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也道:“老夫人,季汇他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天呐--”她不敢置信的哽咽道,“那我们家晨衣,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宋父还要再说些什么,保镖二号上前递上一份文件,“这是先生表达的歉意,当然若是宋先生问完宋小姐实情之后尚有不甘,还请直接拒绝,季家大可换一种方式解决问题。”
宋父大手一挥,怒斥道:“什么意思?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保镖二号极为淡定,“宋先生请先看完。”
宋父一愣,下意识伸手接过,才看了两眼,他就呆愣在原地,半响,方才平缓了心情道:“具体缘由,我自会问清小女,还请转告季当家,若这次因他而让小女受了委屈,我宋家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
“这是自然。”保镖二号道,“望宋先生知道,季家亦然。”
宋父带着宋母离开,从始至终,拿着文件的手都没放开。
“老夫人。”保镖二号道,“可要我扶您回去?”
季母呆呆坐在座位上,此时方才喃喃开口道:“阿季他这是不要命了?”保镖二号没有说话,她忽然哭道,“他便是怨我自作主张,我也只是想他活着啊!”
保镖二号没有回话,只是道:“老夫人,我扶您回去。”
因缘住的地方,几乎是季家最安静的一个院子。或许是因他身份气质的缘故,别人总不自觉存了几分敬畏,因此除了偶尔前来的佣人便少有人至。
只差一个晨钟暮鼓,便自成庙宇一座。
屋里摆设简单而又精致,落地窗外是一个花圃,种着青竹几杆,花草各半。落地窗内洁白的地毯上,放着一个蒲团,蒲团旁边一个香炉,燃着檀香。
因缘穿一身简洁单薄的蓝色僧衣,盘膝坐在蒲团上,眼闭着,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圣洁如佛。
听见脚步声,他开口道:“季施主这个时候不忙?”毕竟拖了这么多天的公事不说,这一大家子的人似乎还很热衷于给他准备烂摊子的样子。
果然,一开口那种缥缈如烟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接地气的因缘总是能让人松一口气。
季汇道:“再忙也不能有恩不报。”
因缘道:“季施主客气了,贫僧也不过顺手,毕竟还欠季施主餐饭之恩。”
季汇笑道:“那有这么简单,以你的能力,挡回去不过轻而易举。”
但是因缘却没躲,偏要上前受那么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是什么原因,季家家主败阵倒下都是一件会让人心惶惶的事。
那个时候季汇为对付赵千容已经灵力用尽,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已是强弩之末,尽管面上不显丝毫,然而当时季连发难,他不仅反击不了,甚至连躲开也难。
可以想象,若是季连此举得逞,会带来多大的震荡。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季汇异样的时候,因缘注意到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硬生生接下一击的同时借机来到季汇身边,抵住他的手过了一些灵力给他。
这也是让人惊叹的一点,过灵力一说闻所未闻,因缘却做得轻而易举,之后又毫不犹豫的耗尽自己灵力,然后在季家无知无觉的睡了几日方才恢复过来。
这哪是不通人情世故?季汇苦笑,根本清醒如斯。看得清楚了,才会在人类的眼中显得无情,众生平等,万物皆无另外,所以可以与一切有灵之物对话。
别人只当他超然在世外,他却一直注视着红尘。
“你的伤怎么样了?”季汇问道,“可有请医生包扎过?”
“啊?伤?”因缘摆了摆不知何时拿着一个饼的手,问道,“什么伤?”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净,随着抬起的动作,僧衣衣袖往下滑了一段,露出同样白净的手腕,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怎么会?”季汇眉头皱起,有些冲动的抓住他的手反复看了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因缘抽回手,道:“季施主,可是你看错了?”
季汇神色怪异的看着他,“我亲眼所见,季连灵气划过来时,从你手腕划过,伤口很长,见了血。”
说出干脆拿出一个袖扣,精致的红宝石镶嵌处,有着少许已经干涸的血迹,“这是你当时不小心滴到上面的,这也是我看错了?”
证据确凿,因缘没有反驳的余地。
季汇问道:“因缘,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缘看了那袖扣半响,说道:“抱歉季施主,这其中或许有些玄机,但是不能说,贫僧无意隐瞒,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好,我不逼问。”季汇道,“只是若有我能帮上的地方,你一定要说。”
因缘点头,顿了顿说道:“不过季施主你的问题还没解决,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
季汇愣了一下,苦笑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说话实在。”
季当家订婚的事沸沸扬扬的宣传几天之后,季家还是不曾出面,倒是一向对外态度暧昧的宋家主动站出来解释,说是之前的两家会面不过是寻常聚餐,订婚一事子虚乌有,媒体捕风捉影,误会而已。
网友搬着板凳吃着瓜,言称看了好大一场戏。
有福尔摩斯·网友分析道:首先,没有哪家媒体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谣传季大当家的绯闻;其次,即便传了,季家不可能放任这么一则假新闻挂这么久,就算季当家事务繁忙懒得搭理,宋家为了宋大小姐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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