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还有她,她给的银子更多,除了买些酒曲之外,她还向我问了酿酒的工艺,并且嘱咐我,千万不可把她……把她去过酒肆的事告诉别人……”那伙计说着也显心虚,不由低下了头。
周懿背手走到喜鹊面前,指着慕容雪和虞兮向她说道:“你让钟钰打听到二位姑娘为母亲准备的礼物之后,蓄意在酒中做手脚。你让人从山下的药铺中收购大量的马钱子,利用马钱子和莲台上的碎屑不易分辨,以此蒙蔽过虞姑娘的眼睛,将那些毒药混入她酿酒的莲子中,企图制造她以酒毒害母亲的假象,对不对!”
喜鹊低头不言,嘴角却勉强挂着一丝微笑。000文学
周懿接着说:“你担心在投放毒药的过程中被人发现,所以你也以采莲子酿酒为由去了一趟芙蓉涧,不过当时没有人发现你,所以只得采了一些回去自己酿酒,这也是你为什么从山下的酒肆中买酒曲的缘由,对或不对?”
喜鹊仍是不答。
周懿言辞凛然,步步紧逼。
“你在钟钰那里酿的酒我已经让人去查过,那根本不能入口!这足以说明你酿酒只是为了应付!”
钟钰神色凄然,一副伤心绝望的表情,“哥,你竟然……”
周懿气在心头,当然不再予以理会,转而又说:“要说这张字条,喜鹊,你在这上面可是下了不少工夫!诸位不知,我也不必避嫌,我和虞姑娘自幼相识,也常有书信来往,书信就在我的书房之中,一般人是不会见到的。一个月之前,钟钰若还记得那次我斥责喜鹊,恐怕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因她偷看了我和虞姑娘的信函!”
钟钰低头细想,当日果真如此,只是她此时已经完全无法阻挡周懿揭穿喜鹊的步伐了。
“如我所料不错,今日我院中的那把火,也是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不仅仅是要调开母亲门前的守卫,还有一点,便是给某些人趁机从祠堂中搜出这张字条制造理所当然的契机。”说着,又拍了拍手,又有三五个道童走了过来,立即将刚才过来送字条的那个道童拿下了。
“禀公子!我们已在他房中搜出一些金银,还有他与人私通的信件。”
周懿冷笑道:“信件不必看了,重要的东西早就烧了,留下来的一定是为他力争清白的。不过你一个小小道童,怎么会有这么多金银?”
那道童原本就是一个下线,没经过历练,被周懿一问,立即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求饶,“公子饶命,小人并没有参与加害夫人,是喜鹊让小人到祠堂里去找一张没烧完的字条的,还说要当着众人的面把字条呈给公子!”
虞兮在旁听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宝剑也吱吱作响!周懿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方才松了一口气。
“仅凭一个道童的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焉知这其中没有他人指使的嫌疑呢?”钟钰不甘心,接着为喜鹊辩驳了一句。
“好,虽然他不足以给喜鹊定罪,可也终能为虞姑娘洗雪一道冤屈了。”周懿长叹一声,继而又说:“别以为你不招人,我就没有办法了!你来母亲房里为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公子是在等人吧?”喜鹊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
“没错,你是个聪明的对手!”
“哥,来母亲房里的不只是她,还有……”
“是我让虞兮来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众人一回头,只见张氏带着百合走了过来。
周懿和虞兮立即迎了上去,虞兮流着泪扑倒张氏怀中,哭的说不出话来。
玉芙宽慰了她几句乃罢,回头对钟钰说:“你不必抓着虞兮不放,是我让她来的。”
“母亲,你……”
玉芙道:“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我对你们都给予厚望,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卷入到这些勾心斗角的是非中来。我知道你哥哥在为我的事烦忧,今天是你太师父的冥诞,这里人手不够,我就让虞兮过来做个帮手。她和你一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我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分别,我绝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会害我!”
钟钰心酸楚楚,泣不成声,毕竟她心里清楚,喜鹊所作已经超出了是非之外。
不过虞兮听了玉芙这句话,心里也不舒服,自己在此帮助杏儿是周懿所托,没想到玉芙会过来解局。“夫人……”
玉芙微微一笑,自然明白她心里所想,“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就够了。”
正说着,几个人在外面说话,已经请来了山上最好的郎中。
周懿气定神闲,淡淡地道:“我等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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