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后她就很小心翼翼地坐在那,目光似是散漫地落在前方,其实不然,那余光一直有观察着身旁的男人。
盛钧庭淡淡一笑,扬了扬嘴角:“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问这个事了,馨儿!”
最后喊她馨儿时,嗓音瞬间柔软了几个度,令她心中莫名地一触。
陶馨稳了稳心神,故作淡定自若地回答:“此事到底是劳烦到你了,我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做法有些可笑!”
她面上一片冷静,手却禁不住出了一层薄汗。
她不知道如果盛钧庭真不帮她,她还能找谁来办这个离婚。
盛锦皓不同意,连带自己那位唯利是图的母亲居然也不愿意!
“不麻烦,我早就说过了,已经让我的助理在帮着整理有力的证据了,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盛钧庭目视着前方,眉宇倏地舒展开来,嫣然如画,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翘着。
嗓音清脆而醇厚,字字铿锵有力,如鼓声敲击在她的心坎上,令她不得不竖起耳朵,打起百般精神来。
不知道为何此次陶馨已经确定了,“离婚”这个事情定有着落了,所有的一切来源于他。
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让人坚信不疑的魔力。
陶馨端正了身姿,目光稍稍侧移,努了努嘴感激地启唇:“真的,谢谢你!”
盛钧庭猛一打了一个方向盘,踩下了刹车,车子在路边急停了下来。
他俊逸的身型侧了过来,以一种仰望的既视感,目光湛湛地注视着她娇俏的小脸。
深邃的眸底晕染了若隐若现的光泽,晦涩不明。
薄唇轻启,嗓音低沉而沙哑,缓缓拨动开来:“那么,你要如何感谢于我?”
陶馨压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把车子停了下来,而且还如此慎重其事地问她,她在他过于灼热的视线之下,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低垂着小脑袋,浓密而纤长的睫羽像蝴蝶煽动着翅膀一下又一下,诱.人的樱唇由于紧张,抿成一道深纹。
到后来,她用轻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喃喃着:“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如何?”
她从前在学校也被不少男生偷偷窥视过,她完全可以做到旁若无人一般走过去。
可是为什么每次只要是他的打量,她完全招架不了,难道就是因为他的魅力够大吗?
盛钧庭瞥见她越来越红晕的脸颊,修长的手指轻托住下颚,来回摩挲了几下,目光深沉似在思考着什么。
薄唇轻启,嗓音慵懒:“这个,我倒是要好好想一想,一切都事情尘埃落幕后,我们再定好不好?”
陶馨虽然没有勇气抬头与他对视,但光听着这富有磁性的声音。
心上就感觉痒痒的,有些微妙,轻应了一个“好”字。
盛钧庭嘴角浮起了几分笑意,玩味地启唇:“馨儿,你不需要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跟着一哆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由得瞪大,溢满了诧异,忽而抬起了下巴。
刚好与他探究的目光,略带着几分戏谑,撞了一个正着。
她匆匆别过脸,假意望着窗外,转移话题:“今天天气真好!”
暗自里却在鄙夷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错觉。
盛钧庭,怎么可能会对我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盛钧庭眼见她这番蹩脚的借口,也不点破,反正他都等了她这么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随即坐正了身子。
也随意地瞟了一眼窗外,淡淡然开口:“确实,阳光明媚,不如你陪我去个地方。”
“阿,要去哪?”陶馨握了一下掌心,调转过头望着前面。
“放心,不会再让刚刚的事情生了!”盛钧庭见她比较谨慎的样子,知道她比较介怀,特意点了一下。
车子继续上路,并没有行驶多久,位于一处雅致的茶餐厅停了下来。
陶馨抬眸扫了一眼,心想着:不会,刚吃了早饭,肚子还饱饱的,又要带我出来吃吧,这我可吃不下去了!
下车之际,盛钧庭瞧见她探头探脑,似是有所顾忌,有些了然于胸。
“放心,不会让你又吃东西的,过来见一个朋友!”他眸中的笑意冉冉晕开来,嗓音轻快而悦耳。
陶馨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脸,怎么回事,他该不会是有读心术吧,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她跟着他身后走了进去,听见他对服务员说了一声来人的名字,立马在前引着他们俩前去。
“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可以再传唤我!”服务员微微屈身退了下去。
陶厢,心里有些忐忑不定,闹心地绞着双手,吞了吞口水:“我们,要去这里面吗?”
为什么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呢?
盛钧庭轻点了点头,正了正声道:“那是,谈事情当然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省得再生什么意外你说对不对?”
陶馨默默看着包厢门不说话,也许他带她来见的,可能是关乎到她离婚案件的人,思到此她就释然了。
刚推门而入,一道清亮略带着戏谑的男声划入耳畔:“我说盛大少,邀你出来见个面还真是不容易呀,你说你怎么比人家姑娘都难等!”
徐景骞见盛钧庭终于来了,腾的一下从沙上爬了起来,边走边说,还大张开了双臂试图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是他大张着双臂,当触及缩在高大身型后,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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