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叫你闻其?哈哈哈哈哈!”夏晗叫了一声,自己都笑了,她此刻就像那种不解风情的直男一样。
“行了,你闭嘴吧!我被你气死了!”江闻其转过身不看她。
两人坐在了车上各怀心事,整个车厢安静得不行。
“你姐弟俩今天咋了?赌气呢?”司机赵叔虽然是问他们,但心里笃定了肯定是夏晗老毛病不起床引起的。
“姐弟?”两人异口同声,且不可思议地反问。
“对啊,小晗不是比其其大吗?难不成是兄妹吗?就姐姐和弟弟嘛!”
“什么姐弟啊!您别说的跟我爸在外头有个女儿一样,让人误会。”江闻其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小肚鸡肠,哪哪都不得劲,先是计较到底是叫他江闻其还是闻其,现在又计较姐弟。
夏晗难得的没开口,冷眼观看他们讨论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算不算姐弟。
她感觉情况不太妙。江闻其吃醋是好事,但吃赵锦然的醋,这算怎么回事?
赵锦然在她心里的性别可男可女,就算现在爆出他其实是个女的,他俩的关系也不会变。所以江闻其在乎的是他在她心里的友情排位,而不是爱情。
可不是吗?如果没有军训期间她鬼事神差对他的心动,现在可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她心动了,他没有,在他心中,在乎的是小团体里她有没有忽略他,排斥他。
单纯的让一个人对自己心动就已经很难了,更何况是改变他的习惯,先不让他把她当作突然爆出是男生也没关系的朋友。
她还是很努力了,虽然两人同班,住的近,但两人的行踪也并不都一样。多数时候,江闻其下午放学了都要去打篮球再吃饭。夏晗这种很少会迁就人的,你不陪我我可以找别人,都愿意抱着衣服拿着水等在球场。
当然江闻其注意到她的迁就,也习惯得像从小都考虑她的感受那样,改成了吃完晚饭再打。
但很快夏晗就思考不下去了,如果说冬天可以打败瞌睡,那么车内的空调就可以唤回春天召回瞌睡。
她很快就困了,故意地靠在了江闻其肩上。“不要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一道微小却清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夏晗笑了,至少她还和他待在一起呢,她比其他女孩都幸运。
下车了夏晗还是迷迷糊糊的,她是真困,昨晚才睡了五个小时。被江闻其拉到用草铺成的足球场,他嫌她睡眼惺忪像个傻子,故意站的离她两米远,和一旁的老师聊天。
她睁开眼,就看到前面几米处一个穿着灰色校服的披肩卷发女生朝她这个方向走来,她一个激灵,忘了女生的名字,但没忘她把人家送江闻其的小黄人和胡巴玩偶味下的绿茶行为。
随后看到江闻其也往女生这边看了一眼,两人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了。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尴尬不好意思。
虽然知道江老狗脱单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是拒绝了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憨包”,江闻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夏晗不恼他,朝他走去,挽住他胳膊,嬉皮笑脸道:“我是憨包,那你就是憨包最好的朋友!物以类聚懂不懂?”
“不要你的锦然了?”江闻其早就没气了,故意逗她。
“不要了,我最好的朋友是姓江的这位,其其老狗子。”夏晗哄他,友情就友情吧,来日方长。
两人这下融洽了,练习双人跳绳时也默契了很多,等到了比赛更是全程顺利,拿到所有组中的第一名。这个冬运会是很多事情的转折点,后来的夏晗都懊悔,当时明明可以看出的事却被别的假象掩盖了,但她依然记得,因为江闻其和刘文沅擦肩而过却不识的场景,这个冬天成为所有冬天最美好的一个。
九
冬运会结束了,各班又开始了紧张的学习历程。江闻其下课了来找夏晗,坐在她前桌上的位子上,她正低头写着作业,感觉到对面人的欲言又止,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跟你说今天不和你一起吃饭了。”江闻其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来。
“这小事还用特地来跟我说?”夏晗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教化学的女老师风风火火地抱着叠试卷进来了,她穿着黑色正装,头发凌乱地披着,看表情就知道刚刚上过课了而且被气得不轻,方脸黑眉毛,生气的时候脸皱在一起,像一个被压矮了的囧字,她上了讲台把江闻其第一个叫了上去。
“化合价化合价,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背齐吧?江闻其,基础要扎实的啊,不然补那么多课干什么?”她手指戳在一张单元测试卷上,那力度好像要练二指禅。
江闻其一脸不悦,“我背了,粗心了才做错呢,你好端端地说我补课干嘛?”
化学老师没想到他是个硬茬,一时愣了,脑海里搜索着证明他“基础不扎实,补课没啥用”的历史证明,好半天,厉声质问:“你期中考总成绩排多少?”
江闻其有些纳闷,“284名”。
“看看夏晗,从来不补课都考一百多名,你天天补课的还不如人家。”化学老师这下可找到对比了,尤其是跟江闻其形影不离的夏晗。
江闻其脸色一白,丢下一句“我考多少跟她有关系吗?”就头也不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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