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全意,是描述一位女子在池塘边触景生情,想念自己心上人,心烦意乱,情迷神伤的心情。
聆听着这女子凄婉忧伤的吟唱,在加上诗歌本身的温婉多情,不免让人心生凄切,暗然泪落。
牡丹雍再往前行进一些,便发现了这位歌者。
只见一位一身素白的美貌女子,正斜依在那片湖水岸旁的一处黑岩石上。她的身影似梦似幻般缥缈,不像是凡间女子,更不是土幽族人氏。
再看那湖水,只有百十平方米大小,在对面的火山岩石缝隙间,有一处泉眼骨嘟嘟地往外冒着水,直接倾泻在这小湖里。
奇妙的是,小湖边竟然劫后余生着一些矮树野草。
哇噻!牡丹雍看到这些,都忍不住赞叹了。好有生命力的植物哦,此境遇还能存活,了不起。
这时,那位白衣女子似乎也发现有人来了,只见她缓缓站起,慢慢转过身来。
牡丹雍近前施礼道:“打扰仙子了。因听到仙子吟唱之音,故来看看。”
那白衣女子回礼,道:“能听到我声音者,必不是凡人。承蒙看顾,多谢公子了。”
牡丹雍道:“哦,原来如此。那么敢问仙子为何在此大放悲声?”
白衣女子垂泪道:“小女子原本家居于此。名唤迷迭香是也。只因前几日火山喷发,将我家族人尽数毁灭。可怜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我的夫君,都离我而去矣。我也身受重伤,在此苟延残喘而已。”
牡丹雍闻听是同类,又说的如此凄惨,心下十分不忍。他道:“即是这样,我便将你带离此处可好?”他很想把她移植到其他地方去。
迷迭香道:“多谢公子好意。我不去其他地方。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我怎么能离开呢?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啊,我的夫君。”她呜咽着。
牡丹雍看她伤感如此,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少过片刻,他好心提议道:“如果是这样,那你现出原身,我渡一些修为给你,好让你尽快好起来,好吗?”
看她犹豫,便又说道:“你我本是同类,遇难施以援手是应该的。换做你也会如此,不是吗?”
迷迭香闻言点点头,谢过牡丹雍,便现出原身。原来,她正是长在小湖边的那丛野草间的一株迷迭花,纯白的花瓣上已经斑驳洞出,枝叶残损弯曲,有一处几乎折断了。
牡丹雍和紫吟儿姑姑是学习过对花草植物的医治之术的,他心里感谢王爷爷没有封印住自己的仙法,否则,今天即便是遇到这种情形,自己就算再有心救助,也都无计可施了。
他为迷迭花施了法术,告诉她要静养一天一夜就会没事了,然后便告辞返回。
他原本内心期望着是能遇到土幽太子、或者婉儿公主、再或者是土幽族的任何人,现在虽然有点小小失望,但毕竟又救了一位自己的同类,心里也是舒服的。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心理补偿了吧。
他走回去和乌拉呱呱汇合,然后便一起返程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先是遇到了喇叭屯以嘎头为首的那群孩子。俗话说:仇家见面,份外眼红。两队人马面对面站在马路上怒目而视。
花饮的小脸涨的通红,额头上的疤痕更是红彤彤的;小花琪虎视眈眈的瞪视着他们,一双小手攥成小拳头;今天又撑腰的人在呢,他可不怕他们了。
牡丹雍和乌拉呱呱看着好玩,就站在小姐俩身后,微笑着不露声色。
那群孩子一看人家的队伍壮大了,再看看这身穿一黑一白的两个少年公子的神态,便都很识时务地溜边走过去了。只有嘎头在和他们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间,还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妖女!”
乌拉呱呱闻声便想出手,被牡丹雍拦住了。小孩子家家的,理他们做什么?
结果没走多远,他们又迎头遇到了喇叭屯的第二拨仇家--无赖加流氓的刘义。只见他一步三晃地和几个男人说笑着走过来,一眼看到对面走过来了花家的两个孩子,就用手指点着,恶意满满地说:“咦,那不是咱屯那骚婆娘家的小崽子吗?小妖女!”
乌拉呱呱正心里憋气呢,听见这么大的人也如此口出恶言,便使了个法术,让他平地上就跌了一个狗啃屎。众人一见都哄笑起来。
刘义狼狈地刚爬起来,没走两步又跌了一跤。这次大家都不笑了,都感觉到了怪异和不可思议,他们便都把眼睛望向对面走过来的四个孩子。
牡丹雍见状便加快了脚步,带着乌拉呱呱和花饮、花琪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刘义气急败坏的骂声:“他娘的!妖女——!她就是个妖女!”
牡丹雍拍拍花饮的肩膀说:“花饮,你别在意他们胡说。你是个好女孩。”
花饮眼泪汪汪地低下头,道:“我都习惯了被他们骂了。”然后用手摸了摸额上的疤痕。
牡丹雍看了乌拉呱呱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暗道:自己虽然救了她,但她是凡人,自己就不应该用仙家的法术救治她。现在她虽然有些特异功能,但世人难容其异禀,结果反倒是害了她。
乌拉呱呱说:“花饮,你们就没想着离开这里吗?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不好吗?”
“爹娘说了,我们家没有钱再搬家。在这里开垦点荒地,种点口粮就可以生活了。换了其他地方,怕是不成。”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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