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忙活了一场,还差点挂掉,要我交出神木王鼎,我自然是不愿意了。但是对方荷枪实弹,马邦德又不在,个中关系就不得不考虑在内了。
胖子粗豪得来又不乏直抒胸臆拒绝道:“交你妈,老子拼死拼活,功劳却让你捞去了。现在却向我们要东西,想不信老子敲死你。”
“粗俗!不可理喻,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是费劲儿。”张牧之怒道,“总之一句话,不交就是违抗国家法律。到时把你们关到牢里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我冷笑道,“张大长官,好大的官架子啊。我就直说了,我们是奉马邦德的命令,上船扑灭这伙儿文物盗贩的,装置了追踪器,马邦德却没有来,而阁下来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
张牧之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就道:“一码归一码,现在要说的是东西要上交国家,别给我扯有的没的,再说了,你这没凭没据的,就是诽谤。”
我险些气炸了,套用一句网络热语,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林老将军发话了:“什么神木王鼎,我没看见会上有拍卖过这东西。追回失却文物的数量很大,任务很重,就不要把精力花费在这些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上马邦德也有功劳,他自然也有,不可怠慢了他。”
林老爷子的这番话无疑有一锤定音的效果。他既然这么说了,张牧之也不好公开唱反调,只得默认了。
我点头朝老人示意,心里对他颇为感激。他肯定是知道神木王鼎的事的,不过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宝贝归我了。而且提了一嘴马邦德的功劳,各种势力的制衡正是领导的艺术。
但是他好像没有看见我似的,也不对我的感谢作出反应,继续道:“这几位,功劳不小,回头给他们申报个见义勇为奖,另外,我看他们也都受伤了,立马让人给他们医治,保护他们上岸。”
张牧之不情不愿地说了声是。
林老将军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他们身上几处挂红,伤得不轻,你的人反而毫发无损,血不沾刃地破获了这么大一宗案子,我该夸你神通广大呢还是办事得力。”
张牧之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禁红了脸。唯唯诺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这时,外面匆忙走进来一个军人,向张牧之汇报事情,刚好解了他尴尬。
“报告,我们彻查宾客的时候,不小心让两个人跑了。”
张牧之眉头一皱,“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荷枪实弹控制了大局,还能让两人跑了?跑了两个什么人?”
那人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是一男一女,很年轻,不过很奇怪,他们会用毒物。我们一个没防备,让他们给跑了,坐了快艇离开。”
张牧之白眼一翻,“那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我心知肚明,一男一女,又会使用毒物,铁定是鸢冬和那个小白脸了。不过说起来,我至今还不知道这两人是何方神圣,我抢了他们想得到的神木王鼎,此时对我必定十分记恨吧。
“是……”那人退下去了。
我向林老将军道了谢,正欲离开,忽然看到堂本仁的尸体,若有所思,于是对他说道,“林老爷子,有些话我知道不是我这个级别该说的,但还是请您多多包涵。”
林老将军看了我一眼,“你说。”
“这帮倭人是黑龙会的,据我说知,他们一直密谋复兴华夏龙脉,并且以风水之道,以弱华夏国运。而今他们居然派出了敢死队,来打威廉的主意。冒这么大的风险的,无非是黑吃黑,想劫财。华夏国的崛起乃是大势所趋,所以由此推测,黑龙会这些年的计划没有得到顺利进展,而且消耗极大,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林老将军点点头,眼中颇有赞赏之色,“继续说下去。”
我得了鼓舞,道:“这里头当然也有701的功劳,但黑龙会这次行动失败,意味着他们的处境雪上加霜,接下来我想他们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拼死一搏,因此不得不多加提防。”
“按你说,接下来701要如何应对?”林老将军饶有兴趣问道。
我话锋一转,“我听说,贵部要举行天下第一法师大会,从无数能人异士中选出一位官方认定的天师,给予不少好处。小子斗胆评论,林老爷子这个法子无非是要让华夏的能人异士内耗,以稳定佛道yīn_mén的势力,免得像六十年前那样,他们的势力影响封印华夏龙脉。”
“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啊。”林老将军冷笑道。
我顿时汗颜,这些的确不是我该知道的,但还是大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这样一来,对华夏内部的消耗也不小啊,为了争夺这个名利,势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黑龙会势必趁这个机会搞风搞雨,以我的看法,举办天下第一法师大会是弊大于利,请林老爷子三思啊。”
林老将军面沉如水,“你这就是书生之见了。我林某人,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抗倭战争,统一战役,建国大业,抗美援朝以及这后面几十年都经历过了,见证了华夏从贫弱,到今日的繁盛,每一步都有无数的人流血流汗,才有今日的光景。而今正是站在伟大复兴的关口,切不可以出现一点意外,否则前人的鲜血和汗水就白流了。我问你,要是放任这些佛道yīn_mén中人的势力壮大,万一开启了华夏龙脉,昔年的迷信、愚昧重回神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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