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语几乎各自不沾边,可刘清还是听懂了,再次问道:“为何选我?”
道士微微一笑,眯眼道:“问题是不是有点多了?”
刘清却是接着问道:“柴黄是不是扳回一局的神仙手?他打断天柱,其实是削弱了三位天官的威能?”
这位小浊天的主人,眯眼看来,咧嘴大笑,冷不丁就出现在刘清面前,一把捏住其喉咙,淡然道:“想管的多,就得拳头大,你修士境界跟武道境界加在一起,不过是个五境而已,你能如何?”
刘清已经是灵台修士,可他从未跟人提及过。
码头的杨姓汉子与龙丘桃溪同时侧目过去,刘清背后的长剑忽然自行出窍,好似穿梭虚无,瞬间消失。
山巅之上,青白凭空出现,由打剑身缓缓走出来一位身穿水蓝色长裙的高挑女子,刘清当即愣住了。
道士沉声道:“小小剑灵,要翻天不成?”
谁知一只修长大手缓缓叩住道士头颅,就是缓缓叩住,但道士怎么都躲不过。
猛然之间,这处山巅剑气纵横,刘清挣脱道士手掌,却半点儿没受剑气影响。
而那道士却满脸惊骇,长大嘴巴惊声道:“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何人?”
刘清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不是说一缕神念消散,再见无期么?”
女子随手一巴掌拍飞道士,嫣然一笑,蹲在刘清面前,仰头道:“这不是看不下去有人欺负你么。”
说着将长剑递给刘清,“叫青白是么?名字真不错。”
……
怯月京城有个极其有意思的名字,叫做问月城。皇宫内,那位女皇陛下高座在上,绝美面容之下,藏着的一颗怒气冲冲的心。
女皇孟芝沉声开口:“孤水要打我们就与他们打,上千孩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下方大殿,有个年轻僧人笑着说:“陛下尽管出兵,小僧还真要看看,与柴兄一起,斩不完怯月国那些自诩神灵的畜牲?”
佛陀渡人,我又不是佛陀。
……
悟成国三十万大军开拔,直冲与孤水国的边境。
皇宫内也有个年轻人高座龙椅,冷声道:“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神?石某便要看看你拿什么本事成神。”
……
神都稽察司,有个汉子辞去统领职位,大年三十夜里,托着一身伤势,硬撑着走进酒仙庐。
章程要了一大碗酒,喝了一口后忽然痛哭失声,脑袋不停撞着桌子。
牛大义待在酒仙庐总算不用饿肚子了,这会儿看见有人哭哭啼啼,心说酒喝多了什么人都有,以后自己还是要少喝啊。
壮实青年走过去,打趣道:“兄弟?肚子饿了?没有酒钱?别哭啊,咱们酒仙庐家大业大,你只要会端盘子,饭管饱,真的嘿。”
那位十年来权势极大的尚书大人独自进门,走去章程身旁,拍了拍其肩膀,叹气道:“提心吊胆这么些年,终于把官儿丢了,是不是接下来要把命也丢了?”
酒仙庐外忽然疾速奔来数十位个黑衣人,尽皆是武道三境。
章程抬起头,大笑一声:“我是把他当成父亲一般,可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他是个断了脊梁骨的人。”
已经十年未现身的太子殿下,骑着枣红色大马缓缓走来,笑着说:“两位,不愿意与我们一起飞升大天下,就只能献出血水,供神灵吸食了。”
赵努走去门前,双手负后,昂起头冷笑一声:“赵某何惧?”
有个红衣女子侧骑蛟龙飞来神都,悬在酒仙庐上方,啧啧道:“有人不要脸。”
一位道袍青年脚踩木剑瞬身落地,淡然开口:“那便破境。”
……
风泉镇的渡口,一只小舟还是那样飘在卸春江上,一袭青衫周身剑气纵横,就连那大髯汉子也极难近身。
龙丘桃溪猛然转头,瞬间咧出笑脸,飞身半空中,抽出双刀微笑道:“那就破境。”
有个一身将军甲的年轻人匆忙来此,一身甲胄几乎沾满了血,放下一只玉瓶,笑着说:“我要去神都救那些孩子,刘师傅回来后记得帮我说声对不住,遇秋当时真的不能说。”
走了几步,猛然转头,咧出个笑脸对着龙丘桃溪,笑道:“龙丘姐姐,帮我问问刘师傅,我想姓宋,行不行?”
龙丘桃溪缓缓落地,破境之后,引来的可就是相当于元婴境界的神灵了,一条贯穿孤水国的卸春江,猛地沸腾起来,由打上游一道水浪直直往下,眨眼间便到了风泉镇。
江水中走出个不甚好看的女子,看了看龙丘桃溪,又看了看那已经不远的孤水国城隍与孤水国天官之下杀力最高的山神,笑着说道:“他娘的,我怎么都没想的,你们六个人这么能豁出去,只十年而已,便要清洗天下?”
数位后来神灵也齐聚码头,一言不发,等着那两位到来而已。
龙丘桃溪笑了笑,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身豪气,刀指山河,大笑道:“异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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