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老钟来了,可是他看起来很凝重,听我说着那些问题时,也显的小心翼翼的,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或许是带他进入禁区的原因吧,他看到那些骸骨后,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他是唯一让我相信,并且也相信我的人,所以随着渐渐的放下隔阂,也就没这么多负担了。
针对那条巨蛇,他也看到了很多,可能和我的想法一样,我们无法确定,这条蛇给我们看到的就是真相!
如果它能够帮我们,为什么还会被囚禁在这里呢?
回去后,我们做了很长远的计划,并且从巨蛇的血液里提取出了样本,老钟说,要弄明白这条巨蛇的什么,习性,又是什么品种,并且又如何让我们看到这些,还有它曾经经历过什么。
带着这些资料回来的时候,老钟把自己锁在了那间狭窄的实验室里,准备对那些蛇进行研究。
可是没过多久,老刘就被调走了,好像是要去北京,而在此之后,就有人发现自己的身上出现了那种细小的蛇纹,起初还是一两个,还有办法可以控制,但是接下来越来越多的人被感染了?
老钟猜测,那可能是一种蛇毒,因此,就派人在基地里四处寻找这种毒素的来源,可是最后却只找到了几条拇指粗细,几公分长短的死蛇?
这些死蛇的出现,似乎只是个预兆,也让我开始感到不安了,我试着想要告诉先知,但又不确定了起来。
因为这些人身上,除了这种蛇纹的出现,并没有其他的异状,而且老钟也说了,让我们先等等看,如果发现了死亡案例,才好对这种情况做出分析。
面对这样的不安,我已经无法相信任何人,可是自己又不能怀疑老钟,如果连他也不相信的话,自己为什么要让他过来呢?
把自己锁在小房间里,我一个人想着最近的事情,那条巨蛇的眼睛,折射出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就好像是破碎的镜子,把我们分割成不同的部分。
有的我相信,有的我怀疑,徘徊在这样的临界点,我们都不敢轻易的涉足,但又不想在原地踏步,所以我们必须要打破现在的一切。
自己需要坚定自己的想法,这次镜子里只能存在一个我,那就是自己相信自己做过的事情,并且试着改变眼前的一切。
我决定相信老钟,他是我身边唯一的朋友,也是基地里为数不多的未感染者。
基地里大多数隔离室都被使用了起来,那些被感染者,都被隔离了起来,并且每个人都穿戴上防护服,以便控制人数。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老钟一个人站在封锁这那条巨蛇的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当我走过去时,他被吓了一跳。
我能感觉到他当时的紧张,因为他也在犹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能解决一切的办法。
那就是这条蛇,它的出现,最有可能是导致这种病毒蔓延的原因,所以我们不如就用它的血液,来制作解药。
这真是个疯狂的决定,可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而这个决定又是如何实施的。
我想了很多,那条巨蛇,还有被害人身上的纹理,还有老钟的解释,以及自己的猜想。
一个人行走在这座地下基地里,不知不觉的,老钟跟了过来,把一张图片递给我看。
“这是什么?”
“化验结果,感染者体内携带着这种蛇毒,而从巨蛇体内取出的液体,却有抗体,如果我们能用它制作成血清的话,很快就可以将毒素排除了!”
我看着上面的内容,就好像是左右这自己心跳的一张大手,最后停下脚步,忽然做出了这个决定,“那就这样吧!”
黑暗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我们今天要出去一趟,因为老钟需要一些草药,所以趁这个机会,我们正好可以去附近采摘。
可是,我们在出口的地方,却发现了很多条死蛇,我捡起一条看了几眼,发现这些蛇都很短,与在基地里发现的蛇有些相似,但它们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不知道是如何死去的。
简单的收拾了几条,以便回去研究,它们是否是同一品种。
离开了基地,沉寂下来的心情终于慢慢的好转,我还是会不自觉的看着远处的山,从正午时分,一直看向傍晚,心里总感觉我们在向那个地方走去。
而那条巨蛇也会慢慢的从洞穴里游出来,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在一次从它的眼睛里看到另一番场景。
老钟问我在想什么的时候,我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声,“蛇!”
我们回来后,就开始准备研制解药,并且将那些死蛇做出比对,结果在第二天一早就出现了。
老钟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把手里的针剂交给我,“这就是从那条巨蛇身上提取出的解药!”
我接过来,看了几眼,却再抬头时,感觉对方的目光不断的在周围挥动,似乎很紧张不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之后就开始给第一个感染者注射,可是当天,这个人就发生了异变。
当我被人叫醒时,我们慌忙的赶了过去,在基地的地下走廊里,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在耳边响起,就像是有人在这里敲着鼓。
几分钟后,所有没感染的人,都赶了过来,并且已经有人打开了那间隔离室的大铁门。
之后,我就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感染者,身上的皮肤不断的溃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的脱落了下
喜欢印骨师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