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啸怨九霄,
骥在天一涯,
犹恨萧萧嘶,
泪拒洒星辰,
去兮何时归,
销魂不销魂。
一阵哀愁的离乡之歌在众神驹凄凄悲鸣完毕后,循着冰非轻柔巧劲的施力下,缰绳一拉,便驱驶着闪驰往下极速降落。
回首望向那匹匹目露忧伤之绪的马儿痛苦的哀嚎着,心忖闪驰在它们当中又是有着怎样的身份地位呢?
倘若有朝一日闪驰身陷绝境,这些神驹是否又会义不容辞的舍命相护?
答案是肯定的,可冰非却怎会如此确信?
原来,冰非在群驹相聚的片刻,透过肌肤深层自动抽取资迅的认知能力,屏神定心,在脑中即可勾勒出群马真正的内心世界,探索它们集体的记忆,并且追溯那充满传奇色彩的历史。
他在朦胧的影像里看见了星空中众神骥往惜嬉戏奔腾的景象,而且还深深感受到它们那种心连心,此生永不磨灭世世相随的牵绊。
看来那颗精丹的能力不止拥有类似千里眼及顺风耳的异能,想不到还能以心“读心”,将内心所感受到的画面化成具体的影像,在脑海里毫无保留的浮现出来。
回想到这里,要是把此能力用在观察比较,在铁乔心中的自己与素芯心中的自己究竟有何不同时,从这种角度来判断未来感情决策的方向时,是否又是一种无耻卑劣的罪行?
也由不得他多胡思乱想,顷刻之间,全身燃烧着七彩炫目火焰的冰非与闪驰,已冲破九天云层,如天马神威般靓丽展开双翅缓冲而降,飘然似落梅的停在了無奇面前。
轻盈落地之际,七彩斑斓的焰彩也随风飘散开去,灼热的刺痛也只是带来短暂疼而不伤的感觉。
冰非自从食入精丹后,身体已进化至金刚不坏,百毒不侵之躯,像这样轻而易举穿越天际而没有受到创伤的事情,相信在千年前也没有多少位神族可以办到。
“冰兄,去了哪里儿?怎么这么久?害我担心死了!”無奇见冰非安然无事松了一口气问道。
“我刚刚去到了古老世界天地初开的文明,或许是连神族也不曾到过的空间。”冰非耸耸肩一脸神气的表情道。
“难道是一个异度空间?”無奇不解道。
“是一个我可以俯瞰整个中土世界的天境。”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奇景?”無奇迷惘问道。
“我告诉你……”冰非绘声绘影将适才所发生的事巨细靡遗的,没有遗漏的告诉無奇,甚至连自己已具备“读心术”的事情也告之。
無奇听完后面露难色,手指紧紧地握成一团,凝神静气的赶紧控制住自己心脏的跃动,用一种诡谲难懂的眼神瞄了冰非一下,惧怕他用“读心术”轻易看穿其内心深处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这么鬼祟干嘛?我还多少有点道德的,好吗?谁有兴趣知道你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歹事哩!”冰非对于無奇全身一阵冰凉的过度反应而掀起了内心的激动,哭笑不得骂道。
“别啰哩啰嗦的,走吧!为了对付这只天坑怪虫也花了不少时间。趁天色未暗之时,找个地方歇歇吧!”日蚀的异象早已消失,無奇望向渐渐西落绚烂的骄阳失笑道。
“正有此意…我跟你说刚刚在怪虫体内……”
冰非跃下闪驰,拉着马缰一路走一路和無奇活龙活现的分享在怪虫体内与焚尸大战的惊险过程,無奇听得不仅入神忘我,还不绝啧啧称奇……
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数日后,埃维勒斯与阿八公公来到了白马城城门外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
两人首先躲在碧绿茂密的树荫底下,略为整束一番以便掩人耳目。
尤其是埃维勒斯甚为警慎,身着一袭灰黑色长外套,头套压得特别低,以免被人给认出是赤金牢狱曾经逃走的罪犯。
虽然铁乔在飞隼传信中概述冰非早已说服武神王对他的特赦,並且公告了天下。
然而毕竟被白马城城主马京天陷害有了介蒂,且据说那个被冰非打得惨败的黑白狼君也不会放过自己,必定会公报私仇来找茬的。
于是,为免无端多生枝节,回避一下才是上上之策,所以也就不得不乔装打扮成一个残疾的老者,以隐藏的身份悄悄入城。
今天的天气晴朗无云,悬浮在空气中的粉尘却没有带来一丝丝的暖意,埃维勒斯初到此城时那种买马卖马声吵翻天的景象已不复存在,反而布满像似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的幽杀气场,在静处绝不放过半点浮光掠影的余地,窥间伺隙的等待行动。
城民不可能对这种奇异的气氛毫无察觉,可是却对这种视而弗见,听而弗闻的街景自若对应,这就给人有点反常而不对劲的感觉了。
埃维勒斯暗中仔细观察,那些卖东西的小商不断贼眉贼眼东张西望的,买东西的人又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伪装之术假的让人不禁喷饭,这岂不是带着铃铛去做贼吗?
看他们个个下盘固若磐石,双臂移动时挥舞有力,绝对是学过武功之人。
自忖如无意外,这些城民皆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而是白马城的守城士兵。
可他们要防的又是何人呢?
若说是要抵抗妖魔军团入侵,大可光明正大的排兵布阵守候着,绝不需要做出如此隐密的安排。
诚然,也只有马京天这个狡诈的枭雄才知道其真正的用意了。
埃维勒斯心中思量,几个月前马绍尔是在离开坠马楼后出事的,或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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