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月很想问一句,他这是找到什么关系了,又去县衙干什么?
连她这个认识县令,并跟县令很熟悉的人,都不知道县衙要招人啊!
张凌美没看张晓月的表情,已经继续往下说了,“不过他找的人和他说,要把他弄到县衙做事也不容易,需要很多银子,而家里又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张晓月点了点头,继续听她说下去。
“然后他就提议卖家里的丫头,而家里能卖的只有我和凌霞还有凌叶。”
张晓月听完都不知道说啥了,就道:“所以你就自荐其身,然后打算卖给冯公子当丫鬟?”
张凌美剧烈的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的,二二伯娘说了,说要买也得是卖我和凌霞,凭什么卖她家凌叶,所以就剩下我和凌霞了。”
“我娘提议说卖凌霞,因为是她大哥要去县衙当官,又不是别人,可是张凌霞却说要想她哥救我爹的话就得卖我,要不然就不救我爹,所以我才来的!”
虽然听上去很让人可怜,可是这关张晓月什么事?
是她亲自把张老三送到监狱去的,然后她再帮着他闺女找到买她的人,然后再让张大朗想办法把他救出去。
那她何必费那个劲,一开始就不把他告入狱多好。
所以张晓月只能笑着道:“你好像找错人了,我可是亲自把你爹送入狱的人,你来求我可没求对。”
“这……”张凌美傻眼了,光想着张晓月认识那冯公子了,都没想到这一茬。
张晓月见她可怜巴巴,只好又多说了一句,“还有,张大郎找的什么关系,我怎么没听说过秀才可以花钱进县衙当官的?”
“我也不知道,是有一次他出去喝酒回来说的,说只要凑够一百两银子,就可以进县衙当官,所以这几天家里都要疯了,拼命的想给他凑钱,让他去县衙当官”
张晓月听完,觉得张大朗可能碰到骗子了,于是提醒道:“别是故意骗他的吧,你还说是好好回去说一说,再想着卖身为奴的事吧!”
张凌美听完张晓月的提醒,也觉得是有人要骗张大朗,于是也不哭了,也不求着张晓月告诉她,冯浩然在哪了?
站起来就往家跑去。
张晓月本以为就这样完事了,谁知连饭都没有吃上,厉氏和苏氏就跑到她家门口骂街了。
“没安好心的玩意,就是见不得别人家好,看见别人家要当官发财了,就想着破坏掉,这心黑的比那狼心都黑!”
“就是,自家没有考中秀才,见别人考中秀才就眼馋,愣是说秀才不能进县衙当官,我看就是眼馋别人家有秀才。”
李氏听的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声和张老四道:“你赶快出去,和你那老子娘说,告诉他们,我们才不眼馋他们家有秀才,我们家也有,还是方圆百里最年轻的秀才,可比他们那一大把年纪的秀才好的多。”
足见就是气的狠了,要不然李氏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张老四犹豫了会,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就摸着脑袋找个地方坐下了。
“还是我去吧,我知道怎么让她们长记性。”张晓月道。
张晓月从院子里找出一根手腕粗似的竹竿,走到外面道:“贱人骂谁呢?”
“贱人骂你呢!”
张晓月很想笑,这就是一个很有名的骂人段子,她拿出就是试一下,看看古人智商是不是都这么低。
“对,贱人就是骂我呢,不但骂我,还站在门口等着我来打她呢。”
苏氏反应过来,跳着脚道:“你才是贱人呢,娘她骂咱俩是贱人!”
“闭嘴,别说话,一说话就傻子似的!”
然后看向张晓月,厉声道:“你凭啥说我们家大朗去县衙当官是被人骗得,你就是眼馋我家大朗考中秀才了!”
“我呸,还眼馋你家大朗考中秀才了,你不知道我家江儿也考中秀才了,还是方圆百里最年轻的秀才呢!”
“我不信,要是你家有人考中秀才,你们为啥没有放鞭炮庆祝!”
“你以为都像你家似的,恨不得召告全村人...”苏婶也帮腔道。
厉氏和苏氏还要说啥,张晓月却不想继续听了,拿起手中的棍子道:“赶快给我滚,要不然我手中的棍子可不认人。”
张晓月见看到厉氏明显的一抖,苏式就赶快扶住了她。
“娘,你怎么了?”苏氏问道。
“没事,咱赶快回家,别听这丫头胡说,咱还是给孩子借银子去吧。”
得,这是根本没把她提醒的话听进去啊,还满心的以为真有人帮张大朗,让张大朗进县衙当官呢。
见两人狼狈的跑了,张晓月也不继续在外面站着了,喊着李婶和苏婶就回到了家。
至于外面的吃瓜群众,张晓月也不管了,他们愿意吃瓜就吃瓜去吧,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再说被笑话的也是张老爷子,她家才不会被笑话。
还真让张晓月猜对了,张晓月一回家,围观的吃瓜群众就说开了。
“我说,没发现呀,张大朗还能认识这样的人,竟然能把他弄到县衙当官!”
“也就你信,这话一听就很假,我觉得有可能真是骗他的。”
“嘘,你可别乱说,小心一会张厉氏和张苏氏去你家骂街!”
那人闻言道:“她们敢,敢去骂一次,看我不修理修理她们。”
不过接下来也不再继续说张大朗的事了,反而说起张晓月家最年轻的秀才——李江。
“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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