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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仅此一句话,佛堂内跪在佛前的月娃,手中拨捻着的佛珠‘嘡啷’一响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情不自禁的,月娃双眸当中滴落下了泪水。
“白儿!白儿是你么?”不顾一切的,月娃起身迎了出来。
“娘!是我!”那两婢女再不阻拦,李白也跑着迎了过去。
登间,母子相见相拥,热泪盈眶。三年,仅三年的阔别,却如同隔了三十年,三百年,三万年。
喜极而泣,相拥着,李白脑海中不断飞闪过从前种种,尤其是那无微不至的母爱。如今潸然泪下,万千言语尽化成高兴的泪水,划破二人脸颊,湿了衣裳。
“白儿,快和娘说说,这三年你都去哪了?吃了甚累?受了甚苦?”月娃拉着李白的手,不肯松放,怕一放李白就又走了。
“娘,我!”李白哽咽,三年里自己确实在诛仙观里吃了不少苦,但在这一刻里全都不重要了,也不想让自己母亲因此而担心,所以李白眼眶带着泪水,笑了笑说:“娘,孩儿没事,师傅和师兄们对我都非常的好,没让孩儿受甚累。”
“那就好那就好!”月娃听到这话欣慰的笑了出来,为人父母的,最怕的就是自己孩子受累吃苦。
“娘,爹呢?”李白不仅想念母亲月娃,也想念父亲李客,问:“爹甚子时候回来?”
“快了白儿!”月娃高兴的说:“你爹昨日刚来了封书信,说再过几天就到青莲了,还说给我们娘俩带了一个大礼物!”
“大礼物?”李白一怔,不过也没有多想,更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转而为笑,拉着月娃便想往外走,道:“娘,走,我三位师兄他们也跟着我来青莲了,这会也应该到了,我们去接接他们。”
“好啊好啊,快些带娘去见见。”月娃抑不住的高兴,说:“这家里总算热闹了起来!”
就如此,李白搀拉着母亲月娃就往府外走,刚至门前未等出去,侯贵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而月娃才见几人模样,不禁‘嗬’的害怕了一下,因为吴指南他们的打扮穿着,实在太怪。
不过这害怕很快在消失,在李白的介绍下,众人都相互行了礼道了好。紧接着,月娃就吩咐了人手去准备晚宴,要好好庆祝一番,替李白等人接风洗尘。
很快的,整个李府上下都被热闹和睦的氛围给笼罩。大家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不是过节,却更胜过节。
也便如此,这一天就这么过去,别无他话。只是月娃和李白母子相见,各种话言似谈不尽,直到过了子夜,叮嘱李白喝下那琼浆玉液之后,才各行散去。
翌日,李白像往常那样起得很早,先是去院子里练了会剑,打了半个时辰五禽戏。眼看天色已不早后,就去了月娃屋外,准备给母亲请安。
刚至屋前不远处,李白就看到了昨日那两个会些武功的婢女。她们正靠在屋外的栏杆上,手里各抱着一柄长剑,闭着眼睡着。
“嘶!”李白停住脚步,有些好奇的自言自语了句:“莫非,莫非她们日日夜夜都如此守护着母亲?”
“谁?”突然的,因了李白这声嘀咕,那两婢女登间惊了醒,二话不说直接拔出剑指着李白。当见得是李白后,二人才松了口气,手住长剑,拱手施礼道:“少爷好!”
“两位阿姐好!”李白拱手回礼,看母亲月娃还没有醒来,便向这两位婢女招了招手,说:“两位阿姐,借一步说话可成?莫打扰了我娘歇息!”
两婢女相互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点了头同意,然后就往前走了走。李白本想带着她们到院子里说话的,可不料,这两婢女却说:“少爷见谅,我们二人得守在这,不可离开!”
“这样啊!”李白一看此间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应吵不到自己母亲后,便也没强求,而道:“敢问两位阿姐如何称呼?”
“回少爷,我叫剑奴!”她两拱手回答说:“我叫剑俾!”
“那!”李白又好奇的问:“那不知两位阿姐出自何门何派?又,又为甚日夜守护着我娘?莫非,是府中发生了甚事儿?”
“回少爷,我们是紫阳先生座下弟子。”剑奴说:“约是半年多以前,我二人随师傅云游至此。那时我们身上的盘缠都用光了,是夫人救济了我们。也不知为何,临别之前,师傅就将我二人留了下来,说必需日夜守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安全。”
“原来如此。”李白听后也算是解了心中疑惑,没多想,只是看剑奴剑俾守了自己母亲半年之久,心中很是感动,便道:“两位阿姐,这半年来你们受累了!这样吧,往后你们就不用再这般守护了,我已经回来,这事就交给我吧!”
“不成少爷!”剑俾直接拒绝,道:“这是师傅的命令,我们不可违背。再者,少爷总有不再夫人身边的时候,所以若无师傅命令,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你们!”李白想说你们两个弱女子这样日日夜夜受风受凉的,不好。但看剑奴剑俾态度坚决,不像轻易可动摇的模样,便做了罢,道:“唉!行吧!你们守吧!”
“多谢少爷!”剑奴剑俾拱手而谢。
“白儿,是你来了么?”正就这时候,屋里月娃传出了声。
“是的娘!”李白连忙回说:“孩儿来给你请安了!”
“白儿,你先去备两马车,再让贵叔将你那三位师兄,和你师兄那两位徒弟好些安排安排。”月娃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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