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似乎并没在舞梓铭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收敛坏笑正经的说道:
“你呀,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一本正经呢?十年了吧?除了你家虫子满月酒的时候看到你笑,在就没见你笑过。真不知道你家闫蝶老弟能不能受得了啊。对了他恐怕也快来了吧?”
四目相对,几秒钟的无语,舞梓铭仍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着张局长说。
张局长看了看面前的冰山美人,心中叹息,真是一块冰啊。摇了摇头说道:
“唯一没睡着的人,是一个七岁的男孩,叫舞蝶虫。”
舞梓铭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心中一震,自语出声:
“虫子?”
张局长点了点头说道:
“正是学前教育院,长修班的,你们家虫子。”
舞梓铭似乎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半晌后才回过神,无奈的说道:
“走吧,我问问他,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几分钟后一片传统的中式建筑群映入眼帘,占地约三千平米,在这繁华的城市中出现这样一座另类的建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虽然被高楼大商围绕在中间,却一点都不显得蠖屈蜗潜,反而有种志存高远的感觉。两米多高的院墙,当中按照八挂方位坐落着八座两层楼的阁楼。
阁楼是半木质结构,临间还养着许多植物,八座阁楼围绕着一座九层宝塔。塔身古色古香,整体是砖仿木结构的四方形楼阁式砖塔,由塔基、塔身、塔刹组成,塔体各层均以青砖模仿唐代建筑砌檐柱、斗拱、栏额、檀枋、檐椽、飞椽等仿木结构,磨砖对缝砌成,结构严整,坚固异常。
塔身各层壁面都用砖砌扁柱和阑额,在每层四面的正中各开辟一个砖拱券门洞。塔内的平面也呈方形,各层均有楼板,设置扶梯,可盘旋而上至塔顶。
一层二层多起方柱隔为九开间,三四层为七开间,五六七八层为五开间,九层中柱只用于典藏,塔名曰秋雁。
塔下西南巽位有口悬挂着的大钟,碗口粗细的木杵也悬挂旁边,钟上清晰的留下长期击打的痕迹。
整片建筑群的西面就是琼城市的心蕊湖,湖面宽广秋风扫过荡起碧波无限。
舞梓铭站在院门外,轻轻地道:
“这片建筑完工没有几年,但每次来到这,总觉得这里有种让人憧憬的味道,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把虫子送到这里,已经学习一年多了,上次回家感觉思维好成熟,就像是个十几岁的大孩子。”
同行的王晴儿也深情的看着大院,似乎和舞梓铭一样的心情,感慨一声:
“是啊,我们家明亮也成熟很多。”
陈冉、刘珊、王晴儿、舞梓铭和张东一行五人一同步入院中,来到乾元阁,此楼位于正南,八卦中离字位,楼门前四名警务人员围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孩子对这些警察似乎也很熟识,不慌不忙,端正的站着,逐一回答着。
看到这情况跟在后面的张局长连忙大踏步的走到了前面,拉开一名警务人员说道:
“张远,让你们几个在这看着,谁让你们过来问话了,吓到孩子怎么办?”
说着,偷瞄了一眼舞梓铭,随后又笑着和蔼的对着孩子说道:
“虫子过来,到张叔叔这来。”
孩子步履轻盈的走过来,很有礼貌的说:
“张叔叔,没事的,他们是问我这里能学到些什么,看看有没有必要把孩子也送来而已。”
警务人员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说,心里叫苦,
“哎呦,小祖宗,我们的绩效奖金要泡汤啦。这些不是我们主要的问题啊。题外话,别和张局说啊。”
张局长一听顿时火起,心中想着,你们几个问的是什么玩意,是警察该问的么,让你们守着偷偷问点情况,你们问个鸟了。随即皱起了眉头,无语的怒视着四人。
孩子似乎看见张局长的怒意,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又说道:
“张叔叔,你别怪他们了,是我看他们在那闲着,挺没意思的,才叫他们过来聊聊的,真的。”
警务人员听了这话,脸都绿了,心道:
“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果然,张局长怒道:
“你们真行啊,啊?今年年假全部取消,绩效工资以观后效。”
警务人员唉声叹气的应了是,随后却都围到张局长身边诉苦起来。
这时,舞梓铭已经来到了孩子身边,蹲下身子低声问道:
“虫子,你没事吧,穿这么少不冷吗?让妈妈给你检查检查。”
孩子眉清目秀,身材略显单薄,一身白衫,长袍至脚,白色棉布鞋,貌似有些超凡脱俗的感觉。这身装束正是学前教育院的标准服装。
孩子黑色的眼眸中透着睿智和一丝不可查的忧伤,挺直的鼻梁像女子一样秀美,朱红的唇,洁白的牙,秀气的耳朵,两鬓微长,精灵一般的孩童气质,让人见了就心中讨喜。
他正是舞梓铭的独生子舞蝶虫。可惜的是稚嫩天真的舞蝶虫在出生后3个月就被诊断为先天性心脏畸形。
舞梓铭花钱、托关系、用尽了所有的人力财力,遍寻全国最好的几位医生,经过几个月的探讨会诊,决定在舞蝶虫两岁的时候做心脏手术。为了孩子而负债累累舞梓铭终于在孩子两岁的时候为舞蝶虫做了手术,手术虽然成功,但体弱多病的毛病就一直没好,而且随着舞蝶虫的成长,病情仍然在恶化,二十岁也许就是他的极限了。
别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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