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大哥,这可是喜中悲。”
穗冲禹笑着说:“给你当哥不容易,你小子也太深藏不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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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禹跟穗谈话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压力出现。之前在地上躺着的人心结解开后,都高兴地坐起来,此刻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本就受伤的他们,纷纷捂着心口难受的倒在席子上。禹感到胸口很难受,好像有铁板在压他心上一样。三苗族长予足看情况不对,把眼睛一抹,就准备往出跑,可大费拉住了她的裙角,小声说:
“妈,别丢下我,带我一起去。”
孩子的话让予足想起了以前的事,她摸着大费的额头轻声说:“好,妈妈带上你。”说完她拉起大费向外跑。
禹叫穗拉上自己也往外跑,他在这股压力下也有些困难。
不管多少年过去,禹都不会忘记当时的场景。动物像失去魂一样地四处奔逃,人们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天空被乌云所笼罩,强大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抬头往上看,现实的景象仿佛是在噩梦中才该出现的。
禹努力往天上看,看见天上有位神一般的强者。那个强者腾空站着,他周身环绕着神秘的黑雾,身上披着黑色的玄铁战甲,腰上系着一个阴森森的铁链,没有战甲的右臂显示出刚劲的肌肉,除了面部周身长满暗金色的短毛,一双透出黄光的眼睛,俯视着下方的一切,有股无形的威严在他身上散发。
禹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王者面前太过弱小,毕竟谁在抬脚时会注意伏地的蚂蚁?
女族长予足放下大费后,向天上大喊:
“兽王无支祁,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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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俯视下方,没有回答,它将手往下一压。强力的狂风从天上席卷而下,合式各样的东西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乱飞,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禹觉的自己快支撑不下去,威压太强了。兽王将手一举风停了。
“看来了世界真的很大,师傅。”禹说。
这时天上的王开口了。
“崇伯的儿子,英雄的血脉,今天我来只为一件事,看看你的觉悟。我可以随意屠尽这个部族,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向前走十步,我就离开。”
说完无支祁增大了威压,刚勉强站住的人纷纷趴在地上,禹趴在地上用一只手支撑的身子,他听见了,挣扎着想站起来。
“快点,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禹听完兽王的话,往身旁一看,伤者的样子让他明白上面的没有看玩笑。他必须站起来为了他们,他刚准备起来之时,他听见背后有人说:
“少主,请您歇一下,这里是三苗,我是三苗北部族长。”
说话的是予足,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受兽王威压影响很小,禹知道这是族长的力量。她开始运气,这位身负重伤的姑娘要与那位绝世强者对抗。
“仁慈的大地之母呀,给予我您的光辉——地脉涌动。”
女族长吟唱完,用手按住大地。兽王的脚下方,长出无数根粗壮无比的土柱射向它,禹惊叹些股奇迹般的力量,可兽王挥挥手土柱就被击碎成土,女族长予足耗尽体力倒下了。在她倒下后,大费晕了过去,很多的人往天上痛骂,兽王只是眼睛一竖,他们就只能趴着说不出话。
“小鬼看见没?因为你的弱小,那个女人选择了牺牲自己。华夏的少主看看四周,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铁则,世界不是童话,我们也不是童话中的人,但有人确成为童话里的英雄拯救世界——崇伯夏鲧。你和他不一样,他是绝对不会带领自己的人民,像狗一样匍匐在其他种族脚下。”兽王说完,冷笑了一声。
禹生气了,他耗尽精力站起,他从天上大喊:“兽王无支祁,我不会一直弱下去,你也不会一直是这么强。你我之间的差距会不断缩小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比时少年的身上出现了火红色的气焰,额头上一根竖直的印记若隐若现,在场的人有知道着是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王者之气。”
“没想到他有这个东西,舜教真够好。”兽王小声的说。
禹站起身,他很好奇身体突然之间轻了,但那股强大的威压还在封锁他的双腿,站起来后更能感受到兽王的力量究竟有多么深不可测,他擦了下嘴角的血,迈开第一步,禹感觉身体再走下去就完了,可现在的他只能选择走下去,他是华夏人族的传人。
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红色的气被黄色所取代,天上的兽王明白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气”。
“禹,停下。”后面的穗说,三苗的人也跟穗说一样的话,禹听见了,他没停下。
他知道兽王暗中加压,但他没说,因为规则是别人制定的,自己没有发言的可能。他每走一步,地上就回留下一个拳头深的脚印。禹感到肋骨好像断了俩三根,不过这不重要对他来说,身后的人才重要。
走到第八步,他的视野模糊了,两腿一酸就要倒下了。在他倒下时,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扶住他。
“山……山……族长。”禹说。
“禹不要说话了,下面的事交给我。”
山说完将他放在地上,禹慢慢的闭上眼睛,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过去。山用一股强横的气将在场的所有人震昏,重伤的他们受不了两股强大的气。
“山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那样的障眼法骗不了你。”无支祁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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