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容渊这么说时候,当下急忙地跑了出去,就怕这下一瞬容渊会改变主意将他给五马分尸了一般。
“王爷!”先锋将看着容渊,真是恨煞了他,如今这不少将士中毒了,他们暂时拿那容熙没有半点法子,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人前来拿捏着出出气也是一件好事,却没有想到容渊竟还会将人给放走。他王爷,他大元帅啊,怎么现现这个时候还把这个人给放走了呢,好歹也应该教训一下让容熙收敛一下气焰。
先锋将看了一眼那犹自沉思容渊一眼,心中也是有些隐忧,他急忙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想要去赴那个约吧?这一看就知道是一处陷阱,你又怎能够以身犯险,若是你去了万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是要我们这些个将士打算如何?”
“军医大约什么时候能够制出解药?”容渊问着自己先锋将,他道,“若是能够给本王一个确切回答,本王自然不去,若是不能给予一个确切回答,这种事情往后依旧是会发生,到时候你们又有什么方法解决?若是眼睁睁地看着将士们都死唐门手上,倒不如趁着如今还有这一线机会时候看看这容熙倒是是想要些什么。”
虽然战争之中死亡是一件不可避免事情,但容渊可能地想要将这些个损失降到低,可有些时候到底是不能避免,总不能让这些个将士无故枉死而自己却又完全无能为力?容渊想要做必然不是这般,军医们能耐他也十分清楚,这能够给将士们解毒话自然是大好,若是不能想必他们也已经是了自己权力了,容渊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强求什么。
先锋将面对容渊诘问,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并非是他不想说些什么,而是如今这般情况他委实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妥当。刚刚将送信之人带到营帐看来之前他便是军医那一处,看着那些个中毒将士一脸痛苦模样,而军医愁眉不展,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将这件事情给完满解决,至少这两日之中是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要让他以身犯险,如今正值两军交战之际,难保这人会不会用什么下三滥手段做出什么事情来,容熙这人绝对会做出那种下三滥手段来。
先锋将对于容渊刚刚问话他神色之中也有了几分为难,但他还想再说两句却是被容渊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开口了。
容渊走出了门,先锋将也跟他身边一同走了出去,外头都是营帐,行军打仗之中这营帐便是常见,而那些个营帐之中传出将士们那痛苦而显得有些凄厉哀嚎声,那是中了毒将士们所发出声音,痛苦无比声音。
“你可听到了?”容渊对着先锋将道了一句,“那些个将士们痛苦呻吟,你怎能让我视而不见听若未闻?”
“王爷,出兵那一瞬间他们都应当是做好了准备,准备好可能会死这战场上,战场上这样死伤原本就是极有可能会出现,身为王爷,身为统帅,这并非是您第一次领军作战,您也应当知道这一切。只要是上了战场这些结果都是必然可能会出现,即便是能够救得了那些个将士一时,到底也是救不了他们一世,就算是这一次您深入敌情之中将他们给救了,那么下一次还有可能会有这样情况发生到时候难道王爷您又要独自入险境为他们这般?”先锋将道,“王爷对他们有着那般体恤之情已经是他们幸事,但若是王爷为了他们而有了什么损伤,只怕他们心目中也不会甘愿……”
容渊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那一张脸一贯是没有什么神情,哪怕是现对着他这个先锋将时候也是全然木然,“这种话,也便是只有嘴上说说罢了,若是真让将士们所选,又怎可能会真想要死这里。你这些个话往后也别说了,我是不爱听,若是叫将士们听到多半也是要觉得心凉。将士们同我们一同作战又是有哪个不想要活着好好地回去。我也希望能够有多人能够好好地回去,回去和家人团聚。”
容渊拍了拍他肩膀之后便是将自己手搁置他肩膀上,“我晓得你是担心,但容熙唐门毕竟是一大威胁,这两军交战之中,容熙即便是真设下埋伏到底也不敢做太过份。”
依着容渊所想,容熙虽不算是个光明磊落人,但现这种关头,容渊觉得他应当不至于到了暗算地步,即便是暗算也不会太过明显,他丢不起这样颜面。
所以容渊也便是觉得容熙现来寻了他应当是想要同他做一个交易。
先锋将对于容渊所说也寻不到什么话来反驳,话说再冠冕堂皇,到底还是敌不过人人都想要活着这样念头,虽不想承认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若是再度对上唐门只怕也不得什么好处,这一次唐门所下毒毒伤便是一方人马,但这下一次时候未必不会将他们所有人都给毒翻了,到时候这一场战争也便是这般结束了。
“王爷,”先锋将声音之中带了几分凝重,他缓缓地道,“万事小心。”
容渊点了点头。
十里亭城外十里之处,却没有被这些日子里头战火所波及到,因为十里亭并非是两军交战地方而是城南方向,靠近山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亭子也不晓得是谁人建立亭子,这山林之中,不远处还有着一处瀑布山泉倒是幽静很。
容渊策马到达十里亭时候便是瞧见容熙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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