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入秋之后会出现秋雷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但随着那声雷击过后,一条新闻震惊全国。
新闻头条写着即刻报道:京城曾经的名门望族,如今陈家当家主人陈老将军于晚上七点左右跳楼自尽,伤势过重,当场死亡!
……
消息一出,不止闹腾了整个京城,所有家族亦是人心惶惶。
陈老这个人自负了一生,拥有骄傲的一身军魂,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选择跳楼自尽?
除非是被人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莫家大宅,所有佣人噤若寒蝉的退出,书房内,老爷子满身戾气的站在窗前,院子里,有数人匆匆而来。
莫誉毅听见消息是即刻从庄园内赶回,刚一入门便察觉到今日家里那诡异的气氛。
管家一路小跑过来,小声道:“老爷子刚刚发了不小的脾气,应该是被那些报道给刺激的。”
莫誉毅也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报道的只字片语,所有媒体商仿佛一夕之间临阵倒戈将矛头直指莫家,毕竟现在死了人,还是死了开国元勋,这种事,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事。
女皇办公室当即发布指令,马上彻查事情来龙去脉,陈老毕竟是有声望人物,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全民恐慌。
“父亲。”莫誉毅动作轻盈的推开书房大门。
莫老点了点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声音有些干哑,他道:“坐吧。”
莫誉毅径直上前,喘了喘气,问道:“您是在担心事情愈演愈烈吗?”
莫老转过身,目中携带着丝丝缕缕的哀伤,他摇头,苦涩的笑意蔓延在脸上,“今天早上陈老才约见了我和顾老。”
“他这种时候约见你们?”莫誉毅眉头不受控制的紧拧成一个死结,如果说这是陈老的陷害,他也犯不着用自己的命来设局,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以陈老的谨慎怎么可能会做出来?但他为什么又会突然约他们二人见面?
“新闻的发展倒是其次,我只是觉得陈老的死有端倪。”莫老坐回椅子上,站了太久,腿脚有些僵硬。
莫誉毅跟随在他身后一同坐在沙发上,警觉道:“父亲觉得那方面不对劲?”
“陈老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的骨气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用这种凄惨的方式结束生命。”
“我也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陈老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就算是自杀也不会闹的如此沸沸扬扬,让全城都围观他的尸体,这对于一个风光了一辈子的人物来说太有屈辱性了。”
莫老双手撑在手杖上,双瞳不可抑制的眯了眯,“所以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
“陈老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的!”莫誉毅不置可否道。
莫老表情凝重的看向莫誉毅,严肃道:“现在全国的舆论都在声讨咱们莫家咄咄逼人,你觉得我们再添把火如何?”
“父亲认为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莫老抬眸望向窗外的落叶纷飞,“陈夫人是聪明的人,她比我们还清楚陈老的性子,既然对方想一石二鸟,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杀了一个人。”
莫誉毅从沙发上站起来,明白的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马上就是第二阶段的选举了,陈老已经无条件的退出了,接下来你的独角戏可不能太索然无味,这把火要越烧越旺,才不枉费他们替我们造了这么久的声势。”
莫誉毅走出书房,秦苏正抱着莫宝宝站在走廊一头,她穿着很单薄的长裙,晚风拂过时,裙摆微扬。
“怎么站在这里?冷不冷?”莫誉毅握上她微凉的小手,替她将宝宝抱过来,再道:“公事谈完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秦苏拢了拢他的外套,顺了顺他眉间那浅而易现的折痕,轻声道:“新闻我也看到了,其实聪明的人知道这颗棋是废棋之后想的不是怎么弃了它,而是让它最后尽最大的努力为自己谋取最后一笔利益,只能说陈老这个时候离开,倒是比赢了这场赌更划算。”
“苏苏认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化险为夷?”
秦苏靠在他的肩膀上,“博弈拼的不光是足智多谋,还有谁更能处变不惊,明知是局,也要伪装的是自己胜券在握,博弈一半是头脑,一半是心境,陈老死了,就算我们赢了也变成了胜之不武,但输了却又显得我们做贼心虚。”
“听苏苏一言那我们是进退为难了?”莫誉毅反笑道。
“我们越乱,他们不是越放心吗?我想你是准备去陈家慰问吊唁吧。”
莫誉毅搂住她,靠在她的耳侧,邪佞一笑,“我估计会被打一顿回来,苏苏觉得我该不该去呢?”
“我会给你准备好跌打损伤药,不用担心。”
“……”
此时此刻的陈家,的确是如同莫誉毅心中所想那般,记者媒体围堵的水泄不通,想要进去吊唁的领导专车一辆接着一辆。
虽说前段日子因为莫家的打压,陈家有些不得志,基本上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但毕竟陈老是开国元勋,有功绩摆在那里的大将军,曾经的战友,后来的下属,也算是遍布全国各地,现在逝者已逝,那些前尘往事,谁也没有过多的去怨恨谁对谁错。
消息一出,所有曾经避而不见的大人物们一个个身穿黑服戴着白花神情凝重的走进灵堂。
陈老的灵堂就设在陈家宅子前的一处本是宴客厅内,也算是宽敞,只因事发突然,整个陈家都是乱作一团。
陈大少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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