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反抗逃跑的焦羊儿愣住了,震惊得难以复加。多年的内力,各类的功法,重塑的身板,三者合一的焦羊儿却没能挣脱那两双貌似普通的铁爪。
队伍继续前行。屈从的焦羊儿,被押在队伍的最后,自觉难堪地低着头。
“雷护卫,到了!”
为首的甲士侧头威顿,钻过了那道漏风的院门,扫视着院中的一切,目光陡然聚焦在了正屋的大门处,嘴边挂着一抹贪婪。
“盛老头,该交水费了!”
“官人,麻烦再通融几日,已经在想办法了!”盛老汉驼着背,走了出来,有些低三下四。
“盛老头,我们还不够通融啊!”旁边的甲士也是满脸的无奈,竖起了三根手指,抱怨道:“都已经通融三次了!”
盛老汉闻言,老脸一红,自己也是有些尴尬了,埋头揉搓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在滴水贵如油的黄金城,确实有着其独有的规矩,水费,每月一收,精铁三十斤,亦或是白银十两。
“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办法!”为首的甲士甚是直白,贪婪道:“将你孙女许配给我,以后便再也不用交水费了!”
“不错,不错,盛老头,难得雷护卫看上你家孙女,这下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旁边的甲士明白了雷护卫的心思,极力地附和着。
“这……”盛老汉为难地瞥了眼自己的孙女,心里也是有点动摇了。
“我,不,嫁!”盛红莲皱着眉头,嫌弃地瞧着为首的甲士那副色眯眯的模样,一字一句。
“那麻烦把水费交了吧!”为首的甲士真是个直率的性格,干脆无比。
“这……”盛老汉有些犯了难,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爷爷,我们离开黄金城吧!”
“离开,可以!先将拖欠的水费补上!”为首的甲士约莫是不想轻易罢手了,凶神恶煞道:“不然,你们就得跟我走上一趟。”
闻言,盛老汉的腿有些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盛红莲也是束手无策,红着脸,咬着唇,眼睛里渗出了晶莹。
“我替他们交,行不行?”一个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院门外响起。
“雷护卫,是这小子!”一个甲士指着焦羊儿。
“行啊,只要你有!黄金城是个讲规矩的地方!”为首的甲士眯着眼,打量起了焦羊儿。
“两位哥哥,能不能先松松绑,我好掏银子!”焦羊儿左右侧脸,赔笑着。
两位甲士忠厚,松开了焦羊儿。焦羊儿闲庭信步地走进了院子,望了眼正屋门口的盛红莲,无奈摇头。立在为首的甲士面前,满脸的轻视。
“啪!”一摞银票甩在了旁边的案台上。
“够不够,不够还有?”焦羊儿学起了平日里蒙天策摆阔的模样。
“够不够?”为首的甲士瞥了一眼案台,突然乐了。拿起那摞银票,一张张地翻看着,然后甩手扔到了旁边的炭火上,嘲笑道:“原来遇到个傻子,几张白纸,写上几万两便想当几万两银子花,哈哈哈!”
“操,你大爷的!”焦羊儿冲向了炭火,抢救着自己的银票。焦羊儿捏着那仅剩的一丁点边边角角,心疼地骂骂咧咧道:“你个不识货的玩意儿,这可是十万两银子啊!”
“放肆!”为首的甲士怒视焦羊儿。
“放你个蛋蛋!”十万两银票付之一炬,焦羊儿也是怒不可遏。
“少年郎,别闹了,你走吧!”盛老汉心中的那丝希望被烧尽了,却不想再连累别人。
“难道黄金城只认银子,不认这银票?”焦羊儿疑惑地望向了盛红莲。
“嗯!”瞧着焦羊儿做不得假的表情,盛红莲点了点头。
“这都是什么破规矩,好吧!”折了大本的焦羊儿也是无可奈何,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那有什么能替代的吗?”
“精铁!”盛红莲的差点熄灭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多少?”
“三十斤!”
“如此简单!”焦羊儿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但是,望着盛红莲的模样,却又不得不信。焦羊儿握住了旁边案台上的锤子,掂了掂,口是心非地满脸堆笑,故作歉意道:“刚才是在下的不对,冲撞了雷护卫,抱歉,抱歉!”
“无妨!“为首的甲士皮笑肉不笑。正当焦羊儿还想着再补几句奉承言语的时候,为首的甲士却抛出了一席狠话,阴险且低沉道:“今日,你若是交不出够数的精铁,我便将你放在这炭炉上炼了!”
“赶紧敲吧!”为首的甲士瞥了眼焦羊儿手中握着的锤子,又望了望天,戏虐道:“忘了告诉你,今日午时,我便得向城主大人复命,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好吧!”焦羊儿将手中的锤子举在了面前,闭目虔诚地抱歉道:“锤子啊锤子,今日要委屈你了,抱歉,抱歉!”
“装神弄鬼!”为首的甲士让到一旁,盯着焦羊儿,虎视眈眈。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焦羊儿睁眼,抬手舞锤,扭腰落锤,手起锤落,一锤定音,锤子带起的火花在空中好似一簇绽放的烟火。快到近乎连在一起的绵长且又清脆的敲击声,引来不少人的围观,皆是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大功告成!”
焦羊儿停手,望着手中那柄锤面已近锤柄,锤边四面起卷的锤子,哀思追悼。
“抱歉,抱歉,赶时间,将你们家的锤子搞坏了!”焦羊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了盛老汉。
“嘿,交水费了!”焦羊儿吼向了那群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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