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是不是给师兄他们添麻烦了?”她记得自己受了伤之后,年唤景便退兵了。
“之后又打了一场胜仗了,您不必将这件事记挂在心上。”御风将汤药呈到她面前,扶着她喝下去。
“只要师兄没事我便放心了。”
她的眉眼间现出一丝笑意,重新躺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御风走出她的营帐。
落镜笙从年唤景的营帐中走出来时,已是傍晚。
御风见他走出来,急忙走到他面前通知一声,“公子,小姐醒了。”
“她可还好?”一听到消息,落镜笙便往云舞的营帐走去,她这回昏迷了这么久,确实让他十分担心。
“喝了药之后便睡过去了,想必此刻还在睡着。”御风跟在他身后,小声说着。
掀开云舞的营帐时,落镜笙看到她已经起来了,半靠在软垫上,一见到他,云舞的眸光里满是亮光,唇角也盈开一抹笑意。
“小舞,怎么样了?”他走过去,坐在她床前。
她笑了笑,“已经不痛了。”看到御风出去,不久后她便起身了,她知道落镜笙会过来看她,只是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他一定是军务繁忙。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云舞凝着他,想知晓他们现在的战况。
“只要等段忘尘一向镇南的金銮求取援军,我们便随时准备进攻。”他们的战术未变,只是有很多地方还要多加防备,以确保万无一失。
“只要你能赢得胜仗,我便放心了。”
她说完,便咳了几声。许是方才等他等了太久,有些劳累了。
落镜笙也看出了她脸上的疲意,急忙让她躺下,“你刚醒来,还是不要说太多话,等你的身子痊愈了再说。”
她失血过多,唇色到现在还是白的。
“嗯。”
她确实也累了,再凝了他一眼便闭上双眸。
方才从年唤景的营帐出来时,他已经写好了向轩辕帝请求增派援军的书信,他身边的副将正执着信快马加鞭赶回往长安城里赶。
等他们援军一到,段忘尘必定会加快速度向金銮求取援军。
宋轻歌走后,段忘尘一直在书房里待着,桌上的那碗清汤已经凉透了。他坐在木椅上,眸光落到清汤上。
心里,生出一阵失落感。
边洛从外面走进来,段忘尘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他还是开口说道:“侯爷,营中的将士已经调整好了。您不能再这么沮丧下去,我们的胜算还很大,这一战不能拖。”
段忘尘的眸子动了动,抬起头看向他,“年唤景他们最近在做什么?”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的这几日,他们一次都没过来闹过。
“卑职听说他已经派身边的副将回长安请求增派援军了,想来不出几日他们的援军便能赶到。”他将这几日来打听的消息都说给他听。
段忘尘从木椅上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笔写下一封信,递给他,“拿去交给金銮吧。”
他写下的,亦是一封求取援军的书信。
“尽快去办。”他的脸上现出一丝焦灼,若是他们的援军到的比年唤景的晚,那胜算便少了许多。
“是!”
边洛不敢懈怠,拿了书信之后便退了下去。
想起宋轻歌和江晚吟,他吩咐侍书一声,“派人去将大夫人和二夫人看好,尤其是这几日,不能让她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是。”侍书应答一身,随即下去吩咐。
听到院子外面的动静,宋轻歌和江晚吟从屋子里走出来,才看到是府上的侍卫将她们的院子都围了起来。
不久后,段忘尘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她们二人,“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几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将大夫人和二夫人放出院外,违令者,斩!”他说的十分干脆,话里没有一丝温度。
宋轻歌紧紧凝着他,脸上的没有一丝笑意,“表哥,你还是决定要与年唤景打到底?”
她以为,王氏的病逝能让他醒悟过来,也以为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是为了反省。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宁愿一错再错。
“没错,你们二人,都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就算是我败了,也还有你们这两颗棋子,我不愁落镜笙和轩辕靖会跟我来硬的。”
他冷冷凝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宋轻歌错愕地站在原地,眸中闪着一阵泪光。
“何必与他说这么多,他早就疯了。”江晚吟走过来,扶了她一把,话里已然透满失望。
夜里,落镜笙将御风叫到跟前,开口与他说道:“阿歌和江晚吟如今还在边洛的王府里,这几日段忘尘一定将她们看得很紧。我想让你混入王府里,待在她们二人身边,等时机一到,便将她们救出来。”
这个计策,他想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混进去。
御风随即应承下来,“是。”他转身,从营帐中离开。
三日后,年唤景的副将带着援军从长安城里赶来,他带来的是轩辕帝派出的二十万大军。
而段忘尘从金銮那里求取来的援军还在路上,但好在他手里的大军亦是还有二十多万。
而且,他还有宋轻歌和江晚吟这两颗棋子。怎么算,这盘棋都是他赢。他还不知道,那个时候御风已经混入守在院子外的侍卫中了。
按照之前的计划,年唤景和落镜笙先携着手里的二十五万大军前去攻打镇北城,将段忘尘引出来之后他再撤退,携着手里的十万大军去拦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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