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牡丹雍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然后他转移话题说道:“花饮,你的名字很好听哦。”
花饮微笑了。她说:“我爹说,这是取自诗歌对花不饮花应猜中的两个字。原本我家姓花嘛。”
牡丹雍道:“嗯,好名字。”他自然知道,这是大诗人苏轼《惜花》里面的句子,可见花父对女儿的怜惜之情。
他乘势说道:“花饮,其实你额间的红色疤痕,是很吉祥的三角花呢。能有这样标记的人,日后都会大富大贵的。再说,也衬托得你很美很好看啊!是不是,花琪?”
花琪跳着脚活泼地说:“是!我就看姐姐好看!可是,我走累了,哥哥!”
小家伙说的话,弯转的太快了,让大家都有种猝不及防的感觉,逗得三个人都笑起来。
乌拉呱呱笑呵呵的说:“看你跑的挺欢的,喊累了啊?那过来吧,乌拉哥哥背着你。”
小花琪活蹦乱跳的跑过去,爬到乌拉呱呱背上,四个人说说笑笑的继续往家走去了。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正如他们预言的那样,花家男主人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只是因为身体太过瘦弱,体能不够,还不能多运动。按乌拉呱呱的承若说:如若再将养半月,就一定会完全康复了。
花家人这几日,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神奇的医疗效果。因这花家与这喇叭屯里的人来往甚少,这份欢乐便只是在花家的小院里、茅草屋里洋溢着、发酵着和品尝着。大家都过得十分开心和愉快,这让牡丹雍和乌拉呱呱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样的凡间生活,他们感觉很好,很是喜欢。
可是喜欢归喜欢,他们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毕竟花王的法器还有二件没有找到,时间在飞速流逝,期限已经过半,到了他们必须要离开的时候了。
这天一早,他们还像平日一样,去小河边帮花家提满了水缸里的饮水,打扫了括花家男、女主人一起围桌吃了早饭。趁花婶婶收拾碗筷的功夫,他们和花家男主人提出了辞行。
花父很真诚地说:“两位公子,不能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吗?承蒙你们的救命之恩,尚未回报一二,就这样走了,真是让我十分不安心啊。”
牡丹雍道:“花叔叔这样说那就太客气了,我们也是在有难处时,被你们收留的。这些日子好吃好住的麻烦婶婶,还和弟弟妹妹一起玩,我们应该多谢你们才对呢。还有,”说着,他拿出一个很大的布囊放到桌上,继续说:“这里有一些银钱,请收下。算是我们叨扰数日的食宿费用。”
花父一听,立刻站起身,用双手推过那布囊,道:“这可使不得,这如何使得!”
花母也听到了这边谈话的内容,这时也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过来,说:“阿雍,乌拉,这确实使不得。我都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了。别说你们还救了你叔叔的命,就在我家住几天吃几顿饭,还要你们付钱,那不是——太亏心了吗?这事万万使不得。”
牡丹雍按住花父的手,说:“叔叔、婶婶,你们听我说。一是,我家很有钱,这点钱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说难听些,就连我去买件玉器的钱都不够。所以,你们千万别当回事。二呢,我是觉得,你们在这里住环境很不好,很多人对花饮妹妹很仇视,称她做妖女,怕以后还会有很多人找麻烦。依我看,你们还是换个地方生活吧。最好是去城里,做个小买卖什么的,请个先生教花饮、花琪读书,她们很聪明,这个花叔叔比我更了解是不是?将来生活会是另一番景象了。所以,这些钱是留给两位小弟小妹的。可以吗?”
花家夫妇俩一听这话,都离开桌旁跪倒在地,眼泪便都掉下来了。
牡丹雍和乌拉急忙过去扶起来,慌得说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花母哽咽着说:“我们这是积了什么德啊?让老天爷派你们来救苦救难。”
乌拉呱呱趁机伸手要道:“那救苦救难完事了,花叔叔就把我祖传的药囊还给我吧。”
花父从内衣胸前掏出那个绣花锦囊,双手递给乌拉呱呱连连道谢。
花饮、花琪一直站在里屋的门边,怯生生地看着这一幕。花琪这时走过来拉着牡丹雍的胳膊说:“阿雍哥哥,你别走好吗?”
牡丹雍蹲下身,摸摸他的小脸还有事情要办。你好好练拳脚,等练好了,哥哥再来看你打拳好不好?”
“好。”花琪爽快的答应着,还是拉着衣袖,依依不舍。
花饮却依旧站在那边沉默的看着,女孩子的羞涩,阻止着她像弟弟那样表达不舍之情。但她听到了刚才的话,也完全懂得牡丹雍那些话的意义,她心里有些痛痛的感觉,眼睛便有些湿润,她就更不敢上前说话了。
直到娘拉过弟弟,她才和爹娘一起送牡丹雍和乌拉出了院门,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直到喇叭河边上的野草和矮树遮住了他们的身影。
牡丹雍和乌拉呱呱刚走到那座小石桥边上,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阿雍哥哥,乌拉哥哥,等一等——!”
他们回身一看,只见花饮瘦小的身影正顺着河边的小路飞跑过来。
难道他们刚离开,花家就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们便又返回身去迎花饮。
花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小脸蛋上布满了红晕。
牡丹雍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饮一双细长秀美的眼睛笑mī_mī的弯成月牙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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