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翻云覆雨之后,薛昱停止了动作,趴在小骚狐狸的身上,捏着那小竹筒在小骚狐狸面前晃了晃。
“是咱哥哥传回来的消息吗?”
“聪明!”薛昱撩着小骚狐狸的头发,感叹道:“真是得感谢下曹正经,将你们留了下来!”
“那就赐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吧!”小骚狐狸抢过了小竹筒,握在手中,漫不经心道:“咱也算是替连山乡里报仇雪恨了!”
“准了!”薛昱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尖一挑,问道:“曹正经现在在哪里呢?”
“陛下,前些天不是被你打入死牢了嘛!”
“哦,想起来了!”薛昱好似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借口,感叹自语道:“曹正经啊,朕念及你昔日情谊,一直不忍杀你。今日,便由不得朕了!”
“陛下,焦羊儿,他没有死!”小骚狐狸看着从小竹筒里倒出来的字条,有些震惊。
“命真是够硬的!”薛昱面色多了些愁容,接过了字条瞧了一眼,惊奇道:“真是不让朕省心啊,那个死胖子居然成富家翁了,还想着对付朕!”
“贩夫走卒而已,不足为虑!”
“倒是看得开,朕可是听说你与这贩夫走卒曾经有过一段情愫呢!”
“小娃娃过家家的玩意儿,陛下也信?”小骚狐狸翻身上马,坐在了薛昱的身上,妩媚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陛下,臣妾已至人生最高处!”
“自然是不信的!”
“道听途说的本就信不得!”小骚狐狸埋头,贴在了薛昱的耳边,带着热气,轻语道:“陛下,眼下的方才是最真实的!”
“征讨西锦之前,先征讨了你!”薛昱一个起身,推倒了小骚狐狸,将其压在了身下。
乾坤宫内,又是一场云雨大战,气喘吁吁,娇喘连连!
然而,在那月朗星稀的极西之地,一个少年郎正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少年郎的旁边,一个衣着火辣的姑娘捂着胸脯,娇喘连连。
“得人恩果千年记!刚才是我救了你,对不对?”姑娘扭过头望着焦羊儿,吐气如兰。
“啊?”焦羊儿望着那张精致的脸庞,面色微红,往后撤了撤。
“啊什么!”姑娘一巴掌扇在了少年郎的后脑勺上,不客气道:“刚才要不是我带着你跑出来,估计这会儿你连骨头都被那些畜生嚼碎了!”
“多谢姑娘!”焦羊儿有些哭笑不得。好歹自己的师父给留下了那么多的武学典籍,怎么会惧怕几匹狼崽子。
“拿来!”姑娘望着焦羊儿的这副模样,不再客气,一只手伸向了少年郎。
“拿什么!”焦羊儿不解了。
“银子啊!”姑娘晃了晃自己的手,作势一笑,道:“若是能有金子更好!”
“凭什么!”
“凭什么?”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少年郎的后脑勺上,姑娘愤怒道:“凭我刚才救了你,你不该报答报答我吗?”
“好吧!”焦羊儿有些后知后觉。两手一摊,道:“银子没有,金子更没有!”
“原来是个穷鬼!”姑娘直起了身,打量着焦羊儿的装扮,嘟囔道:“真扫兴,老娘的汗水白淌了!”
“姑娘,助人为快乐之本!”焦羊儿也是有些无奈,苦口婆心起来。
“助人为快乐之本?”姑娘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少年郎的后脑勺上,抱怨道:“那怎么没见有人来帮助帮助我!”
“姑娘有困难?”焦羊儿抬眼,正视起了姑娘。黑色短发,红色短裙,粉白四肢尽露,瞧得焦羊儿吞了口口水。
“有困难,你也帮不了!”姑娘轻声抱怨了句,抛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叫什么,来黄金城做什么?”
“在下焦连山,孤身游四方。今夜,误入此地,纯属巧合!”焦羊儿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流浪汉就流浪汉呗!”姑娘甚是鄙夷地剐了焦羊儿一眼,唾弃道:“装你个大头蒜!”
“本姑娘不伺候了,走了!”没迈出几步的姑娘,转身望着焦羊儿,问道:“嘿,臭小子,我家缺个伙计,管吃管住,没工钱。来不?”
“你家是做什么的?”
“打铁的!”姑娘有些不耐烦了,暴躁道:“要来就跟我走,若是不愿意,麻烦转身喂狼去!”
“真的好久没握锤子了!”焦羊儿嘀咕了一句,不自觉地跟在了姑娘的身后。
沿着坑道,绕绕弯弯好一会儿,前方出现了一个闪烁着点星灯火的地方。黄土垒成的城墙,约莫有一丈来高,其实只是残垣断壁而已。城墙内的屋子,也都是黄土垒成的。
“黄金城,看到没有!”姑娘的言语中流露出一股毫无根据的自豪感。一个大豁口,上方一条铁链子,栓着一块铁牌子,黄金城。景致全无,惟独这三个字倒是笔走龙蛇,别有一番韵味。
“看到了!遍地皆黄土,黄金,黄金,黄金!”焦羊儿不想扫了姑娘的兴致,没精打采地改了口,回应着。
“臭小子,你懂个屁啊!”姑娘顺手又赏了焦羊儿一个后脑勺。打了个哈欠的姑娘,继续往前,萎靡不振道:“麻利点,跟上!”
“吱呀!”姑娘推开了一间屋子的大门。
“红莲啊,是你回来了嘛?”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爷爷,是我!”
“唉,早些休息吧!”
“唉!”姑娘答应着,苍老的声音没有再次响起。姑娘指着旁边的一间草棚,鬼鬼祟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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