!”靳珷突然说道。
“请便!”贝琼丝毫也不反对,“做了半天了,我也正想去趟厕所呢!”
“老爷子,我扶你过去!”郑步和付伟走上前,一左一右献起了殷勤。
靳珷使了个眼神,立刻有两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地监视着三人的一举一动。靳珷走上甲板,轻轻地甩动了几下胳膊,似乎是要放松一下。简单地伸展了一下腰腿之后,他就从怀里掏出一支雪茄。王运秋一见,慌忙掏出打火机上前。
借着点烟的这点功夫,靳珷低声说了几句,王运秋先是一愣,然后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匆匆去下面的船舱了。
一刻钟后,赌局重新开始,第一张明牌发下来后,贝琼拿到一张黑心a,而靳珷却拿到一张红心a。
“冤家牌啊!”贝琼笑了笑,“我选择乘胜追击,10万!”
“跟!”
后续几张牌发下来,赌桌上可就相当有意思了,贝琼拿到一对k,一张a和一张8,但靳珷却拿到一张a,一对10,和一张j。
“大名鼎鼎的赌龙不会见好就收吧!”靳珷问,“这把我跟定了,就看你如何出价了!”
“五十万!”
“跟了!”
“哦,你这么自信?”贝琼笑了笑,“虽然我是个瞎子,但你好像还没看底牌吧!”
“你不是也没看吗?我学你,赌一把转转运!”
靳珷的态度让贝琼有些迟疑,前两轮虽然遇到了一些坎坷,但总体上还算是十分顺利的,他敢上门挑战,除了打着报仇的幌子过来试探以外,肯定还留着什么后手。
想到这里,贝琼轻轻地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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