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父,他心里何尝不知肯定是自己女儿的错,但是如果就这样让人搜了,那必然要被处罚,开除也是在所难免,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首先出击,自己离开,然后再动用自己的关系让女儿再拜哪位真人的门下,这样也比被开除要好得多。
玄月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也不拆穿,毕竟学院这些年来对傅家也有所依托,要是大家真的撒破了脸,也没什么好处。
可傅菱艳哪知晓这些,当下便不满父亲居然这么容易就妥协,还要让自己退学,要是这样以后有何颜面对面傅家的同辈之人?
她刚要开口,就被她母亲给拉住,看着母亲严肃的表情,她自是不敢胡乱开口,只得任由他们把自己带离。
而曲若函那可怜的母亲,也被自己的丈夫强行给拉走。
东方映月此时却有些为曲若函不值,自己的父亲都不关心她的死活,真是想想都心酸。
她又是那种不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就不罢休的性格,所以犹豫着要不要问玄月,可玄月此时的表情甚是高深,搞得东方映月有些拿不准情况,只是立在原地,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你要是想知道曲若函的事情,就过来吧。”只见玄月张开手。
东方映月只觉得有fēng_liú过了自己的身旁,她快步走到玄月旁边站定。
此时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色的雾,而脚就像是踩到了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是飘的。
这种感觉很熟悉,上次看小黑的记忆时,就是这种感觉,想到这里,不由的伸手去摸了摸头上的簪子。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看上去约摸三四岁的样子,五官清秀却很是瘦弱。
她正孤零零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似乎正在想着心事。
东方映月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于是就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只见小女孩的脸有些枯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却没有半丝神采,完全不像是小孩应该有的神情。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门外进来了好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孩,把她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小胖子,他伸手去拉小女孩的头发,看他熟练的样子,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他十分神气的又围着小女孩了一圈:“我娘说你身上流……”小胖子有努力思索着他娘跟他讲的话,他小小年纪完全不能理解那些话的含义,只知道是不好的意思。
“肮脏的血。”他终于想起了母亲口里说出的话。
小女孩仍是没有做声,只是头低低的,好像习惯了这样的逆来顺受般。
“你们闻闻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其中一个略为清瘦的孩子指着女孩。
于是所有的小孩都一拥而上,抓着她的衣服和头发哄笑起来。
“臭死了。”小胖子捂着鼻子,退了一步。
被抓着头发的小女孩只是在他们上来抓自己头发的时候,头稍微昂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回击的意思。
一群小孩更是笑得过份,那个为首的小胖子居然在地方抓起一把沙子,就向小女孩撒去,结果还没来得及撤离的“自己人”也被这把敌我不分的沙子给波及。
但他们见到小胖子这样做,也随即模仿了起来。
小胖子越扔越来劲,一边扔还一边骂:“自从你们来了,奶奶就病倒了,都是你,都是你。”
说着说着,居然还哭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伤心,自从五叔把这对母女接回来,一向疼爱他的奶奶就老是唉声叹气,最近这段时间还病倒了,听娘说,都是她们这对母女,才害得奶奶生病。
他心里那个气呀,所以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她一下。
东方映月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很好笑,被他欺负的人还没有哭,欺负人的人反倒是先哭了起来。
只见小胖子一边扔他身旁能捡到的东西,一边抽抽嗒嗒的,沙子粘在他哭时流下的鼻涕上,脏得真够可以的。
但小女孩现在的样子也不太好,这么多的小孩,一人一把沙子,也让她脏得不成样子了,头发上,身上,都粘满了沙粒、杂草,甚至还有几根树枝。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她依旧是不吭一声,好像身体和灵魂并没有同时存在一样。
东方映月觉得她很奇怪,一般的小女孩的话,这时候早就哭出来跑开了,可她却一直承受着这些羞辱,好似无对于衷。
当孩子们闹得最凶的时候,从屋里从出了一个黑衣的女子,这女子东方映月认得,正是曲若函的母亲,也就是那位巫祝。
孩子们看到这个打扮奇异的人,都被吓得一哄而散。
这时,女子上前轻轻的拍打着小女孩身上的杂草和沙子。
小女孩张着无神的双眼,问:“娘亲,为什么我们不能一直呆在原来的地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她心里的那片山峦与森林,虽然没有这里的繁华,但她与母亲曾经呆过的地方,有友善的族人,有能和自己一起玩耍的伙伴,可为什么母亲要跟着那个要自己称为父亲的人来到这里?
连她都能感受到这里的人对她们母女的排斥,而且她的父亲,找到她们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他对她们母女的疼爱。
在回到这里的路上,也许是他们一家最快乐的时光,他们并没有便用飞行的法宝,而是一路走一路游着,回到此处。
可是一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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