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不要着急,请讲详细些。”
“好像是下午。对的。是当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是他们两人回来的吗?”
“不是,那女人单独回来的。很奇怪,她好像有什么事,心里有些烦躁,好像是在外面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回房间的时候。是你把她带去的吗?”
“是我把她带去房间的,我开了门。当时情况是这样,我走在前面,她跟着我很近,背了一个黑色软皮包,两手交叉抱着胸脯,神情有些紧张。我把门打开,她就倒在床上,不说话。神情恍惚,显得很累。我问怎么是一个人回来,她说丈夫马上就回来。我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定,凡是夫妻开房间没有看见人我们都要问一问。我说对不起,这是宾馆的规定。她说没有关系,丈夫马上回来。我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你有什么事就按下门铃。我们随时会到。”
“她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你知道吗?”
“不知道。对了。有个男人第二天问我们这儿有没有溶洞,我告诉他画山有溶洞,是才开设的旅游区,每天有很多的人要到那里去玩。”
“问你那个男人是不是张建国,站在你面前的被告。请你向法庭辨认下。”
“是他,就是这个人。”
“我的提问完了。谢谢。”
尤毅刚很高兴,抓住了每一次机会:“审判长,问讯完毕。”
这时的张建国已经注意到噩运压顶,满脸露出杀气一直未消,潇洒有风度的体面劲不见了。爆露出极其愤恨地仇视情绪。现在他的面孔没有一点善意的影子,而在心里隐藏着罪恶的杀戒。他恨尤毅刚为他情妇辩护。他可恨这个曾经和他在一起欢情的女人。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自己没有多大罪,全部是这女人害他,把他推向绝路。想到那个愚蠢可恶的律师非常厉害,随时都会选择恰当时机拼命为他的情妇辩护。而他的辩护人律师李维克被逼到了无能为力的地步,很难找到胜算的理由。
况且,尤毅刚这家伙真厉害,他在证人身上找到很多难得找到的证据。他显然很有经验,很会利用证人的证词进行逻辑推理,证人在他手上就像是他随便使用的工具。律师特别清楚,这些证据在法庭上就是武器,就像军人离不开手中枪。从现在起,李维克不得不暗自佩服尤毅刚,不得不承认他有法庭经验;不得不承认人们说的哪样,他在法庭面前是一颗璀璨的明星。
他认为尤毅刚注重事实,善于把握时机,他所说这种经验不是颠倒事实真像在进行欺骗,也不是进行伪造取得主动,而是公正的律师找到事实真像得到辩护的权力。
李维克看见他的委托人满脸杀气,看见陪审法官,看见尤毅刚那张冷静地面孔。现在他像第一次才看清楚尤毅刚这张面孔上的小嘴唇在法庭的威力。还得承认,他那张小嘴唇不是一般人的嘴唇,在法庭很有节奏,人们不得不承认那是很有推理性的逻辑思维。
就在这时,李维克发现审判长的手势,从这时起他就觉得他的头脑开始不再进行机械的思维,进而展开主动性的进攻。
裴基林:“法庭调查继续进行,请辩护人继续问讯证人。”
尤毅刚仍然冷静,在问讯证人之前他的习惯很特别,不慌不乱,反复核对调查材料。他会做到沉着应对,惊而不乱,时机成熟,咄咄逼人。他说:“你愿意向法庭作证吗?”
“我愿意向法庭作证。”
“证词要向法庭负责,你知道不知道?”
“这些法官交待过,我十分清楚。”
“那好,请你向法庭报告姓名,职业。”
“画山一家酒店老板,名杨,清贵。”
“这职业不错。你啥时候开始承办的酒店?”
“五年前,实行承包经营政策的头一年。”
“这么说你的酒店经营额很不错?”
“是这样的。很好。”
“是几百万的大户吗?”
“谢谢你的吉言。我的固定资产已经超过五百万元,流动资金两百多万。目前我准备再扩大些业务,搞上一千多万的规模”
“那太好,一定请了很多帮手。比如说打杂的,厨师其他很多人等等?”
“是的。有一百多员工。目前我还是家族企业,准备标准化,规模化,进行股份制合作,申请上市公司。”
“上过彩报,招惹记者?”
“是的。狠狠宰了一把。我再也不干这种事,还是不出名的好。”
“哦,为什么呢?他们没吹捧你,还是加的评论不耀眼?”
“这道不是。像我们这行的,多点客人,多些利润,指望他们给我帮点忙,搞些广告多拉客人,工作再累再苦也高兴。”
“一般你们工作到什么时间关门?”
“晚上十二点钟。有时候会到晚上一点。”
“晚上生意一定不错,有不少旅客是吗?”
“是这样。回头客不少,旅游的外地客人一般都来我的酒店。他们冲着我这儿环境好,价格合理,菜的味道好,服务热情周到,像家一样温馨和爽。”
“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这你一定会有印象?”
“不完全是这样。我想全是些游客。有外国游人,中国游人。乡下来的农民、工人、军人、干部都来我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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