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在我没有弄明白这个感觉之前,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畴。”君鲤沉默后忽然做出来了这样的决定。
凰陌:“……这个大概不妥。”
“有何不妥?”君鲤抬起眼问她。
大概是要讲一个长长关于她和君鲤纠缠万年故事的不妥。
君鲤道:“你我是夫妻,你在我身边这是理所当然,这有何不妥?”
“可是我伤了你。”凰陌拳头一握,将最后的底牌给扔了出来。
“可是我不在乎。”君鲤回答的也是干脆:“虽然你在将剑捅进我身体的时候我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你也不能之后要自寻短见。”
“自寻短见……?!”凰陌忽的吓呆了,难道自己肚子上被豁开的洞不是君鲤的杰作?
“可是……”凰陌又闭了嘴,原来自己是抱着这种杀了君鲤再自尽的想法去伤了人!
“所以……你不会将我再丢到地牢里去?”凰陌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
“你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君鲤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凰陌忽然触到了冰冷的尖锐,有什么抵着她的腰,凰陌往下望去,却见道他居然将长剑放置在了他们的床铺之中,无声的隔开了一个距离和席卷而来的威吓。
这个意思是……不要让她轻举妄动吗?
“我只是让你待在我能够看得到的地方,在我没有弄清楚我心中所想的事情之前,你都不能离开。”君鲤平静道:“你若是心中还有怨恨,随时都可以再杀过来。”
“怨恨……”凰陌有点茫然,忽而想到了自己似乎真的和君鲤有着一番情感上的纠葛,虽然大多数都是在虐她一个人罢了。
“我知道你想要杀了我为孩子报仇。”
“孩,孩子!”凰陌差点喷了出来,她怎么就忘记了他们之间还育有一子,但是这孩子听说是小产了,正是以此为诱因,楚王妃觉得这件事情王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便在刺激之下捅了王爷,是正版的因爱生恨的戏码。
他阖住了眼眸:“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死。”
他的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凰陌一时间愣住了,他说他现在不能死,意思是他早就做好了死的觉悟?
是什么事情让他抱有如此痛厉的觉悟?
凰陌第二日的时候醒来时,一睁眼见到的却是在她面前放大无数倍的君鲤的脸颊,一大清早就受到了美颜的暴击,凰陌差一点呛住,却见到他脸上隐约有着愠怒。
“你倒是睡了个好觉。”君鲤冷森森道:“居然这般的没心没肺,他们说你生死徘徊了一次后便性情大变,我当时还不信,但是现在传言倒是不虚。”
凰陌抹了一把睡的昏天黑地而溢出的口水,有点尴尬:“也许正是经历了生死,所以才让我对其他的事情都看淡了些。”
“对我也是这样?”君鲤挑了挑眉头。
娘嗳,你别这样挑眉头啊无形中撩人简直致命!
凰陌有点心虚的摇了摇头,一个人性情再怎么变,想必是不能轻易的这么一百八十度的翻转,她还得要将这个爱恨戏码继续进行下去。
君鲤似是不以为然,转身从床上翻了起来,凰陌见到他似是身体有点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凰陌试探道:“你昨晚睡的怎么样?”
“托了某个人的福,昨夜整晚都在避免自己被蹬下床。”
凰陌:“……”
转而看着自己,自己昨夜似乎是规正安稳的平躺着,怎么一觉醒来自己直接横着了呢?怎么连褥子都纠成了一团了呢?诶诶为什么被子破了个洞?
她的脸一下子炸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凌乱不堪的被褥。
而后,她很快的就要面临修罗场。
虽然昨夜因为君鲤一直拉着自己的手,那婆婆才破天荒的让他们独处在了一所房子里,但是不代表楚王府对她的戒备减轻了半分。她现在甚至连走路,都有好几个侍卫跟着,横眉冷竖的对着她比划刀剑。
这架势仿佛要将她不赶出去不罢休。
没想到君鲤在人界的拥戴人气还是这么旺盛,也许和他本来就是神尊降世有关,凰陌听闻他出生的时候夜晚瞬间变成了白昼,为此还有人说他定然是不凡之躯,也算是凡人难得的一次长了眼。
但是代价是,被人所忌惮万分。
楚王虽然自己是有着一份的封地,但听闻早些年楚国是拥有着一方匡阔的疆域,但是因为楚王内部出现了分裂,楚国被分成了三个小国,昔日的共主之位早已经没落,如今却是魏国成为了天下共主。
而她,正是魏国的郡主,但是并不是实在的皇亲国戚,而是魏国护国公宋子敬的女儿,传闻她是在九州逐鹿之时对楚王一见钟情的,所以才在魏公面前提出此事,魏国公赐与宋青“郝玉”二字,即是为她的封号,尊为郡主,与楚国联姻。
两国联姻,这其实对楚国也算是有着一番的好处,但无奈楚王本来就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但无奈举国上下的脑袋都系在他的肩上,时局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也难怪他会对楚王妃态度冷淡。这全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这一次必须要带我的女儿走!”宋子敬依旧是不肯妥协。
“你说你们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们将我楚国当作什么了?”楚王的母妃亦是绝不想让
。
他们已经为此争吵了一个时辰了,凰陌站在那一处也累的腿打颤了,但是还是没能有个结果,那母妃急了,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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