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爷指了太阳底下说道:“耳子你站过去。”
我虽然非常惊愕,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了太阳底下。然后干爷喊了林东家,让他把小女孩也带到太阳底下,虽然林东家也有些惊愕,但还是把女孩带去,跟我并排站在一起。
干爷就曲着身在我们两周围看,越看表情越发凝重,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我问向了干爷说道:“怎么了干爷?”
干爷直接无视了我,向林东家问道:“小姑娘的生日还有几天啊?”林东家一脸不安的说道:“啊?还有十天左右。”
看着林东家的表现,我凑到干爷耳边压低声音说:“看起来,林东家对干爷有些失去信任了呢。”干爷拿胳膊肘顶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就算真失去信任,也是你小子的锅。离远点不要再说话了,在一边好好看着。”说完又指着太阳下面
干爷这么说,我只能耸耸肩又站回了太阳底下,干爷冲着林东家语气有些抱怨的说道,“要是再晚一些,这姑娘就要出事了啊!”
林东家可能没想到会被训吧,或者是觉得干爷说的也没错,底气有些虚的说道:“我之前没有找到会治的法师,就算找到了,但赣地一听要去湘地就拒绝了。湘地一听是走人胎的也不接。只有你们肯接。”
干爷转头就盯着满脸笑容,仿佛在看好戏的罗嗲,满脸非常无奈的抱怨道:“你没让二黑跟我说,这伢儿这么严重了啊!她的影子在太阳底下都不是黑色的,而是发灰!再晚十天她就得死了,你敢接胆真肥啊!”
我听了干爷那么说,才注意到这个小女孩的影子的确比我淡得多,明明都是在太阳底下的。
罗嗲喝了一口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抿了几下,仿佛在品尝茶的香味,才缓缓开口道:“你的本事有多大,我清楚得很嘛,别说还有十天要死,就算只有一天要死了,你都能治得好。怕什么嘛。”
干爷先是咬牙切齿,但却一下又笑了出来,可能是被气笑了吧,他插着腰看着罗嗲说道:“要是我一失手,我们一个都跑不掉,我们俩晚年就在牢子里养老去了。”
林东家着急的说道:“我绝对不会告你们的,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伢儿吧。”可能是害怕干爷拒绝治疗,林东家开始恳求起来
这时罗嗲也应付道:“你看小姑娘多造孽(可怜)啊,无缘无故就这个样子了。”
干爷无奈叹了口气说:“我也没说不救啊是不是。”
我举起了手发言说:“那个…”大家看向了我,我一下有点尴尬,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发言道:“那个…我还年轻,干爷罗嗲你们两位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让我退出啊。”
话一说出来,全场如死寂,我在太阳底下都感受到了丝丝凉气,罗嗲和干爷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你觉得我会吗?”
我看了下他们的神情说道:“不会。”
干爷点点头说道:“知道就好。”便挥挥手招呼我过来说道:“既然来了,我就找你怎么测算走胎,还记得大周天掌决吗?”
我点点头表示:“当初干爷你叫我背下来的内容都没有忘记。”干爷满意的笑了笑说:“算人走胎就要用大周天掌决,根据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从哪一节开始起…………”
经过干爷的讲解,我懂得了如何使用大周天掌决推算走胎,大周天掌决的使用有些类似于天罡掌决,区别在于天罡掌决要用十二节,而大周天掌决只有八节。根据六十甲子来看,细的就不太好给各位讲解了。
干爷讲完后问我:“你听懂了吗?”我说道:“好似听懂又好似没有。”
干爷埋怨道:“什么叫好似听懂又好似没听懂。”
我想了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有些语言混乱地说道:“就是…好像…知道怎么计算…但有些复杂…有些地方不太清晰,就好像是那样。”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在讲什么,干爷能听懂吗?
干爷却一副明白的样子讲道:“哦,我能理解,大周天掌决你背了,但走胎的计算口诀你没背,回头给你背下来就好了。”
干爷真的听懂了吗?我的话语真的传达出去了?我自己说过什么吗?不管了,反正干爷看起来挺开心的就是了。
干爷对着我们说:“我去换身行头就过来。”说完就进里屋去换行头了。
我跑到了喝茶的罗嗲身边,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问道:“我干爷是打算现在就烧胎吗?”
罗嗲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却反问道:“话说耳子学这个多久了?”
我说道:“一个多月,快要两个月了吧。”
罗嗲看了下里屋凑过来说道:“你干爷是怎么教你的?你咋什么都不知道,你两个月学了啥?”
我想了下说:“练了个水法,然后他让我背了一堆东西,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平时一问他,干爷就说百闻不如一见,说我以后看他实操学就好了。”
罗嗲无话可说,并且喝了半杯茶才说道:“你干爷可真不会当老师啊,他进去换行头就为了打符。”
“打符?”听到一个新词,我疑惑的问道
罗嗲刚要说话,干爷就换好了行头,但挂牌和五老冠都没有穿戴上,双手上提着一块木块,还有墨砚毛笔朱砂这些东西。一出来就冲着罗嗲嚷嚷道:“你给我准备这块桃木上有虫眼诶,你能不能给我准备块好的啊。”
后面二黑左手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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