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想了想道:“把所有的药铺都关了,就说修缮药铺让伙计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天亮我们就回西汶州去,让慧州去臧家把田黄石订婚印拿回来。”
巧珞知道木樨来东冀州的目的就是为馨儿退婚,事情办完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常烟怎么办?”
“让常璎留下来,等我们拿到田黄石印,就让常烟和贵东家一起到北部边关投军去。”
巧珞的眼睛瞪得老大,以为自己听错了。“姑娘,常烟一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投军呢?”
事情都解决了,木樨也不想再隐瞒下去,“跟你实话实说吧,常烟是常璎的弟弟,他是个男儿……”
“哦……”巧珞觉得胃里的酸水往外冒,用手捂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厌恶男人,如果早知道常烟是个男儿,打死也不会去保护他的。
一个比女人还有韵味的花娘竟然是男儿身,这个话题有些劲爆。
第二天,木樨带着巧珞和馨儿急匆匆赶回了西汶州。
到了匡家老宅子,当着三姨娘的面把退婚书拿出来。
馨儿以为在做梦差点晕过去,一再的向木樨和三姨娘确认,得到确切地答复后,便瘫软在地不会哭,也不会笑了。
三姨娘也证实了,臧家和匡家真正的订婚信物是一块田黄石印。
木樨请三姨娘照顾馨儿,带着慧州去了臧家的大宅子。
马车围着臧家转了三圈,慧州点头比划着告诉木樨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天夜里,慧州就去了臧家大宅子,用一块黄色的石头“换”回了“匡家良婿”的田黄石印。
次日,用早饭的时候木樨把田黄石印拿给馨儿,馨儿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订婚信物,哭得稀里哗啦。
三姨娘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是两家订婚的田黄石印。
馨儿怕臧家找上门来,央求木樨把她送到城外庄子上去。
三姨娘也不想天天在院子里圈着,把家里的事交代了一番,带着馨儿到木仙庄园去了。
几天后常璎回来了,把选花魁的事情说了。
花魁选举还没有开始,花魁妓馆人们都无端地拉肚子。
有人怀疑采春妓馆暗中下毒报了官,结果官府直接查封了花魁妓馆,并且勒令花魁妓馆里所有的花娘都不准参加花魁选举,并且抓走了可疑人等。
没有了竞争对手,甜彩毫无疑问的成了今年的新花魁,为了炒噱头还多选出了两位副花魁。
官府抓人的时候,常烟提前得到消息,穿着男子的长袍和贵东家一起到北部边关投军去了。
东冀州所有的木仙药铺都暂时关张了,致远学堂还在按照原来的计划修建中。
由于常烟消失了,大船开走了,木仙药铺关门了,臧家富觉得事情不对,狼狈地回到了西汶州。
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小祠堂查看“匡家良婿”的田黄石印,发现订婚印变成一块普通石头的时候,气得暴跳如雷。
顾不得丢人,把东冀州的事对臧家家主说了。
匡家金银堆成山,臧家家主从来没有想过和匡家退婚,把儿子大骂了一顿,到匡家讨要丢失的订婚田黄石印。
匡裘宽和大夫人也未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马上派人到老宅子找馨儿,想把事情弄清楚。
结果老宅子里只有馨儿养的宠物鸡,一个人影也没有。
大夫人对馨儿退婚的事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讥讽匡裘宽连女儿都管不住。
匡老夫人听说孙女不见了,也急了,哭喊着让儿子去找孙女。
匡裘宽一直认为四女儿胆小懦弱,没想到她竟敢盗取退婚信物,擅自悔婚。
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馨儿想退婚不假,但是替她出头,为她退婚的另有他人。
他坐车去了凉桥村,找到了一身长衫正在教孩子们读书的左先生。
左先生看匡裘宽风尘仆仆的样子,以为他念及旧情来找自己复合,心里不免又想起了二人往昔的温情。
天下男人都薄情,她选的男人虽然不能让她做正妻,但终究心里有她,没有辜负她一片真情。
不想对方一开口,就让她的心冻成了冰碴子。“你把匡石的童养媳木樨藏到哪里去了?”
以为匡裘宽是来看自己的,没想到他是来找儿媳妇的,真是笑话。
木樨昨天就来了,在学堂的后院里给明明医治眼疾。
左先生强忍着心中的失望道:“你找木樨干什么?”
匡裘宽道:“木樨为馨儿盗取了订婚信物,想和臧家退婚。我想此事你也参与了吧,要不然她们两个也没有这个能耐。”
他还真会无中生有,把责任推到了左先生头上。
左先生被他的话语激怒了,“是我给她们出了主意,盗取了什么信物,你能怎样?”
匡裘宽看左先生承认了,气不打一处来。
“左韵,我对你不薄,自从你到了西汶州,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最好的。你为什么挑拨着馨儿退婚?你可知道她的婚事关系到匡家的生意?”
面对无端指责自己的男人,左先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愤。
自己错付了八年的时光,得到的却是这个男人的猜疑和痛恨。
如果让她再重新选择一次,她宁肯去当尼姑,也不要遇到无情无义的负心人。
“我用了匡家的东西罪孽深重,但你也毁了我一辈子。从搬离西汶州那天开始,你我之间就恩断义绝了,匡家的生意关我何事?我诅咒匡家的生意都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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