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戴着便好。”奚指月话锋一转,“明日卯时,你可得空么?”
陆九思疑惑道:“卯时?卯时不都起了么?”
奚指月一时未回话。
陆九思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因着他先前才见了江云涯撒娇打滚的做派,就以为这位也是想重演一遭自荐枕席了。
奚指月能做这种事吗?
约在卯时,定然是有正经事啊。
果然,奚指月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镇定道:“来练阵法。”
玉牌上的温热渐渐消退,恢复了本身凉润的触感。奚指月温柔平静的话音也隔了段时候不再响起。
陆九思这才懊恼地拽下玉牌,又把收在袖中的骨哨摸了出来,一股脑拍在桌上。
然后盯着这两个玩意儿发愁。
他和奚指月都谈婚论嫁,下了彩礼,收下对方送的定情信物原本不算事。偏生前脚他才从奚指月那处回来,后脚江云涯就来了个投怀送抱。
要是他不把这枚骨哨还回去,可不就成了脚踏两只船吗?
奚指月心胸再广,涵养再好,能受得了这个?
可要他把骨哨还回去……
怎么这么愁人呢?
陆九思拖开靠椅,朝上一躺,瞪着桌上的两个小玩意儿出神。
要不都不收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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