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初来西京,除了身上的衣服和手上的行李箱之外,再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所以要回林夭夭家,只能蹭林夭夭的车。
秦牧在地下车库出口处独自等着,片刻,林夭夭就开着一辆le停在秦牧旁边。
“上车!”
听到林夭夭冰冷的声音,秦牧立刻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儿一样打开车门,坐在副驾。
一路上,二人除了那句“上车”之外,再没有任何交流。
林夭夭性格冰冷,自然一言不发,林夭夭不说话,秦牧也想不到什么可说的话题,整个车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直到车子驶入林夭夭家所在的别墅山庄,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都是这样打量别人的吗?”
林夭夭突然间说道,因为她实在受不了秦牧的目光了。
秦牧看向她的眼神很平和,既不灼热,也不淫汇,但却非常有持久力,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车子走了二十分钟,他就没有间歇的看了二十分钟。
“也不是。”秦牧羞涩的摇了摇头,任谁被当面戳穿,都会非常不好意思。“偶尔吧。”
这句话交流完毕之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因为被林夭夭当面戳穿,秦牧自然也不好再继续盯着看她,只得向车窗外看去。
现年头都是流行有钱人住郊区,没钱人住街市,秦牧发现林夭夭家所在的别墅区非常宏大,依山傍水,郁郁葱葱,整个别墅区既有湖光山色,也有鸟语花香,整体给人一种入了世外桃源的感觉。
车子继续驶入,约莫七八分钟后,才停在了一栋五层之高的中式别墅下。
“下去把大门推开!”林夭夭看着车前的黑色铁门命令道。
这下好了,在她心中自己不仅是个保镖,还是个佣人。
秦牧虽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下去推开了大铁门,铁门一开,林夭夭就驾驶着车子朝一楼的车库内停去。
看过资料,秦牧知道林夭夭家一共有四个人,除了她之外,还有她弟弟、爷爷和父亲。
林夭夭的父母早年离异,白夜跟着父亲留在华夏,而林夭夭则跟着母亲去了米国,这一呆就是十一年,直到三年前她母亲去世,二十三岁的林夭夭才回来国内,成了西京医科大学的一名教授。
这年间最值钱的就是房子,投资最划算的就是地产,而林夭夭的父亲白宫洺,恰好就是华夏几个最大的地产公司之一――中洋地产的董事长!
用家财万贯和富甲一方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和林夭夭非常相似――工作狂。
中洋地产的总公司在燕京,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白宫洺几乎从来不回家,除了经常给白夜和林夭夭打钱外,基本再没有和二人有多余的互动。
白夜还好,至少从小和父亲长大,对白宫洺还是有些感情的,而在国外长大的林夭夭则对白宫洺几乎毫无概念,因为林夭夭本身做学术就有很高的经济收入,所以白宫洺给她的钱也从来是分文不动,二者极其陌生。
原本林夭夭并不想住在她父亲家,但因为这栋别墅的特殊性,她还是留在了这里。
在十二岁离国之前,林夭夭一家四口一直住在这里,对她来说,这里是她童年的回忆,有母亲的呵护,有爷爷的宠溺,她割舍不下这些,所以为难之下,她还是选择住在这里。
听到院内汽车的轰鸣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别墅内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院内站着的秦牧,当即热情道:“你就是小姐的未婚夫秦牧吧?”
秦牧虽然看过资料,知道她是林夭夭家的佣人于丹,但出于合乎逻辑,还是满脸迷茫的朝门口走去,一脸疑惑的问道:“我是秦牧,您是?”
“我是于丹,一直在小姐家做佣人,已经好多年了,呵呵,小姐看下的人果然一表人才,快进来吧!”于丹看秦牧的表情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噢,原来是于阿姨,阿姨,你先进去吧,我等等夭夭,她去车库停车了,马上过来。”
“小姐和少爷都叫我于妈,秦牧你也这么叫我吧,都快是一家人了,还叫阿姨显得生分。”
就在秦牧和于妈寒暄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小于啊,谁来了?”
于妈闻声赶忙满带笑意的朝屋内高声喊道:“老爷,是小姐的未婚夫秦牧到了!”
刚一说完,又看着秦牧介绍道:“说话的是小姐他爷爷,他可是盼你盼了很久了,快进来吧,不用等小姐,她又不是客人,来吧!”
“他盼我干嘛?他又没见过我……”秦牧心中嘀咕道,可还没等秦牧再多想一句,屋内就又传来了老人的声音。“是秦牧啊?快让他进来坐下,我这就下来!”
“哎,好!来吧秦牧,进屋吧!”于妈说着就抢过秦牧手中皮箱,把秦牧热情的推了进去。
别墅内部整体采用中式装修风格,秦牧一进门,就被其扑面而来的古典气息所吸引!
一件件名贵的乌木家具伫立其内,一张张精美的山河长画挂在墙间,房间风格既显雅致,又带底蕴,整个别墅内都弥漫着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
就在秦牧欣赏房间风格时,远处的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一个身穿白色唐装,身体微胖的老人就浮现在秦牧眼中,这个人便是林夭夭的爷爷白景堂。
白景堂虽然已经年近八十,可单从样貌上来看,一点都不像这个年龄的人,精神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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