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带上冲儿,咱们就走。”男子一脸焦急,恨不得立马插了翅膀飞走的火势。
“不要。”女子捏起自己的兰花指,点了男人的额头一下,撒娇着说道:“这些都是那老头赏给我的好东西,我都得带着,值不少钱呢。我不能白跟他这么多年。”
“钱哪有命重要,你知道吗,周府已经完了,可冲儿的身份在那摆着,万一当今皇上查到这儿,咱们的儿子就得死。”
两人说得热烈,压根儿没有注意到站在窗外的周显,而周显在听到“咱们的儿子”的时候,脸上已是一片死灰。
小男孩估计是自己玩得无聊了,抬眼望向窗外,立马欣喜地喊道:“爹,爹来了。”
屋内的男女的脸色立马白了,转过身来就看见提着一柄长剑满脸杀气的周显。
“将军,您还活着,太好了,妾身知道您出了事,正想去寻您呢。”女子瞬间回神,立马故作一脸惊喜状,说话间就走到周显跟前儿,挽起了他的胳膊。
“红儿,你当真想去找本将军?”周显的神情缓和了些许,声音里似乎还夹着丝丝温柔。
“当然了,妾身没……”红衣女子话没说完,周显的剑就从她的后背刺入,从前胸出来。
女子的血顺着剑身流下,滴在了地面上,很快汇聚成一小滩。
“你个贱人,只一剑是便宜你了。”周显的眼中满是狠戾,神情更是阴鸷不已。
男子大惊,抱起椅子上的小男孩就冲向门口。
可周显哪里肯给他逃命的机会,剑尖一转方向,接着刺入了男子的后心。男子扑倒在地,手中的孩子当即摔了出去,头呛在地面上,立即没了呼吸。
“冲儿!”
倒在血泊中的男子瞧着眼前的一幕惨剧,艰难地喊了一句便不再出声,似乎是晕了过去。
周显恨恨地看着死在自己剑下的两人,“便宜你们了,狗男女!”
他说完扭身打开了两人刚才收拾的包袱,将银票悉数取出,塞进了自己怀里。他又拿了两件男子的衣服,打成包裹,背在了身上,这就准备出去。
还未出外门的时候,周显看了看手中的长剑,意识到这把剑估计会带来麻烦,他随即将剑扔在了地上,人则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之前倒在内的男子醒了过来,捡起长剑,悄悄朝着周显走去。在周显即将迈出房间,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
“你!”周显倒地之前,眼中显然有着不甘。
“杀了你,我才有脸去见红妹和冲儿。”男子的力气在一瞬间用尽,随后也倒地不起。
夏侯鹏程带人寻到这座周府别院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周显的尸体,他随后命人将周显的尸身带了回去,向景帝复命。
一场由周显引起的谋逆案,似乎到了这时才彻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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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的伤没有大碍,因为在他跌落到半截腰的时候,玄机老人接住了他。不过因为是脑袋朝下掉落,所以他的右臂骨折了,只能好好休养。
滕鹰稍微动了点胎气,身子也没有大碍,小两口就在相府一起养病了。
养伤期间,相府时不时会传出玄机老人与滕鹰斗嘴的声音。这也成了玄毓养病期间可以解闷的一景。
最奇怪的要数夏侯鹏程,他竟成了相府的常客,不过每次来他也不和滕鹰多说话,那对桃花眼总是有意无意地瞄着知棋。
玄毓见着夏侯如此,也不阻拦他来,并且甚至跟滕鹰商量着要不把知棋给了夏侯鹏程。不过这个建议滕鹰当即拒绝,理由是,“我的丫鬟不给人做小”。
舞影即位之后,风越没有产生很大的内乱,他很快统治了朝堂,只是风慎冷整个人似乎消失了,而舞影依旧在派人寻找。
周显一事结束后景帝也能多多陪着皇后,不过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时不时地咳嗽不止,却查不出病因。
似乎有很多事仍旧没有了解,也有很多事还在不断发生。
玄毓最后带了玄机老人去给景帝把脉,玄机老人诊完脉后,面色沉重地说了一句,“毒性已深,药石枉然。”
景帝和玄毓皆是一惊。
玄毓则是焦急地问道:“师傅,您的医术高深莫测,难道您也不能……”
“不能,此毒服下后会慢慢渗入五脏六腑,七天后即便华佗在世也是回天乏术。”玄机老人摇了摇头。
“敏知,无需为难老先生。”景帝摆了摆手,他现在终于明白周显最后留下的那句话是何含义了。
玄机老人望着一脸平静的景帝,随后说道:“皇上,老夫虽然不能给您解毒,但是却有一法子能够延长您的生命,随后老夫会研究这个毒,说不准几年后可以完全去除。”
“那就有劳老先生了,朕不需要很多时间,能够看着皇子长到十岁即可。”
景帝很是淡定,连玄毓都没想到他能那么淡然处之。
后来,景帝果然在太子十岁那年驾崩,他临死之际前许是料到了皇后会殉情,虽将太子交给了滕鹰抚育,将龙翼交给了玄毓。直到太子满十四岁登基,一直是玄毓处理龙翼的朝政。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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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三月,某一天,滕鹰的产期提前来临。打了相府中人一个措手不及。太医和产婆被临时从宫中抓来,滕鹰却迟迟生不下来。
玄老夫人、永安侯夫妇、玄毓、襄亲王及玄机老人,最后连太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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