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爱地伸出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触及她的小脸还有未干的咸湿。
他又起身则返内里,打了一盆温水,拧干毛巾,很仔细地替她擦拭起来,由于怕吵醒她,所以都是很小很轻的动作。
小脸擦完,他又驻足着呆,观望了好一会儿,她白净的小脸。
不可否认她长得挺好看的,小时候也是一个很可爱讨喜的小美人。
一想起小时候仰望着他,那无比真挚的样子,还有那一句信誓旦旦哥,你长的真好看,我长大了以后一定要嫁给你!”
想到属于他们俩的过往,那一段让人难以忘怀的惊心动魄之旅,他浓黑的眼瞳变得深邃,充斥着希翼与不知名的心酸。
小丫头,我一直在等你,找你,你是否还记得我呢……
厨房处水沸腾掀开锅盖的“噗噗噗”声,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
他忙起身离开了沙区域,急步来到厨房。
由于手忙脚乱下,他竟然直接掀开了锅盖,导致手又被烫了下。
他立即关小了火,在一旁留心着火候。
看着自己失态下被烫得彤红的手指,他自嘲地笑了笑。
盛钧庭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还这么失魂落魄的。
那段痛苦难耐的日子都过去了,她现在就在你的身边,离着你只有寸步的距离。
你无需再一遍遍的懊恼不已,又必须强颜欢笑,还要祝福她过得幸福。
没有人知道当他终于找到她那刻,而她却已经投入堂弟的怀抱,巧笑嫣然与他抱在了一起,看起来那般幸福与快乐。
而他在一个他们俩看不到的角落,黯然神伤,默默无声退出了。
他敛了敛心绪,抬眸扫了一眼腕表,药熬煮的时间差不多了。
只是这浓烈的药味,想来也不会好下口。
还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喝下去,索性先关了火,退了出去。
再次走到沙旁,他半蹲下身,轻推了推她的身子,试图唤醒她喝下醒酒汤:“馨馨,醒醒,我们喝点东西好不好?”
喊了几声,却未见她有所反应,他还真是头疼了。
陶馨只觉得睡的迷迷糊糊中,怎么老有东西在她耳旁不断地“嗡嗡嗡”感觉好烦人呀!
“不要吵我,我头疼,要睡觉!”她本能做出了不耐烦抗拒的反应。
“傻丫头,正因为头会疼,才要喝药!”盛钧庭见状没有办法,想着只能等她这趟觉睡过去了,再唤醒她起来吃下吧,反正药已经保温在那了。
将她揽在怀里直达二楼时,他别有私心的选择了他的卧房。
将她刚放到床上,陶馨就“骨碌碌”滚了几下,将被子完全抱在了怀里,裹得像个树袋熊一般的睡姿。
他试图过去扯了扯被子却未果,无奈只能就这么任由她去了。
将卧室里的大灯关掉后,只留下床头灯后,他觉得自己是该去洗个澡过来,再看着她了,要不然等她醒来后,他浑身汗涔涔的可不太好。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着,这个夜很安静也很美好,静谧的房间里陶馨睡的无比香甜,而床头坐着一个人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手还搭着床边。
陶馨的整个意识算是回落过来了,足足的睡了好几个小时,她下意识翻身。
觉得身下这个床特别软,而且被子的气息与往日的也不太相同,最主的是她与若萱睡一个床上,从未如此和谐过。
要不是她把腿翘她身上,就是她把腿反翘她身上,这个床让她本能地感到很是诡异!
她被自己吓得一个哆嗦,立马睁开了双眸,目视处果然是陌生的环境,她立马:“啊!”地尖叫了一声,爬了起来。
本是睡的极不踏实的盛钧庭,立马被这半夜的女高音惊到了,刚想起身欲查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床上的女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抱着枕头在那猛挥舞着,边挥边惊恐地嚷嚷着:“我警告你,你……你别过来!”
盛钧庭尴尬地以手理了一下额头的碎,站定在床前,并未再接近过去,薄唇轻启:“馨儿,你好好的看看我是谁?”
陶馨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才勉强止住了心里的惶恐不安,抽离开了枕头,探了探头过去。
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是谁时,她的嘴巴吃惊的足以吞下一个鸡蛋:“钧庭哥,怎么会是你,我这是在哪儿呀?”
瞬间惊得僵持在了原地,本是紧攥在手里的抱枕,一个哆嗦从手中滑落,直接从床上滚落在地。
她本想捞起那个抱枕,又自觉现在的状态与姿势都不太妥,就变得谨小慎微的样子,默默埋下了头。
“馨儿,你是想我从哪一出开始说起呢,是想谈谈你是如何耍酒疯,非要跟着我回家呢,还是说偏偏要霸占我的床呢?”盛钧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深湛的双目在朦胧的光晕下更显无穷魅惑。
整个俊逸的身型转而调转了过来,修长的双臂打开,撑向了床面,身型无限地侧倾,直直逼视了过来。
当陶馨被他一句句吐露而出的话语,惊到瞠目结舌状的时候,瞪得圆溜溜的双眸移落过来。
水润润的眸中清晰倒映着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男.色画面,他这个姿势无比的慵懒而魅惑。
隐约可见那白衬衫下肌理分明的线条,结实而壮硕,散着诱.人的光泽。
配着他一张清俊冷冽的脸庞,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效果。
何况此时此景,他们俩是在床畔讨论如此暧.昧的话题。
陶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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