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妹妹怎么也没想到,她苦心积虑地希望江闻其把她当女性朋友,而不是可男可女的发小,都不如表面的女性特征的实在。因为从那天起,江闻其真的意识到夏妹妹是一个女人了,是一个能谈恋爱结婚的女人。而且她很美好。
他的梦中经常出现她,然后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有一些变化。由于发生了这些细小的变化,所以他很容易就能捕捉到她眼中的情愫,知道她对他的与众不同。
他以前经常打趣夏晗的追求者“十个胖子有九个矮,还有一个特别矮”,现在也不禁去想,那些人看上了她什么?
冬运会很快来了,夏晗很不情愿地被江闻其从床上拉起来。
因为四人团队里只有她俩在5班,所以每天结伴而行的就只有夏晗和江闻其。之前夏晗还会每天在楼下等着江闻其,给他准备他喜欢的酸奶和乳酸菌小口袋。
但冬运会那天是星期天,夏晗前一天晚上也睡得晚,所以闹钟响了一秒她就关了,继续倒下睡。
江闻其蹬着自行车到她家门前的时候,她还在被窝里睡得很香。
江闻其很气啊,他还想趁着双人跳绳项目时间晚多练一会,他可不想到时候出啥意外,让两人垫底。
他双手做成喇叭状,朝楼上大喊:“夏晗,夏晗”。
被窝里的夏晗听到了,但她的大脑为了让她继续睡觉,让她以为那是她的梦,不是真实的。所以她模模糊糊觉得那个声音应该是江闻其,还觉得梦里有人问她,“江闻其和以后每天都睡懒觉,你选谁?”
夏晗不禁露出了微笑,这谁出的傻雕问题,没有江闻其她不会死,但每天不睡懒觉嘛,她还不如去死!
但如果可以抱着江闻其睡觉的话,那么每天少睡那么一会,又算得了什么?
吃得苦中苦,得到江闻其。她脑海里浮现起上次被江闻其拉着去健身房的场景,江老狗虽然才十五岁,但已经有六块腹肌了。
突然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了,寒气侵袭着她热乎乎的身体,一个嫌弃的声音传来,“你睡觉还流口水?”
突然被强制叫醒,她觉得很难受不肯睁眼,一双冰冷的手拎着她的肩,把她从床上弄起来。
“我们今天还有比赛。”江闻其刚刚在楼下大喊,被夏晗妈妈听到了,就打开门让他上来叫醒她。
他看她迷糊成那样,皱着脸,两眼紧紧闭着,很是可怜,本来的气都消了大半。
怕她着凉,她身上只有一件保暖内衣,他赶忙拿过一旁的毛衣给她套头上,然后拿着她的胳膊往袖子里穿。
“醒醒”,他拍着夏晗红扑扑的脸,“啊”,夏晗发出了声喊叫,既有撒娇的意味,又有点生气,“求求你,大哥,让我再睡会吧!”
江闻其看她还是不睁眼,没办法,他又拿过一旁的裤子给夏晗穿上,好在这是冬天,夏晗还穿着条秋裤。
随后又给她穿上鞋子,披上外套。江闻其拿,在书桌上找她的走读证,思考着她一般带些什么东西去学校。
等收拾好了,转头一看,夏晗靠着墙又闭上眼了,头发有几缕翘起来,他心中一动,去卫生间拿了梳子,捧着她肉乎乎的脸,给她把头发梳的整整齐齐。
“我怎么那么离谱居然相信你是个可靠的人,跟你组队啊!”他懊恼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人,拨通了号码,“喂,赵叔叔吗?你现在忙吗?我现在要去学校,在夏晗家,她起不来,我怕她骑车危险,你来接我们吧!”
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人连忙答应了,江闻其放下电话。
他连拖带拽的把夏晗弄到门口,打开大门,一股寒咧仿佛浸了冰渣的风扑倒了夏晗脸上。这一刻,她知道了,运动会打不过她的瞌睡,但是冬天可以。
原本混沌的大脑被一阵冰凉激得清醒,瞌睡走的无影无踪,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来一套数学卷子。
“江老狗,你还是不是人?十一点的比赛你七点把我叫起来!”夏晗看到自己穿的齐齐整整,没好气地伸手掐江闻其胳膊。
“你再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当初是谁没脸没皮死活要跟我组队的?啊?”江闻其吃痛,拉住夏晗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江老狗好凶,你不跟我最好了吗?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夏晗看他一脸怒容,自觉理亏,眨巴眨巴眼睛,连忙示弱。
“你最好的朋友是我吗?找他去吧,他不凶。”江闻其此时真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以前小团体里有东东和赵锦然,夏晗和他们亲密甚过和他,现在只有他俩在一个班了,夏晗突然对他很热情主动,一副不一起吃饭回家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让他疑惑又受宠若惊。说是夏晗怕落单吧,才开学一星期,她就跟全班都熟了。但说是别的原因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他?他是谁?”聪明如夏晗当然听得出江闻其在吃醋,但她回想了下班上好像没谁能有他受宠啊!
“提醒你一下,姓赵那位。”江闻其低下头看着她说,那一脸认真,一点都不像往日又帅又酷,倒像是一个跟朋友算账上次吃了他一口泡面没还的小学生。
“姓赵”,夏晗脑海里搜索着姓赵的同学,突然不可思议:“你说锦然?”
恭喜夏妹妹成功用两个字再次激起江老狗的醋意。“锦然?为什么你叫他不带姓,叫我就是江闻其?”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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