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绩听得故人二日字,心中一阵钝痛。
这故人二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亦是炎帝承玺心头的一根刺,碰不得,念不得的。承夜初见他时,便问他这些年来故人可曾如梦?可曾入梦?她恨极了他,怎么会给他托梦?就算是梦里,她都不肯见他的。
虞笙此时起身,双手圈起,端一盏茶水,“本来该敬侯爷一杯的,可惜晚辈不善饮酒,只好以茶代酒,侯爷莫要怪罪。”
沈绩亦起身,问:“公子这是?”
“虞笙代父亲敬侯爷一杯。生逢乱世,都是身不由己。父亲盼着有朝一日,九州能彻底结束战乱,百姓能免流离之苦,也就不必再与侯爷为敌了。”
饮罢了一杯,又斟了一杯,“这一杯,虞笙敬侯爷,能与侯爷交手,是虞笙之幸。”
饮罢了茶,二人又坐下来吃了些酒食。谈了些关于两国战事。
沈绩见他小小年纪,可见识广博,壮志满怀,不由想起年少的自己,便觉得亲切,一聊就聊了好久。离开守城府时天都快黑了,虞笙亲自将他送到西川城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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