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人如此重要?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尤之棋饶有兴致的问道。
认真思虑了片刻,方听灼才微皱着眉头答道:“具体的弟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曾于二十年前和季海之父做过一笔交易,好像是万斤灵石购买了一柄绝世武器和一本秘笈。”
这期间,尤之棋总算想起来方听灼一直是跪在地上的,以手势示意他起身后才优哉游哉的说道:“哦~~如此说来,我对这位客人倒是很有兴趣呢!那你又如何得知,此人就是季海父子要等的人呢?”
方听灼认真的说道:“回城主的话,此人究竟是谁也只有红衣女一人知道。她本是季海最宠爱的一位小妾,因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而被休。她极善使毒,季海念她是个人才便没有将她赶走。
红衣女在销骨窝中也算有些势力,勉强可以称之为销骨窝半个管事人,她住在此处正是奉了季海之命来等待那位神秘的客人。”
“那么,红衣女会替你告诉季海父子你的靠山到了吗?”
仅存的那点心思就这样赤裸裸的被拆穿,方听灼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若不是自己为了眼前那点利益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又何须借助旁人的光芒照亮自己呢呢?
低头揉搓了两下手指,方听灼迅速的将话题引到了别处:“公子赶路辛苦,可还有什么需要弟子为您效劳的吗?”
以食指在头上敲了两下后,尤之棋倒是当真想起了一件事:“这销骨窝乃是非之地,你趁早放了苏辞的伯父,让我那些朋友们也能安心。后续事宜一切有我,即使不能按时交出神力,你也不必担心。”
听过此话,方听灼再次露出了一脸为难的神色,二话不说再次跪了下去:“公子容禀,并非是弟子不肯放人。那姓苏早早的就被季海绑进了销骨窝中,我只是负责派人去中原送信而已。”
亲自将他从地上搀起来后,尤之棋清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方听灼再次要求他留在此处,尤之棋轻点了个头,“这间房我若是不住,你怕也很难安心。即是如此,我便多谢你忍痛割爱了。”
“公子当真就没有别的事需要弟子效劳了吗?”不死心的方听灼再次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嘬了一下牙花子后,尤之棋才拍打着小腹说道:“你对我这么忠心,我也不好意思薄了你的情面。从明日起,你每天给我炖一盅十全大补汤送来。”
难得有一个讨好青殊龙王的机会,方听灼很是欢喜的拍了下手掌:“能为公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是弟子的福分,我一定会在每日清晨时分将十全大补汤送到的。”
方听灼走后不久,尤之棋便将一干人等聚集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将方听灼所言告知了部分,包括红衣女的身份、绑架苏家伯父的人乃销骨窝的季海,以及即将有一位神秘的客人到来。
一共,这三件事。
众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上。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心中惴惴不安的苏辞好似失了魂一般不停的拍打着桌子:“这季海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了区区万斤灵石就要绑架我伯父这么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真是太不要脸了!”
原本就是一两句抱怨的话,被尤之棋听在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深意:“你刚刚说你伯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
“对啊,在我看来他就是体弱的老人家罢了。”苏辞不思索便给出了回答。
倒是花间傲将那张布满好奇的脸凑了过去:“龙王大人,您为何这么问?绑匪看上的是苏伯父的钱,与他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有关系吗?”
“砰”的一声响,尤之棋用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言之凿凿的说道。
“当然有关系了,苏伯父虽是老人家,武功却是一点儿也不弱。我曾经与他交过手,他的法力甚是厉害,一般人怕是很难近他的身。
何况他家大业大,身边还有诸多手下。试问,这样的老人家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绑架呢?”
一直静坐聆听的尤呈蛟试探性的问道:“会否是有人故意施计陷害?”
就这么一句话却得到了其余人的认可,尤之棋继续补充道:“另外,据我所知,苏伯父的势力遍布荆云大陆各大角落,他想要逃脱,该是不难。
退一万步说,一个伯父会在明知销骨窟危险重重的境况下让自己的侄儿来吗?苏辞是苏家唯一的血脉,万一他在这儿出了什么意外,苏伯父岂非抱憾终身?”
听过此话,苏辞也总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如此说来,季海父子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绑架我伯父说不准是有什么阴谋。”
向苏辞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后,尤之棋才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绑架你伯父是因为呈蛟与你交好,他想利用呈蛟帮忙得到神族太子的神力。”
这个结果似乎在乐正骄的意料之中,因为只有他没有对这番话表现出惊奇的神色。
随后,尤之棋拿了一副纸笔过来:“只要一日不将神力交出,苏伯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住在这间客栈里的客人全部捋一遍,我总觉得卧底不止红衣女一个。”
乐正骄很是赞同的点了个头:“棋儿之言甚得我心,所有住在这间客栈的人都有可能是销骨窝派来的卧底,也有可能是那位神秘客人的接头人。
总而言之一句话,能走进销骨窝的绝对都不是普通人,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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