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武术家,同时也是一名中医骨科伤专家,白景堂年轻的时候拜师学艺,拥有了一身真功夫,还以此获得了不少武术比赛冠军和头衔,未退休之前,白景堂一直都是西北省的武术协会会长,这还只是他在武术上的成就,而他医学上的成就就更为惊人了。
白景堂对中医骨伤科造诣很高,人称“骨伤圣手”,疗效如神。如治疗急性腰损伤患者,片刻功夫,他就可使背进来的病员恢复如初,自己走出去。
再如难治之症痛风,经其辩证施治,运用加味舒活酒,外敷二妙散,内服三妙丸,患者恢复很快,以此,他还曾经担任过西京体育学院附属医院院长好几年。
因为这两界的颇高造诣,外界人一直都称呼白景堂为“武医宗师”,因此,他能在这个年龄有这样的风骨,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秦牧三步并作两步走,赶忙对白景堂躬身行李道:“白老,大名如雷贯耳,秦牧久仰了!”
秦牧现在动作并非佯装,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这位老人,自己身为华夏异能小组“龙炎”的一名军人,在近身格斗方面可一点都没少学白景堂的武路,不仅自己,估计整个华夏的军人都能称的上是白景堂半个徒弟。
见秦牧行礼,白景堂笑呵呵的将其扶起。“哈哈哈,我能有什么大名,都是虚名,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吧!”
秦牧起身后还是满脸的敬佩。“白老功夫卓绝,医术无双,我可没少听您的事迹,‘武医宗师’的称呼实至名归!”
“哈哈哈,来,快坐吧,咱俩就别站着说话了,你好好给我说一下你俩的情况,你也知道夭夭的性子,我们一家人除了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外,再什么都不知道!”白景堂一边说话,一边热情的拉着秦牧坐在沙发。
秦牧感觉无论是于妈,还是白景堂,都对自己热情的过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所以,秦牧也就不再多想,听到白景堂的疑问,当即信口拈来的胡诌道:“我和夭夭都在圣洛伊斯大学读书,同为一个国家的人,所以比较说得来,时间久了,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夭夭回来的早,但我还得留在学校深造,现在学业刚完,我和夭夭的年龄也差不多了,因此我就想回国和夭夭结婚。”
“哦,我听说你也要在西京医科大学教书?你和夭夭一样学的医科吗?”
秦牧点头道:“对,我也学的医学,明天就去学校上课。”
搓了搓手,白景堂继续满脸笑意的朝秦牧问道:“秦牧啊,你家里几口人?这次回来国内再走不走了?今后是什么打算?”
这个问题秦牧早就想到了,于是实打实的按着自己过去回答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因为小时候和父母走散了,所以这些年就我一个人生活,以后就留在国内不走了。”
白景堂露出慈祥的目光。“这样啊,没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和夭夭一样,叫我爷爷吧!反正以后也是一家人,迟叫早叫都一样!”
秦牧满脸高兴的点头道:“能有您这样的长辈是我的荣幸!”
“好,哈哈哈!”笑罢,白景堂又突然露出了犹豫的神色,紧接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看着秦牧问道:“秦牧啊,其实有一件事我很想问你?”
见状,秦牧儒雅笑道:“您尽管问!”
“夭夭以前的性格并不冰冷,相反还十分开朗,她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生人勿近,一脸冷漠的样子?”
白景堂问完之后就一脸期待的看着秦牧。
而看到白景堂的这个表情,秦牧有些为难,因为他也不知道林夭夭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林夭夭档案上其他资料应有尽有,唯独她三年前的经历,也就是回国前那年的经历一片空白!
而林夭夭也就是在这一年之后才性情大变,成了现在这个生人勿近,一片冰冷的样子。
正当秦牧心中焦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林夭夭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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