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此五帝祥瑞铜钱是姑娘我在白府亲自用上好红喜丝绸穿五枚铜色钱币精心装饰而成,乃为世间最为祥瑞之物,怎可能在顷刻之间变成素白一色的凶兆之物?”
白盛兰打量着钱币,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立马瞥眼瞪向上座的霜锦熙。
她怒火攻心,直指面若寒窟的霜锦熙,虽想大骂霜大姑娘将此铜钱调包,却又无任何凭证。
“白盛兰,你好大的胆子!”霜锦熙可不曾理会白盛兰的无辜,拂袖一喝,“今日乃我夫君大喜之日,你以妾室身份入门,表面对本夫人毕恭毕敬,背地里却如此般诅咒本夫人如此盾入鬼门,你居心何在?”
堂下,一众王臣议论纷纷,却是将一侧的江游生惹怒。
“霜锦熙,今日!”
未等江游生话毕,霜锦熙充满怒气的一言将此人的话压下,继续对向白盛兰:“白盛兰,你这名面上是咒我江府夫人,莫不如说,你是诅咒当朝镇国丞相府诛灭满门,万劫不复!”
“够了!”
江游生实属忍无可忍,拉下了一张苦瓜脸,一把将霜锦熙的手腕抓住,轻轻一语:“今日,你想怎样?”
霜锦熙可是不惧江游生,鼻息相对:“今日,是你的小妾诅咒江府祖宗尽散,为护我江府门风,理应家法伺候白盛兰二十棍!”
“你白日做梦!霜锦熙,你别以为公子不知,白盛兰的压命钱乃为你趁白鹅之乱时所换,她的五帝铜钱现在正在你的袖口之中。
今日的喜堂众客云集,江游生断定霜锦熙不敢在堂前再撒毒药,便立马伸手掏进霜锦熙的袖口。
“慢着!”霜锦熙再度凑至江游生的鼻尖,将声音压低,以免堂下旁人听见,“江游生,你若再不放手,你可别后悔!”
他大狂妄笑三声:“霜锦熙,我看你还不太明白此时的局势,今日你还是自己将这二士棍子揽下,滚回你的闺房养上一旬在出来见人吧!”
霜锦熙有些发笑,江游生身为镇国右丞,在朝中乃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必在掌朝摄政方面也有些手段,却不曾想今日的他竟如此的肤浅。
“江游生,你好生看看,这四枚白铜币上,刻的是啥字?”霜锦熙将铜币拎在江游生眼前摇晃。
“这……”
他眼神满透惊慌,此铜币上正是刻着当今圣上的名讳谨罗天宝四字。
谨罗天宝,被霜锦熙如此用四钱一串,素白丝带相连,便是寓意当今的谨罗盛世不日必将亡于天命。
此乃谋逆朝廷的大罪,足以诛灭江府九族。
江游生脑袋似被砸一棒,已遁入鬼门,道:“霜锦熙,你怎如此大胆,造出如此素白一色的亡国白铜币?你殊不知,我江府满门抄斩,你霜府也难逃其咎!”
“呵!江游生,看来姑娘我真是高看你了,你好生瞧瞧,这白铜钱币上的谨罗天宝四字如今只有你我看清,天地鬼知!
如今,本姑娘只要你亲自下令,将你的小娘子打至皮开肉绽,姑娘便守口如瓶,这串亡国白币也不会昭告天下!
这传出去的是江家谋反朝廷,还是白盛兰忤逆江家,请由江夫君全全定夺,本姑娘可是不敢做主。”
江游生实属气愤:“你无耻,你竟敢拿你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威胁于我!”
“呵!”姑娘淡然,“江夫君,说到无耻,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胜过你?
今日,姑娘还就是用自己和霜府全家的性命做赌注,赌你这贼人怕死,果然,你还是没有骨气的,江游生,你啥也不是!”
霜锦熙撇撇嘴,捧上桌上的香茶,惬意的喝上一口:“江游生,姑娘刚刚跟你费尽口舌,可是有些疲乏,这白盛兰的二士棍杖,你是打还是不打,不打,姑娘也没兴致跟你再玩下去,咱们一同去地府再好生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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