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赵国强叙述,郎志骄几人也是对那个阴婚媒婆,有了个初步了解。
孔祥河,绰号:祥婆子,53岁,说是阴婚媒婆,却是个中年男子。他,祖上也是看风水的,据说是到他这一辈才主配阴婚,看风水也只是过过眼,毕竟挣的钱太少,才改了门路。经了解,孔祥河只是牵线搭桥,倒是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为人虽然很是邪乎,可和镇子上的人还是相处的很融洽的,除了配阴婚的时候像是个道士,其他的时候和正常人一般无二。且当时诱导村民们不让警察办案的那个阴婚媒婆,正是祥婆子,孔祥河。
随后,郎志骄又问了点关于韩宝仪和朱红的一些个人情况,可是没有太大收获,也只是从赵书记口中得知,他们一家没有什么仇怨和债务之类的。三人与赵书记寒暄两句,并索要了孔祥河的住址,便走去村子里。
……
“郎队,你是觉得这祥婆子有问题?”
几人走在村里的大街上,边关突然发问。
郎志骄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傻啊,这鬼魂的事儿,肯定是要这懂这行的来解决啊。那个……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个媒婆有啥可疑的。”
苏晴一路上也是在想郎志骄为何对孔祥河那般上心,也是忍不住说了两句。
“好啦,咱们先去下死者韩宝仪家吧。”
“哦……”
没有多久,边关便带路来到了一个小院。
“郎队,沾染着血迹的砖头,当时就放在这。”
郎志骄和苏晴看去边关指的地方。
那被警方留有了标记,周围倒是没有其他痕迹,只是长了许多草,有的叶子也衰败了,黄绿间杂着。
正值晌午,阳光直射,院内本应该是暖意盎然。可,冷风袭来,衰败的黄色草叶摇摆,空荡的院子顿生凄凉之感。
“那个……郎队,这里,让人感觉好不舒服……”
几人都在那个标记四处翻查着什么,苏晴感觉此处阴森凄凉,撅着小嘴轻诉。突然,皱着眉头的她,被草丛中的一抹略有些刺眼的光吸引了。
“这是什么……”
苏晴走了两步,伸手探去草丛,拿起一个很是光亮的东西。她拿起一看,原来是个金属细针,一端还有些纹路。不过,没有针尖,有半个手指那么长。
郎志骄和边关二人也凑来,看了两眼,也都没有认出是什么,或许仅仅是个针吧,断了而已。
“留作物证吧。行了,去屋里看看吧。”
郎志骄平淡的说了一句,便移步走去了屋里。
“郎队,当时两具尸体就躺在这里。”
几个人看了看屋子门口两个人形标记的轮廓,和档案记录的一样,就没有再停留,而是径直去了里屋。
空荡的屋子,分了三间,一间杂物房,一间做饭的外屋,还有个灶台,一间火炕屋。
很明显,只有火炕屋才是死者正常起居的地方,北方人的习惯,通常会在主卧室配一个大火炕,冬天御寒。
平地放的一个大衣柜,上面摆了水壶,电视,一面镜子。屋里的墙面,白色已经泛黄,裂开了好几条缝儿,露出了墙砖。火炕上铺了一张大褥子,很是平整,像是被收拾过。炕里,叠好的一摞被子。炕头,摆着一些药盒。
“这些药,带回去查一下吧。”
说了一句,郎志骄走向了平地放置的衣柜。他看着那些衣柜上的抽屉,伸了手过去。
轻轻拉开那个把手,一股淡淡的霉味迎了过来。抽屉一个个打开,没有什么发现,也只是有几本书和一个病历本。
郎志骄翻了几页病历本,递给了苏晴。
“这个,是死者朱红的病历本。嗯……确实是心脏病。”
苏晴也翻阅了下,然后装进了物证袋。
“郎队,其实现场我们都勘查过了。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这个病历本,我们也看过了,和当时晓云姐判断的一样,死者朱红确实是死于心脏病。至于,那个韩宝仪就蹊跷了……”
边关说着,故意冲着苏晴放低了声音,还摆出一副惊恐的面容。
“别吓我,死边关……他摆明了是被砖头拍死的,哪有你说的那么玄。对吧,郎队……”
苏晴瞥了眼边关,扭头看去郎志骄。
此时,郎志骄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衣柜上摆的一个照片。
“郎队?……”苏晴唤道。
“哦,我没事。”郎志骄依然盯着那个照片,皱着眉头说道:“只是看到这一家三口,以前还是蛮幸福的。中间这个笑着的女子,应该是死者的女儿吧。对了,小边,你们当时有没有询问过她的情况?”
“这女孩还蛮漂亮的嘛……只不过,死了双亲,对她打击估计不小。”苏晴拿过照片,看一眼感叹着,突然又眯起了双眼,低声道:“怎么感觉好像见过她似的……”
“你要见过她就好了,这个人自始至终就没出现过。当时,我们被村民们拦着,在赵书记的帮忙劝说下才验尸。后来,问村民些情况,人家意见大,基本就没透漏什么有用的信息,说了两句就不理我们了。我们也是看到照片知道死者有个女儿,也想了解点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个女人就一直没出现过。那些村民说她在城里工作,很少回来。在哪工作,也不知道。”
边关一脸的无奈和委屈,像是在给郎志骄诉苦,不是他不愿意办案。
“恩……行吧,那咱们再去街坊四邻打听打听。”
说完,郎志骄走出了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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