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知道你们是血落的人,府城确实有令,可是,壤幽除外,壤幽以南你们随便居住,城内不接受血落之人。”
城门上冒出来个将官,岁数不小了,斑斑白发离得老远依稀可见,一身金甲闪闪发光,尽管是坑坑洼洼还是那么亮眼,扯着嗓子大吼,声音粗犷沙哑,震得人耳朵嗡嗡的,城下里的近的人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
“这位大人,我们什么都没有,在外边怎么过活,总的给我们点吃穿用度吧!”
“对啊,吃的穿的,外边水泡的都是死尸,让人怎么喝。”
“对啊,外边的棚户都倒塌了,也没办法住人了,孩子都生病了,总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吧。”
……
下面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着,到哪里都不消停,城墙上的将官用力的把宝剑拍打在城墙上,啪啪的声音由高处传的好远,城下的人像是没听到一样,大声叫嚷,像是两军对垒叫阵一样。
“他么的,不去叫阵可惜了。”
将官嘴里嘟囔一句,“娘的,让你们来享福来了!要不要再给你们每人送只鹦鹉逗弄着玩,以前在老家怎么过的现在还怎么过,妈的,要不是你们整天乱糟糟的几十年,老子还能来这帮你们镇守边陲!”
骂骂咧咧离开了,也不管下面乱成什么样,总之就是不开门,城内早有准备,大家都是备好了粮食,城门一月不开也饿不着他们,他们愿意守在外边更好,魔族来了有大批的诱饵。
城外的人越来越多,都挤在城下,一个也不愿离去,很多人饥寒交迫,有的已经奄奄一息,孩子在怀里没了响动,年轻的母亲抱着他,气若游丝的拍着怀中的孩子,睡吧睡吧,梦里的日子要好过点。
骚乱时有发生,在这群人当中,人命已经不值钱了,杀人抢劫都是常有的事情,死人被拖到远远的,有的人尾随其后,想要饱餐一顿,有的人见进城无望,萌生退意,带着妻儿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到别处去搭个简易窝棚,先住下来,孩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再这样下去,大人撑得住,孩子也撑不住了。
“傻瓜,你们走了到时候城门开了,这么多人都进去享福了,你还要在外边为了遮风挡雨发愁,人越多越有机会开门的。”
“是啊,西迁是府城的决定,上面要负责我们的衣食住行。”
“对,哪能把人晾在这的道理。”
你一言我一语都像是占着大道理一样。
“市知事大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进城了?”
“好啊,我就说嘛,这么久了没见着一个当官的,他们肯定已经进城了,不管我们的死活,砸门!”
“砸门!”
“砸门!”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蜂拥而上,可是城门已然坚固,纹丝不动,那些弱不禁风的身躯都在做着没有意义的事情。
“大家听我说,我走之前,理政和知事大人都还没有启程呢,他们都是等我们走完再出发的。”
“什么?我就知道,他们是把我们骗过来,自己留在老家不走吧!”
“这些骗子!”
“那个什么镇守也不是什么好人让自己儿子来骗我们,说是来这边嫩够治好我们的短寿之疾,扯淡!”
人群就要爆发了,大家的忍耐力都到了极限,他们寄托希望在城门之内,可这该死的城门就是不打开,对城外的人死活不管不顾。
“那是什么!”
“好大的蜈蚣!”
“千足蜈牛,那是千足蜈牛,是府城给我们运送吃的了。”
人群之中阵阵欢呼声,像是劫后余生的溺水者,终于抓住了票子啊水面上的稻草。
远处被层层围着的是一只大蜈蚣,身体两侧数不清的长腿,把身子支的老高,人们只能看到蜈蚣那宽大扁平的腹部,但是饥饿好几天的人们还是问到了食物的味道,那些迫不及待的人开始顺着蜈牛腿向上爬,还没爬上去就被剑气分为几段,血肉横飞,蜈牛转过身舔舐身上的血迹,清理了身旁的残肢烂肉,饱饱的满足一顿。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人们面无血色的瘫坐在地上,都忘记擦掉脸上迸溅的血迹,还有不畏艰险试图再次抢夺食物的重蹈前者的覆辙。
那是几个持剑者,身穿黑色的劲装,手中的宝剑已经出鞘,但是没有一丝血迹,人们知道这几位都是劲境的高手,都自觉的屏气凝神,等待管事的说话。
站在蜈牛身上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花白的须发随风纷飞,捋捋胡须正色道。
“老夫来自天命药庄,药庄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看到血落人生死一线,药庄特命老夫前来,略尽绵薄,救众生于苦难。”
“大善!”大片的人拜倒,诚心叩首这个带来甘露的老者。
老人家满意的点点头,低声笑到,“药庄数年来行善救人,早已经入不敷出,所以这吃食不是白白奉上的,需要条件的。”
“什么条件,你老人家说吧。”
“用女娃娃来换,让她们跟我前去药庄,大把的药田需要人打理嘞!呵呵”
“我们愿意,反正总比带着这里要强得多,没人管没人问,等死一样。”
人们想了一会,交头接耳商讨着,那些女子却是眼神飘忽,计算自己的得失,很多人都明白女子去了无非是被送去魔族,换取他们所谓的药田,在一众商讨之下,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交换。
看着换来粮食的人们饱餐一顿,越来越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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