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说:“现在股价走低,能拽几分就是几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作用。这个道理洛董想来是明白的。”
“那增发股票的事呢?”
陈董笑笑:“董事会都没通过,肯定实施不了。放心,洛董不会让这些雕虫小技得逞。”
我听着心头有些惴惴,原本的欢喜顿时消失了几分,不过,再见到踌躇满志的洛瑾承,我心头依旧如绽开的花。
黎雪也是有点眼色的人,到底没再拦着。我轻敲两下,推门而入。洛瑾承,我的男人,就这样悠然靠在太师椅上,满室的光线在他脸上呈现一片亮堂堂。
这男人是我的。
他未必胸怀大志,可他在一步步的实现自己的愿望,完成他妈妈的心愿。
他未必无所不能,可他在一点点的掌控自己的命运,摆脱世俗的束缚。
这样的男人是最帅气的,这样的男人是最值得我去爱的。
他微眯着眼,就这么凝视着我,一步步的走向他。
我一本正经的站到桌子对面,毕恭毕敬:“洛董。”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之后闭口不语。
我故意粗着嗓音道:“有关专营店秋冬营销方案,请审批。”
“嗯。”他又哼出一声。
“请问什么时候能审批。”
“嗯。”
“汇报完毕,我去忙了。”
转身走出没几步,一双大手从身后包抄过来,将我揉进怀里。
“谁说完毕了?嗯?”细碎的吻绵绵密密地落了下来,我的脖颈、耳垂、脸颊满是他温热的气息,惹得我一阵酥酥麻麻。
我顺从的转过身子,便被他淳厚的嘴唇给堵上了。
我张开唇齿,热烈的回应他,唇舌缠绵,极尽缱绻。我婉转嘤咛,如痴如醉,在他怀里颤抖软化。
许久许久,他缓缓松开我,喘着粗重的气息:“舒华,我终于坐上了这个位置。”
我两颊绯红,在他深如幽潭的眸光里,重重的点头,双手缠绕他的脖子,“洛瑾承,真为你高兴。”
“你叫我什么?”
“洛董。”我娇嗔。
他大手往前一揉捏,“叫我什么?”
我如洪流涌过。不对?
“瑾承。”
他不满的加重手上的力度,头部忽而埋了下来,在我脖子上辗转低回:“叫我什么?”
我"jiaochuan"连连:“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让人家叫你什么嘛……”
他的头忽而一扬,嘴唇又堵了上来,松开后在我脸上轻啄了几口,低哑着诡异的声音:“叫我老公。”
我顿时像被炮弹击中了一般,轰了个全身震荡。
整颗心像脱了缰的小马驹,四处乱窜。
他咬上我的唇,声音泛着**的味道:“怎么了?不愿意叫?”
我一把推开他,慌忙整理着迷乱的衣服,垂眸不敢正视他,眼眶里不知何时多了几许温润。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他忽而上前圈住我,又是一阵缠绵的深吻,低笑着轻吟:“有你叫的时候。”
我喘着粗气,恶作剧的回咬他一口,然后挣开他转身快步走,到门口时又想起本子没拿,转身噔噔噔的跑回桌前一抓。
不顾他戏谑的眉眼,又噔噔噔的夺门而去。
我将自己关在办公室,深深的埋进办公椅,面对着落地窗外天地间的耀眼光芒,心情如排山倒海般激荡。
行政给我安排的办公室和楼上他的办公室是一样的朝向,拉开窗帘,我们看到的风景是一样的。
“老公”两个字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我捂住嘴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等得太久的东西,总是叫人应接不暇。和他相识,相爱,我纠结过是"qingren"还是女友,纠结过光明正大还是地下情,却从来不敢想,有那么一天,让彼此冠上某个特殊的称谓,某个可以绑一辈子的称谓。
不是不想,是不敢希冀;不是不愿意,是不敢奢望。
如今,他直愣愣的说出口,砸了我个不知所措。我欢喜着,又惊恐着,我坚定着,却又患得患失着。
这是……许我的承诺吗?
我想起在c城的山上他说过,他的父亲也曾给他的母亲许诺过一个婚礼,那是他生母守了一辈子也无法兑现的誓言。
男人的承诺,不到兑现那一刻,你永远无法预知下一秒的变化。
我晃了晃头脑,仿佛这样可以赶走消极的心绪。
等了那么久,爱了那么久。
他有这份心,有这份意。
足够了。
他是不是他父亲我不知道,我只清楚,我不是他母亲,我不会步上那样的后尘。
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愿意为爱放手一搏的女子,更是撞了南墙会回头结果导向的女子。
陈总入选董事,本来营销中心一票人嚷嚷着要他请客,到底因为洛老爷子刚过“头七”,一切娱乐低调从简,大家只得作罢。洛瑾承也是早早便回洛家大宅作祭拜。这样的日子,我们都识趣的知份守礼,以免遭人非议。
前几天连连请假,积压了一部分工作,也便加了会儿班。回到小区已是八点半,找了个露天的位置停好车,闲散的拖着步子往回走,却在楼下看到一个来回踱步的影子。
我吃惊出声:“你在这里做什么?”
何庆伟转过身来,迟疑了半晌才道:“我……我想找小红,但又不知她回来没,又不敢上去找。”
我淡淡的道:“她都说不喜欢你了,你还想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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