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找一家人问一下的时候,过马路的时候突然被一辆从岔道儿驶出的马车给惊吓到。那赶车的车夫还一边驾驶着马车快速的飞奔一边对着阮西西破口大骂,“赶紧让开,撞死不开眼的可不管。”
阮西西本来还想躲开,可是一听到这车夫的骂声顿时怒气交加,不仅不躲开还张开双臂等待着。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逼停马车教育一下那个满嘴喷粪的车夫,只是没想到那车夫竟然一点都不收敛,眼瞅着马车就要撞上自己了,还在甩打马鞭。
阮西西再愚蠢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所以还是避开了。
原以为那车夫就要走了,没想到那车夫竟然把马车给勒停了,然后扬起鞭子就对着阮西西甩打,阮西西吃了一惊赶紧躲开,那车夫见鞭子没有落在阮西西身上,露出狰狞的面孔,然后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就对着阮西西继续甩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哪里来的农妇,知道咱们这是谁家的马车吗?我让你不长眼,我让你不长眼。”
若不是阮西西平日跟着相公一起吐纳练习,只怕还真避不开,阮西西心口的怒气值直接爆表了,眼瞅着这车夫不依不饶,直接用手去拽住那鞭子。
一张俏生生的脸也怒气交加。
车夫没想到一个农妇敢拽住自己的鞭子,气的用力去抽,阮西西见状,用力的拽住,致使这车夫使了刚大的力气,然后阮西西见状直接松开了鞭子,那车夫没收住力气,直接往后倒了下去,好巧不巧直接倒在了马下面。
阮西西本来是想小小的教训一下这车夫,可没想到这车夫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气的直接拔下头上的簪子,从上面扯下上面的珠翠,就用簪子对着马扔了下去。
她是跟着相公练过的,所以百发百中,那簪子正中马儿,马儿吃惊,前蹄直接抬了起来,开始嘶鸣起来。
车夫还以为马儿要踢自己吓得一个翻滚,却没想到把马儿惊得更厉害了,马车上的人被颠的东倒西歪,在马车里大骂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颐指气使的车夫听到自己的主子不满赶紧露出奴相对着主子解释。
可是马儿是真的受惊了,开始不受控制,那马车里的主子险些掉下来,还好车夫赶紧上前把主子给接了出来。
阮西西见坏人受到惩罚,也懒得再理会,趁人不注意捡回自己的簪子,便准备离开,没想到竟然被那车夫从后面拉住。
“你给我停下,这一切肯定是你捣鬼。”
阮西西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车夫一眼,然后把车夫的手甩开,然后就要继续走,没想到车夫不依不饶小跑几步拦住阮西西,然后指着阮西西大骂道,“一定是你,你故意的让马儿受惊,吓得马儿乱窜,差点踩死我,还差点摔了我们家的少爷,你想就这么走了,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阮西西见状知道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后退一步离这满身恶臭的车夫远了一些,才又道,“如果我没记错,刚才是你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差点撞到我,我没管你要赔偿,你倒是在这得理不饶人,怎么,你觉得我是个农妇,没有你们财大气粗就得让你们给欺负了。”
“说得好。”
周围人围在一边为阮西西的话给振奋了。
刚才那一幕可是把不少人都吓到了。
其实刚才阮西西还救了一个差点被撞到的小孩子。
那小孩子现在还吓得窝在自己阿娘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呢。
原本那小孩子的阿娘阿爹是没打算怎么样的,可是听了阮西西的话觉得说的非常的有道理。
再说人家救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就算不能感谢,但是给予精神上的支持也是可以的。
那车夫一看周围人都站在阮西西那边气不打一处来,一张丑陋的脸变得更加丑陋了不说,还没理争三分道,“对,就是因为你们贱命一条,买你们花不了几个银子,可你知道我们这马车多少钱吗?把你们都卖了也不一定赔得起。”
阮西西这下更气了,虽然这车夫说的也不全是虚的,毕竟这里可是把人当东西一样买卖的,买一个强壮的奴隶确实花不了多少钱,但是这话其实很伤人的。
不仅仅是她,周围的人听了也都怒气交加,可是却没人敢反驳,毕竟如果这车夫真的让他们赔的话,他们只怕是真的赔不起的。
所以不想惹祸上身,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阮西西见状也不至于要小瞧了大家,毕竟再愤怒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可是她阮西西偏偏就不信这个,于是冷声一笑,然后道,“你说你家马车值钱,可是我看除了马儿晃动了几下,似乎也没什么损失,可是刚才你把我的发簪给抽坏了,这发簪没什么特殊的,只是这送发簪的是咱们县令的公子,县令公子送我的时候说了要我好好地保管着,现在弄坏了,我怎么赔给人家,这样咱们还是去县衙一趟吧。”
车夫鄙夷的看了阮西西一眼,似乎觉得阮西西在说大话,“这破簪子还县令的公子送的,你说谎也不打草稿,救你,你能认识县令的公子?”
“我们这马车可是几百两呢,还有我们家的少爷那就是磕破一点皮都得吃人参鹿茸养着,人参鹿茸你知道吗?你可知道多少钱?”
众人一听都不敢说话了,一辆马车几百两,磕破点皮就得吃人参鹿茸,这一听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而阮西西虽然气势不俗,但是这一身行头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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