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亭子面前停下,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容熙从容渊到来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看着容渊慢慢地靠近,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那姿态英姿勃发,倒是十分一笔fēng_liú姿态。
容渊踏上十里亭,缓缓道:“我来了。”
他神情之中有着一派从容,他自然是有察觉到容熙这十里亭附近有安排人马,人不算太多,但想也知道能够被容熙安排现附近人自然都是一等一高手,或许也有那种让他完全察觉不出半点气息高手埋伏着,只是他没有察觉到罢了。
“皇叔果真是够英勇,此番单枪匹马而来,此等魄力我们容家之中也便是只有皇叔一人能有。”容熙道,他声音之中倒也可算是真诚,而事实上他刚刚那一番话也确是夸奖着容渊。
整个皇室之中能够入了容熙眼也便是只有这个小了自己十多年皇叔一人,容渊是一个真汉子,且还算是刚正一个男人,这样男人是一个不可多得将才,若他是那九五之尊,必然是会重用他,越国版图或许会有一个完全不同面貌。但只可惜自己这个能干且还是不可多得将才皇叔并不是同自己站一同阵营之中。
容熙也没有将容辞看眼中过,对于这个小了自己许多且是能够当自己儿子弟弟,从小容熙觉得他足够听话够乖巧和受自己父皇疼爱之外,容熙也便是没有多少印象,对于容辞这个弟弟,容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怀疑自己父皇会不会有朝一日是打算将自己皇位交托给他,因为对容辞疼爱几乎已经是超过了当年对他那太子哥哥疼爱。至少当年太子身为长子是嫡子,自然是不一样。他揣着这样想法那么多年,原本还以为自己那父皇一直没有立下太子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这个没有母族帮衬且手上也没有多少权势之前也一直处于要死不活状态弟弟能够活得长久一些,直到后驾崩时候,容熙这才发现自己是还是对自己那个父皇想太多了,不管他到底是想立还是不立,这后却是没有留下一点遗诏也没有留下半点话语,这也可算是他父皇这一生之中所做不靠谱事情。
“所以,你安插了人手附近。”容渊沉静地指出容熙所作所为,“只是我不懂,既然你都已经带着人手来了,又何必是这般遮遮掩掩,倒不如是安排你身边至少也还能够加护得住你一些,若是真动起手来时候,只怕这其中耽搁一点点时间也足够让我直接掐断你脖子了。”
容渊话带了几分狠戾,这让容熙心中多少也有些畏惧,他知道自己这个小黄叔能耐,若是他真决定要这么做,除非他将那些个高手全部都安排自己身边,否则就如同他刚刚所说那样只要他一出手真就能够直接掐死自己。
但,容熙却不担心他现是会这样做,他微微一笑,凉亭石凳上坐了下来,“皇叔何必说这种话来吓唬于我,皇叔管放心,那些个人不过就是见我一人出来不大安心罢了并无旁意思,自然地对于皇叔,他们也是没有旁意思。”
这也就是对着容渊道明了今夜他不会安排人对着他动手,同样他也没有预想过容渊会朝他下手。
“今日请皇叔来,是有别事情想要同皇叔商量商量,这若是能够商量出一个结果来那自然是好不过,但若是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也属正常,还请皇叔好好地考量考量我这个提议才是。”容熙看着容渊,露出了一个他看来应该可以算是十分和蔼可亲笑容来,只是这样情况下,他所露出那一个笑容看容渊眼中实是渗得慌。容熙这个人应该不会是这样一个小角色,而且两军交战也有月余了,虽说他没有讨到多少好处,但容熙那头也没有占多少便宜,他甚至是连唐门这一类旁门左道也已经唤了出来,这足以证明他对容渊是真有几分畏惧,二来他手上人马若是扣除了那些个江湖人士让人觉得有些畏惧之外,旁也是同寻常将士没有什么差别,如果真心要比较话,那些个将士要比容渊一手带出来将士要显得薄弱多了,毕竟当初建业帝还时候,容熙自然是不能够大规模地招兵买马,所以对于将士训练自然地也就会变得薄弱多了。
“父皇一贯看重小皇叔你,这称呼你一声皇叔虽是因为辈分,但事实上你若是再小两岁也便是可以当做我子嗣了,我也可算是一贯看着你们长大。”容熙开口道,“父皇驾崩没有留下任何遗诏,这本就证明了这天下谁都可以,皇叔你又何必拿捏着我不放?天下人之中亦有不少人属意我继承这个皇位,皇叔你又何必总是同我作对,我成了帝王之后自然会加重用皇叔你,或许我们也可以共享这滔天富贵,也总好过这般这里打打杀杀平白让旁人得利益不是?”
容熙见容渊不说话,他对于容渊这时常板着一张脸且面部神情之中经常是没有半点改变这件事情也觉得有几分捉摸不透,毕竟有谁能够从那总是一声不吭半点也没有变化神情之中揣摩出他人意思,这完全便是一个苦手难题。
容熙想了想之后又道:“皇叔也晓得我这手上兵马或许是没有皇叔你一手带出来兵马来得骁勇善战,但我这手上却是有着皇叔你所没有,唐门毒除非唐门人才有解药之外,皇叔账中军医只怕一时之间也弄不出解药来吧?当日我也便是让唐门人手下留情了一些,否则今日皇叔手上兵马只怕大半都是要折损他们手上了,皇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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