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泽倒上半杯温水递到她唇边,“是不是喉咙干说不出话?”
池宛这才想起昏倒前发生的事,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里的话迟迟吐不出。
莫誉泽握上她的小手,压低着声音,“你如果想知道沈夕冉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说实话,她是唯一一个让我记住的外人。”
池宛心口不可抑制的再一次的抽痛了一下,她眉头一蹙,“我觉得好奇怪。”
莫誉泽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脑袋贴放在自己的怀中,“别再胡思乱想了,医生说你是受了刺激才会突然晕倒,别压抑自己,想问什么就问,我不会说谎,也不会瞒着你。”
池宛犹豫着,她哑哑的声音有些怯弱,“你是不是喜欢过她?”
连池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她的心脏迫使着自己开口询问,那种殷盼,满满的都是期待。
莫誉泽放开她的身子,目光对视着她的眉眼,异常认真,“如果心动了,就是喜欢了,那是不是太浮夸了?一个人的一生会有无数次的心动,但每一次的心动都只是一个开始,有了过程才是喜欢,所以我与她只是有一个回忆的过去,而不是一个值得留恋的曾经,懂我的意思吗?”
池宛心底微微悸动,有一半的释怀,又有一半的失望,她不知道这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所谓何故,但她看出了他的坦诚。
莫誉泽抬眸,望向那张静放在桌上的照片,微微一笑,“我其实应该谢谢她,错过了她,让我等到了你,我的迷糊小妻子。”
池宛不由得的面颊泛红。
“咚。”本是你侬我侬的房间,却是突然被一道道急促的身影打破。
池夫人神色紧张的跑进屋子里,瞧着坐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儿,心口一慌,忙道:“是不是宝宝的问题才会这样了?”
池宛诧异的看着一拥而入的众人,尴尬的捂了捂自己的脸,她应该怎么解释呢?
莫誉泽从椅子上站起来,很是抱歉的低下头,“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会害她晕倒。”
池夫人小心谨慎的打量了一下池宛的气色,不安道:“有没有好好的检查?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池宛握上母亲的手,看她瞎担心的模样,不忍安抚道:“我没事,就是大概太嘚瑟了才会晕倒。”
“好端端的怎么会平白无故晕倒?有没有让医生好好的检查一下?”池弘站在一旁,正准备询问医生,便见莫家莫夫人急匆匆的赶来。
莫夫人看见所幸无碍的池宛,放松心绪道:“我就说这孩子怎么一整天了还没有回来,原来出事了,我就说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门,是我大意了。”
“我刚问过医生了,你们别胡乱担心什么,只是小事。”池江义一本正经道。
池夫人这才如释重负,坐在床边,“以后可要知道自己的身子,别没事到处乱跑。”
池宛禁不住的红了脸,“母亲,我知道分寸的。”
莫夫人抬起头瞪着一旁杵着一动不动的儿子,本打算说什么,眼角余光却是好巧不巧的看见放置在桌上的照片,见此,神色一凛。
莫誉泽注意到莫夫人的眼神,任凭自己如何的问心无愧,面部表情也微不可察的出现了些许崩裂。
莫夫人警觉着上前,确信般的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确定是沈夕冉之后忙不迭的将照片塞回自己的口袋里,随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一向稳重的大儿子。
“母亲,我知道您想说什么,这事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莫誉泽先行开口道。
莫夫人顾忌着病房内的池家,瞥了一眼一脸刚正不阿的儿子,冷冷道:“跟我出来。”
病房另一侧的休息室内,莫誉泽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他道:“这事只是一个意外,不是因为谁挑起的。”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你还会有沈夕冉的照片?”莫夫人将照片从口袋里拿出来,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毕竟沈夕冉的死有她的一部分责任。
莫誉泽不以为意道:“当初为了调查她去了什么地方特意交给的秘书长。”
“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来了?”莫夫人眉头微微一紧,“誉泽,你别告诉我,你还对着她——”
“母亲,您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甚是可惜罢了,这张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夹在了我的书里,如果不是被小宛翻出来,我或许都快忘了我把它放在了什么地方。”
莫夫人敛眉,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莫誉泽毫无起伏的神色,轻叹道:“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为了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人伤害了自己的妻子。”
“这事是我处理不当。”莫誉泽低下头,看着照片中笑容拂面的女人,再道:“我其实应该早点放下那些过去,本就是一清二白,倒因为我的遮遮掩掩变得有些不光彩了。”
“你知道分寸就好,这张照片我就带走了,你好好的照顾好小宛,你也看出了池家对她的宠爱。”
莫夫人推开门准备离开,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一次折回来。
莫誉泽见她去而复返,不明道:“母亲还有话要说?”
莫夫人瞪了瞪岿然未动的儿子,摇了摇头,“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回病房去照顾她吧,晚一点我让家里给你们送来晚餐。”
夜色渐浓,本是好不容易平静过后的雨夜,却被夜境下一声惊天雷打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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