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大震,他仰面摔倒,眼前已无法见物,绝望地双手乱挥以保护自己。靴尖吻上了他的肋胁耳门,一连三脚重踢,力道千钧,足以踢破一流高手的护身内劲能量,踢得他不知人间何世。
“在下的话,说一不二。”鬼面人阴森森地说道:“不招,你一身零碎将会一件件散掉。”
“啊……”向超痛得忍不住嘶嚎。
“给你十声数招供,数!”
另一位蒙面人欠身应喏一声,开始叫数。
他浑身一震,如中雷殛:将人大卸支解,以及十声数逼供,还有说一不二……这些事,是道上逼供的常用手法,也是他们这种玩命的人耳熟能详的骇人规矩,高手名宿闻名色变的典故。
“我……我真的不……不知道长……长上是谁……”向超是彻底的崩溃了,只能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叫号。
“六……七……”另一蒙面人继续叫数。
“用……用五万两银子,招引我入伙的人,是……是个蒙面人……”
“哈,又是蒙面人,阁下你蒙面,咱们也蒙面,这他妈又出来个蒙面人?到底是他妈什么样的蒙面人?讲!”
“他……他就是蒙面……面人……”
“天下间没有一万个蒙面人,最少也有八千,哼!你……”鬼面人冷笑着道:“说他的本来相貌或者是姓名来历。咱们要知道他的底细。”
“我……我只知道他自出现以来就一直蒙着脸,其他的……老天爷!有人给你五万两银子,请你掩去本来面目做杀手,任凭你掳财劫色,有许多同伴帮助你,听你指挥,你还要求什么?
还犯得着去追究长上是什么人?何况如果不接受,就有性命之忧。我……”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
“那么,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饶……命……呃……”咔嚓一声响,颈断骨折。
同一期间,钟冥在东城郊也算是如愿以偿,找到一些他需要找的人,希望能澄清一些疑团。
当他出现在东城郊时,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不怕有人注意,只怕没有人注重他。
在通向东城的小径上,三个青衣人正好站在路口等候他接近。
“钟兄请了。”中间那位魁梧威猛的佩剑中年人,首先向他抱拳行礼打招呼:“在下已久候多时。”
“咱们认识吗?”他警觉地回礼,目光扫过左右两个年约四十上下,面目阴沉的人。
“在下任野。四海龙行所属一名堂主。”
“哦!”他有点恍然的意思,点头应付道:“原来是四海龙行的堂主大爷当面,久仰久仰。不知阁下带领贵属在此等候钟某所为何事?”
“钟兄,在下奉团长嘱咐,特来请钟兄移驾飞龙别馆,鄙团驻地。有事协商。”
“奇怪!”他感到不是滋味,之前就有四海龙行的冒失鬼了,现在又来?而且又摆出个强请的架势,“似乎钟某已成为不少人认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混混了。在下委实想不出猜不透,贵团到底是安的什么心眼,随意派人招来挥去,贵上不知道在下忙得很吗?”
在四海龙行来讲,一名堂主的身份地位,可说仅比团长副团长稍低些,派出他出面相请,可说是天大的面子了。
可钟冥最近事情忒不顺,先是遭暗算掳劫,又有不久前刺羽来人强请之后,难免心有成见,所以说话带有不满和火药味。
“钟兄,鄙团是有诚意的。”任野居然不生气,而且是笑容可掬,“本团的人,都知道钟兄正在追查掳劫您的凶手,只希望向钟兄提供一些线索,别无他意。如果钟兄事忙,在下不敢勉强,可否随在下到东城客来酒楼小坐,在下当提供一些线索给钟兄参考。”
这人不错,谈吐礼貌各方面也比较到位,钟冥的火气消失了大半,同时也感到自己的态度有点过火了。
“在下多少知道点贵团所获的线索,也概略了解这些线索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线索贵团并没找到。”他摇摇头苦笑道:“谣言满天飞,谣言是靠不住的。”
“钟兄……”
“贵团可曾查出那两批鬼面人的线索?”
“这……正在查。”任野一怔,而他的那两位同伴更是眼神一动。“敝团正在积极清查他们的底细,因为牵涉的利益面很广,所以……所以得需要点时间……”
“在下所查的方向,与贵团不同,各查各的,贵团请不必替在下费神。哦!任堂主可知道铁狮子佣兵团临时驻扎地的下落吗?”
“铁狮子临时驻扎地?钟兄找他们……”
“请勿追根究底,请见告。”
“在城西三十里的宋家庄,和桃花夫人那一行人住在一起。”任野坦然的说道:“这些家伙目下正由桃花夫人她们保护。钟兄要找他们,在下愿为前驱。但不瞒钟兄说,敝团的人前几日才跟他们交过手,双方死伤都不少,目下已经接到官方的严厉警告,所以无法全力相助。”
“只要任堂主指引在下前往,就感谢不尽了。”
“两位,你们先回驻地返报。”任野向两位同伴下令:“本堂主与钟兄前往宋家庄走走。钟兄,咱们走。”
他那两位随行的同伴对钟冥的态度相当谦恭,客气地抱拳告辞,但直待他和任野走后,方离开原处动身返回驻地。
宋家庄是城西三十里外的一处不大的村落,只有百十户人家,
任野在这一路上非常热心,沿途为他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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