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倒吸一口冷气,衡大将军的身份非常神秘,茅守备经常往北部边关送粮草都不曾见过他的真容。
衡大将军是北部边关的定海神针,如果他的身份被揭穿,被外域蛮人知道,派人刺杀他怎么办?
五公主太刁蛮任性了,身为皇家人也不为江山社稷和百姓着想,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五公主越看木樨越顺眼,笑道:“木公子,不木姑娘,我们第一次见面竟然没有发现你是女儿家,如果不是冠文侯提醒我还知道你的身份呢?明天冠文侯在霍家庄园宴请西汶州和东冀州的各界名流,镇北侯也可能会去,你也去吧。”
公主亲自邀请去霍家庄园,这样的好事一般人是不会拒绝的。
但木樨不想和霍文兴有任何牵连,对宴会也不感兴趣,在家里喝粥也比霍家庄园里的山珍海味舒服。
“我明日要出诊,就不去了。”
霍文兴最恨别人的轻慢清楚木樨在推诿,脸色沉了下来。
今非昔比,他这次回到西汶州是要成为北部之王,没有人可以拒绝参加他的宴请。
“我明天派车来接你。宴席上人多,都认识你是木仙药铺的木东家,你穿男装更方便,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会生是非的。”
五公主像看异类般看着木樨,嬉笑道:“木姑娘好大的魅力,冠文侯身边美女如云,从来没有见他对哪个女子这么体贴,看起来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啊。等他迎娶了联姻的公主,我奏明母后把你也接到侯府去。”
木樨像吃了苍蝇般恶心,司徒太后老谋深算,把皇上控制得死死的,怎么生了一个想入非非的女儿。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吹掉了牙。
“我的事情就不劳公主操心了。”
霍文兴看出了木樨脸上的变化,“公主你不是要为衡大将军选宝马吗,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去城外的马场选吧。”一句话支走了五公主。
五公主收起小铜镜,抱起两幅《赏秋图》就往门外走,“我要选两匹好马送给衡大将军,他肯定喜欢。”
木樨想送她出去被霍文兴拦住了,“两年未见,你愈发的让人看不透了。我被太后扣在了京都无法脱身,给你写了很多书信,为什么一封也不回?”
两年来,木樨确实收到他七八封书信,但她一封也没有拆开过。
对于不喜欢的人,不联系是最好的拒绝方式。
她讨厌被人掌控,和霍文兴在一起让她感到窒息,远离这样的人为上策。
“我从来没有拆开过你的信,信都收着,有机会还给你。”
木樨的话像万斤重锤砸在了霍文兴身上,他平生第一次主动给女子写信,她却不拆开看。
他挣脱太后的枷锁迫不及待地到西汶州来,还不是为了能见到她吗?
木樨的眼眸澄澈如水,没有愧疚,没有期盼,没有喜悦,没有爱慕,像河水般平静,没有任何的感情。
他们的相识终究抵不过两年的分离,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的鬼话都是骗人的。早知道如此就收了她,把她困在庄园里等他回来。
暗恨自己不该心软给了小大夫自由,反倒让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里。
女人的心是水做的随波逐流,如今他回来了,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让一切从头开始。
“你大了心野了,这不好。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让一切重来,就当我们今天初次见面。记得本侯喜欢柔顺的女子,你的倔脾气要改一改。”
木樨淡然一笑,“侯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我终究是我,改不了脾气也改不习惯。”
霍文兴被噎住了,但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没关系,我会帮你改掉一切坏毛病的。”
木樨在心里想了一万个主意,怎么摆脱阴魂不散的霍文兴。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他喜欢我无拘无束的样子,牡丹芍药各有所爱侯爷何必强人所难呢?”
“住口!”霍文兴脸色铁青,他喜欢的女子敢说喜欢别人,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想太多了,世林没有告诉你,他已经迎娶了若邑郡主嘛,昨日他回西部郡去看望爱妻了,你什么都不用想了。”
木樨微微一怔,世林成亲怎么没有说一声呢,她也可以送一份厚礼呀,必定他对她有恩。
霍文兴看木樨愣在了当场,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小大夫终究是算计不过他的。
他不过是略施小计就把茅世林送到了西部,保了一次大媒就让他迎娶了若邑郡主,斩断了两人的联系。
他深信女人有奴性,天生就会屈从于权力和财富,而他恰恰拥有这两种东西,木樨逃不出他的掌控。
“我明天亲自来接你。”说完一甩宽大的袍袖走了。
木樨回到虚无草堂,让巧璎准备了一份厚礼,坐车去了守备府。
原来的百里守备调到东冀州去了,彪将军三年前升任了守备,管辖西汶州所有的兵丁。
茅世林回来后就病了,木樨去探望过两次,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茅夫人热情的接待了木樨,满心喜悦的给她看儿媳妇若邑郡主送来的礼物,不停地夸赞郡主贤良美丽。
她对儿子的婚事非常的满意,“世林成亲了,我就等着做祖母了。听说冠文侯到西汶州了,有机会要去拜会一下,必定他是世林和若邑郡主的大媒人。”
世林成亲了,女方还是高贵的郡主,木樨一直视他为好友替他高兴,希望他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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