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秦烈自酒楼收了许贯忠,霎时间心中自觉豪情万丈,大事可期。这许贯忠孑然一身更是洒脱,跟了秦烈回到庄内。两人彻夜畅谈,秦烈说道:“我欲某一番事业,还请先生教我。”只听得许贯忠微微一笑,缓缓道:来。
许贯忠言道:“如今尚未乱世,眼下不可起事,当保留白身,寻一地慢慢发展势力,待到朝野浑浊之时,必然流寇四起,届时朝廷必然出兵平乱,待到那时,我等便需找寻机会谋划一番,再作计较。”
秦烈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某已寻得一地,此地易守难攻,水路更是四通八达,乃是不二之选。”许贯忠笑道:“哥哥所言可是那八百里水泊梁山?”
秦烈亦笑道:“瞒不过先生矣。”秦烈说道:“我欲效仿范公曾十日建大顺城,也在水泊梁山建造一城,做日后根据。”
许贯忠沉思片刻道:“哥哥此举需交好当地府县,再者不可称城,只可称庄。”秦烈亦是聪慧之人,转念便明白了,若是称城,州府定然不许,定然会被逼反,引得大军征讨,做了那出头鸟,恐失了先机。
见秦烈点头,又说道:“此堡若是建成,我等尚需两样,一是营生、而是住民。”许贯忠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哥哥现在所经营之酒楼,不可再做如此规模,太过引人注目,日后可将今日之酒转销往各地酒楼,可做其一。”
秦烈思索片刻说道:“某手中尚有一秘方,名曰皂角,专供洗面浴身之用,使用之后,清洁如初,亦有淡香。”许贯忠喜道:“若有此二物,则营生可解决,至于住民,可多招人做工,赠房居住,吸引人源。”
秦烈皆是点头采纳,两人商量完这第一步已是天明,秦烈忙命人备了吃食,两人又是边吃边聊,商讨细节。
用饭过后,秦烈命人唤来众兄弟,不多时武植、武松、縻胜、史文恭、卞祥、杜壆皆是来到房内坐定,秦烈起身介绍道:“众位兄弟,这位便是许贯忠先生,日后为我参谋,徐先生兵法、谋略样样精通,各国语言无有不晓,更是深知天下地理,端的是才识过人,智谋无双。”
这边众兄弟回礼道:“我等见过先生。”许贯忠上前一步施礼道:“贯忠拜见众位兄弟,早就听言各位兄弟勇猛过人,日后愿与众位兄弟共扶哥哥,谋得一番事业。”众人皆是拜道:“愿与先生共扶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烈说道:接下来便由先生为众位兄弟说明今后之安排,许贯忠自是细细道:来,听的众人是热血沸腾,对许贯忠再无半点轻视之意。”
许贯忠说道:“再过两月便是清明,哥哥便要回山东老家祭拜先祖,我等亦在那时行事。”秦烈道:“我等尚需一善于筑城之人,那梁山八百里水泊,也需寻一精通造船之人,日后行商,大船必不可少。”
这边縻胜抱拳说道:“哥哥,俺在真定府行唐有一老乡便是船匠,名叫孟康,善造大小船只,因他身材修长、皮肤白净得了个玉幡杆的绰号,俺可回的行唐,寻他前来。”秦烈心下豁然开朗,心想:怎么把此人忘了,这孟康是押送花石纲时,犯下命案方才在饮马川落草,此时应尚在家中。
高兴道:“此人我亦是听说过,且劳烦兄弟走上一趟,去多取些银钱,到后交予他,说有桩大买卖请他来,待他到了,再与其详说。”又与武松说道:“兄弟且和縻胜同行,相互有个照应,务必请来此人。”两人抱拳应下。
秦烈又冥思苦想:这水浒中可未曾有善于筑城之人,仅有那陶宗旺算的半个,可是其乃是光州人氏,路远怕是难寻。正在没有头绪之际,听的许贯忠道:“我倒有一筑城人选,此人名叫谷磐,曾跟随各地筑造大师学艺,后因上官筑造出错,拿他顶罪,在下曾助他脱身,寻得此人前来则筑城无忧矣。”
秦烈听后高兴不已,说道:“如此甚好,那就劳烦先生辛苦,取得此人回来,卞祥、杜壆二位兄弟且与先生同行,定要护好先生。”两人赶忙抱拳称是,许贯忠心中自是感动。这边秦烈一番布置后众人领命出发。
秦烈心想:此番还是人手不足,待到去的山东定要多招募好汉,作为未来人氏,秦烈深知人才的重要性,此时便在脑中将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字皆是过了一遍,心中已有些大致目标。
却说这秦烈欲多招些好汉,命家中各处酒楼皆放一练功用的石锁,重达三百余斤,若是能将石锁举起,便可进店不必出钱随意吃喝。另设一对联,若是能对的出亦可随意吃喝。一连过了十数日,这日秦烈正在庄中与史文恭演武,外面小厮来报,说是有两位好汉言可破得石锁并对联,请大官人过去方才肯试。
秦烈闻言心想:若不是英雄人物,怎会如此豪言。赶忙与史文恭赶至酒楼,正见两人站在门口,左边那人身高九尺,腰大八围,容貌雄毅力,穿一领黑绿罗袄;右边那人身高八尺,眉目疏朗,仪表堂堂,穿一领白段子宽衫。
秦烈忙上前抱拳道:“二位英雄远道:而来,在下秦烈,有失远迎,是为抱歉。”这二人皆是一惊,见秦烈如此礼贤,施礼回道:“我二人,乃是泾州长武人士,久闻秦大官人壮举,今特来一见。”
那边穿黑绿罗袄之人走至石锁前,也不做准备,喝一声起,单手用力向上一提,那石锁稳稳地停在空中,复举一次,放于地下,尘土不起。秦烈赞一声“这位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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